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春,白府正哭哭啼啼的办丧事,死的正是白府老爷,只见灵堂里一位小姐直愣愣的跪着,望着眼前的碑位。
这小姐是白老爷子的独生女,白溪笙,两天前,白老爷子突然毫无征兆的惨死在自己的办公室,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冷了。
白夫人差点哭晕过去,这办丧事的重担自然是落在了白溪笙的身上,她今年只有十九岁,大学还没毕业,虽说家里富裕,但没了顶梁柱,往后的日子终究无法似从前一般了
跪了一天一夜,膝盖肿的跟烧饼似的,但她只是抹了点药便强撑着出去置办东西了,还要给母亲买药,大街上她走着,忽然看见路边有个狼狈不堪的少年。
“嗯?你怎么不回家啊”
少年长的很秀气,莫名让白溪笙觉得他不应该是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没家,父母都死了”
少年淡淡的说道,却让白溪笙有些被惊到了,这少年不哭不闹。
“那你怎么办啊?”
“参军,我父母就是被人打死的,我学了功夫后要保家卫国,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少年坚定不移的眼神让自小接受封建传统礼教的女孩有些动容。
少年估摸着顶多十七岁,却又这样的胸怀和志向,不应该在这乱世之中含恨而终。
“我带你回家,我帮你报名参军,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做对百姓有利,保护百姓的好事”
“那是自然!”
“但你得说说自己的信息,不然我也不太放心”
“我叫江逢生,十七岁,无父无母”
“走了,回家”
白溪笙牵着脏脏的少年回府,吩咐下人给他收拾干净,房子就安排到了西厢房,白溪笙屋子的对面。
“母亲,女儿回来了”
“听说你带回来个男子”
“嗯,挺可怜的,过段时间就给他报名参军”
“那便罢了,你要是把他留在府里我便不活了,丢人”
“母亲,都1921年了,不要再守着那个时候的封建理念了行吗!”
白溪笙真的很讨厌,若她再年长几十岁也许会和她母亲一样,但19岁的她满怀理想,断不会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