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斯当故事下笔之刻,哪有神明会怜悯弃子呼声?
当小阿克斯第一次向“父亲”询问何为美德,父亲只是嗤之以鼻的冷笑 ,让他去消化冰冷的沉默。
因为他还尚且身着甲胄时,反被它沉重的重量摔得粉身碎骨。
当小阿克斯第一次向“母亲”问起何为信仰,母亲只是笑笑。
因为信仰的真实,从来都容不下一位至善之人的向往。
当他们回望现实,发现他们才是那个堂吉诃德。
“我们,已经无法等待了。”
绚丽的晚霞下夜晚将至,没人能阻挡太阳再度升起 。
“我们没有时间再次等待下一位素体的出现。”
“所以他身上……必须要成功。他……”
于是“母亲”高高在上地朝他伸出手,而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纷至沓来的思绪迎着曙光飞向天空,森林用熟识的目光将他注视。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日光。他伸手,就仿佛触碰到了光明。
■■竟然将无边无际的世界延展无限的长度,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精神的重压走向麻木。
他变得普通庸俗。
……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父亲”的身影渐渐没入人群,“母亲”的样貌与晨雾一共消散,他伸手去抓,抓住了满手的日光。
睁眼是陌生熟悉的景象,充斥悔恨的灵魂沉浸在遗忘里。
这与时代不符的产物,最终让父亲引以为傲,母亲欣然接受。
……他现在只是一位普通的学生。
阿克斯早已无关登顶之人,不过——
阿克斯造个适宜角色。
Day2信天翁【与只身的探戈】
有一只巨大的羽兽。
图片: https://uploader.shimo.im/f/gF7pSveVRoMfkywY.PNG!thumbnail
他栖身于穹苍,穹苍却容不下他翱翔。
他流放到地面,巨硕的垂翅却阻碍他向前。
他被困于牢笼,他渴望熔融于大地,他希翼舍弃累赘双翼。
他想:
既然他没法翱翔于天空,也没法立足于地面。
既然他一无是处——他不适合这里。
那为何不尝试新的可能性?
于是他坠入冰冷湖泊。
只因,
他看到湖底炫目的日光,他看向湖上的蜃楼,
那也是一片天空,那也是一片大地。
——那又为何不尝试新的方向?
于是他奋不顾身。
他将自己的绝望盖以希望的幕布,他用污泥浊水涤荡自己的胸怀。
湖底熔岩薄发,他溺亡于99℃。
——
后来,人们都说:
“它真傻。”
——
他碰触到了地底 ,温情脉脉的天空抚摸他的脊梁。
日光穿透了滚烫的海水,为他哀鸣。
“亚坡罗……先生?”
鱼类分食他的尸体,
致病的疫气弥漫,永如白昼之光明无边无际,又像夜间之黑暗无穷无尽。
“……普列昂。”
阿克斯Day3灯塔【与只身的探戈】
灯塔下总有着一位守望者。
守望者总捧着十字架孤芳自赏,
总含着泪祈祷。
他常常看向天空,张开双臂。
海浪向他问了一遍又一遍的话,
海风无数次理过他的发梢,
他明白,
他的身躯就是一座坟墓。
他想要爬出这座坟墓,他想要触碰生的光芒。
他获得了新生,于是他迎来了死亡。
临终前,他将十字架插在了自己的腹上,
灯塔指引着迷失的航海家归航,来到这座死寂的孤岛。
航海家误以为:
这伫立的十字架 ,源于信仰。
他以为:
每当一个信仰者死去,便会由下一个信仰者举起十字架。一个接一个,
由此,十字架永远屹立。
信仰与人长存。
而到了最后,连最后一个孩童都死去。他奋力地将十字架插入了自己的腹中 ,十字架仍然伫立着。
可现实不是戏剧,事实往往是平淡无奇的。
航海家向守望者的空躯壳行礼 ,将自己的外套盖上了守望者单薄的身躯。
外套上写着一个名字:
“亚坡罗。”
灯塔下总有着一位守望者。
守望者总捧着十字架孤芳自赏,
总含着泪祈祷。
他常常看向天空,张开双臂。
海浪向他问了一遍又一遍的话,
海风无数次理过他的发梢,
他明白,
他的身躯就是一座坟墓。
他想要爬出这座坟墓,他想要触碰生的光芒。
他获得了新生,于是他迎来了死亡。
临终前,他将十字架插在了自己的腹上,
灯塔指引着迷失的航海家归航,来到这座死寂的孤岛。
航海家误以为:
这伫立的十字架 ,源于信仰。

(图片来自于《二律悖反》,由于人设变动。暂时在此展示。)
他以为:
每当一个信仰者死去,便会由下一个信仰者举起十字架。一个接一个,
由此,十字架永远屹立。
信仰与人长存。
而到了最后,连最后一个孩童都死去。他奋力地将十字架插入了自己的腹中 ,十字架仍然伫立着。
可现实不是戏剧,事实往往是平淡无奇的。
航海家向守望者的空躯壳行礼 ,将自己的外套盖上了守望者单薄的身躯。
外套上写着一个名字:
“亚坡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