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利花了很多时间,试图说服帕洛斯跟他一起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白发少年听闻消息,雪糕吞咽慌忙,一刹那的脑子空白如雪,凉意似杂草飞速蔓延,舌尖冷到肺管子,下一秒,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彻。
他接过佩利递的水,咕都咕都几大口,勉强吞服,难以言喻的看了佩利一眼:“傻狗,你还惦记这事?”
佩利上星期独自去打饭,场上篮球好死不死的直冲他来,给雷狮海盗团的疯狗砸的怒气值爆满,他转身就要去找是哪个小子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不怕死的自己撞上枪口,那小子捡过篮球立马就走,完全无视无辜市名佩利,佩利受不了这种“分明是我错了但我不道歉,除非你跪下来”的傲慢气场,当即要去寻仇。帕洛斯恰巧在手旁边,薯条,鸡腿,冰激凌,连哄带骂一顿投喂才堪堪哄好。
“帕洛斯,你到底跟不跟本大爷一起去教训那小子?”
“不要。”
“那本大爷自己一个人去。”
莽夫一个人狂傲的上路,跨出树荫半步,一瓶矿泉水划出优美弧线,不重不轻打在肩头:“喂”
傻狗,帕洛斯想。
正午时分,阳光不要钱般的散落一地,今日三十八度。
帕洛斯最烦高温下的剧烈运动。
那为什么要脱离好不容易找到的避暑之地吶?他问自己。
可能是跟佩利在一起久了,被传染傻了。他答。
“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