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立难安 最后选择上床睡觉,我以为我会和之前一样做个噩梦什么的,可是我头刚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并且睡的很安稳,连一个梦都没做,或许是我有点累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我起床洗漱,打开了铺子大门,我其实也打算过跑路,离开这,可是我该去哪,我怕会带着这些东西一起过去又害了别人,我坐在柜台前发呆,就在我发呆的时候,身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黑衣的人,“黄纸。”他开了口,一道冷冷的声音刺的我回过了神,转身拿了一叠黄纸,他看着我手里的黄纸皱了皱眉,精致而立体的五官浮了一层阴霾,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被吓了一跳,他出手太快了,我以为遇见变态了,手里一抖,所有黄纸都掉在了地上,拼命往回缩着手,可他的手就像冰冷的夹子一样死死夹住了我的手腕,那冰冷的感觉我太熟悉了,和那穿着旗袍女人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难道..他也不是人??我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像推开他,他却也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手腕,捏的我生疼,尤其是有股气体在我体内乱窜,最终在我脖子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下我可急了,张嘴就想喊人,他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就跟触电了一样浑身一震,想喊也喊不出来了,那气体在我脖子转了几圈就消散了,他终于松开了我,把我往后一推,我摔在了椅子上,痛的我闷哼了一声,张嘴充满警惕的问了句“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默默的看着我,“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回见。”说完他就消失了,这句话真莫名其妙,不过,重点在于他真的不是人,我坐在椅子上思考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好像真的没有几个活人进过我这铺子,我叹了一口气,只期待着晚上那个女人不要再来了,窗外太阳的最后一抹余光消失,她还是出现了,“老板,给我,拿一个,花圈。”她语气怪怪的,说话断句也很是奇怪,我壮着胆子看了她一眼,照常拿着花圈给了她,但是她还没有走,紧盯着我看,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还需要什么吗?”她突然笑了一样下,“我需要你。”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瞬间把花圈套在了我脖子上,我想反抗,可是我忽然身体一软,使不上力气,眼皮也变得沉重了起来,我用手死死抓着椅子把手,强撑着想站起来,那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走到我的身后一记手刀劈到了我的后颈上,我撑不住了,往旁边倒了过去,依稀记得有个人稳稳接住了我,那双手很凉,很凉。
我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在轿子上了,周围的大红色让我短暂的失神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手脚被绑着,嗓子就和被卡住了一样愣是说不出来话,过了一会,我冷静了下来,扫视了一圈周围,确定我是在一个轿子上被抬着走,而外面的景象却把我吓了一跳,这可是坟地啊,那女人把我送到这来干什么?我拉开帘子跳下去就没命的往反方向跑,跑着跑着我往后瞟了一眼,发现后面什么也没有了,当然,我早就不知道我蹿到哪个鬼地方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坟包以及凉飕飕的冷风吹的我打了一个冷颤,一摸口袋想找手机,只摸到了个空荡荡的口袋,我叹了口气,手机不知道到哪去了,只好观察了一圈周围,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后出现了踩在土地上低沉的脚步声,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追过来了,我瞬间往前跑去,可就像撞上什么东西一样往后一仰,直接摔到了大坑里,照理来说我是往前跑,即使是躺着摔下来也不可能有坑啊,土还这么硬,紧接着一个稻草人横飞过来砸在了我的身上,我迅速坐起来,突然天降一块大木板压了过来,这一下砸的可不轻,径直拍在了我头上,拍的我脑子发晕,我伸手去推木板,却发现那木板越来越沉怎么推也推不动,我心里一惊,我这是被弄棺材里活埋了,也来不及管那个什么稻草人了抬脚就开始踹那块大木板,刚踹没两下,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慢悠悠的爬过去。
我浑身一颤,看向了身上,没忍住大叫了一声,身上正趴着那稻草人,她四肢着地,头180°大转弯看着我,眼睛冒着幽幽的绿光,嘴角裂开,对我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笑容,我手忙脚乱在狭小的棺材里乱窜,想把那玩意甩出去,这一下不仅没把它弄走,反倒是爬到了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下来,我闷哼了一声,不知道从哪来的愤怒,眼中闪过一抹白光,准确的把稻草人捏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把稻草人的头直接拽了下来,它的头掉了,眼睛里的光也慢慢消散了,我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两截稻草人,我刚刚怎么弄的来着,刚才饿哦的意识好像停滞了一瞬,反应过来时稻草人已经两截了,可是经我这一折腾,棺材里的氧气大大减半,呼吸明显有些困难,这下我有些慌了,使出全力想把那木板顶开,还是失败了,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当我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惨叫,我瞬间来了精神,屏住呼吸,仔细听外面的动静,却再没传来声音,当我以为是临死之前幻听了时,棺材板突然动了起来,外面的夜光一点一点的透了进来,我眯了眯眼,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边上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我坐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小口小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抬头望着他,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侧过了身子,胳膊动了动,似乎是想拉我起来,但还是收回了手,我连忙站了起来,也明白了他说的“回见”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