“江逢生,你的屋子在西边,有事让人来找我,两个月后我会给你报名参军”
“小姐......能不能”
话音未落,白溪笙说道。
“不必叫我小姐,叫我阿笙就行,我比你大两岁,我会给你买兵书回来,教你写字认字,你愿意吗”
“我愿意!谢谢你”
两个人相视一笑,也许他们会是彼此的救赎吧,白溪笙这十九年是牢笼里的金丝雀,母亲不让她跟外人打交道,连伺候她的人都没有一个男性,她不满,更不解,她要做新时代新思想的女性,那种封建思想让人作呕。
白溪笙说到做到,她给江逢生买了很多兵书,让他学习,他有不认识的字都会来问她,但二人总是偷偷摸摸的,白溪笙和江逢生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白溪笙甚至在墙上砸了一个洞,母亲走后,她就会爬过洞去找江逢生。
“阿笙,这句话是什么啊”
江逢生指着书上的一句诗。
“这个啊,这个是凭栏拭目旧山川,叠叠峰峦带晓烟”
凭栏一片风云气,来做神州袖手人。
可我们不能“来”,而是一定要“莫”
“逢生,你必须要心怀报国志,爱国爱人民,答应我,好吗?”
“嗯!我一定会的!”
可是江逢生没想那么远,他没有想到实现报国志的代价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