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余鱼不解,不是说邢若年有事出去要几天吗?
“那他人呢?”余鱼问道。
肴齐说:“老爷在书房。”
书房中,邢若年让三门准备一千两黄金,虽然君国第一富,但是一千两黄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三门知道了又是借钱的人,还好邢家大业大,不然都要被借破产了。
外面的下人来报:“主母来了,在外边等着。”
邢若年示意放人进来,余鱼得到回应后就进来了,邢若年看到余鱼戴着面纱皱紧眉头说道:“夫人是有事情吗?难道是脸上的伤恶化了?要不要去请大夫看看?”
余鱼有点怀疑邢若年会不会是有点太担心了,其实那伤擦了点大夫给的药膏比昨天好点了,只不过现在有些红肿,为了别人的眼睛,也为了自己,挡一挡还是有必要的。
“额……哈哈,那倒不用,主要是来看看夫君你的,嘿嘿。”余鱼尴尬地说道。
在这个世界里,有靠山比较稳妥,当然,有一个帅气便宜富豪老公当靠山那就更加稳妥好吧,所以她要抱紧大腿,没准他哪天看上了位貌美如花的姑娘然后来一场争斗捞不得一个好下场,那她就得和余炀凉凉了。
余鱼秒变脸,跑到邢若年跟前娇滴滴地说道:“夫君,你夫人我昨个儿被人打了,脸都肿了。”说完还嘤嘤了两声。
好在三门是见过大世面的,他默默地出去给俩人腾出空间。
好吧,余鱼知道这下面子什么的都被丢尽了,现在要不要面子已经无所谓了,摆在眼前的就是事实自己现在是有夫之妇了,面前的是自己的夫君,自己跟夫君抱怨怎么啦?这么一想余鱼就有了底气。
趁余鱼思想的时间邢若年盯着脸粉粉,耳朵红红的余鱼看,目光温柔眼里都是她。
余鱼回神问道:“夫君……怎么这样…看着我?”
邢若年握住了她的双手温柔地说:“我在看你向为夫撒娇抱怨受委屈,为夫心疼。”
哇,太会了吧,这得骗了多少女孩子呀!啧啧啧,得亏当时向肴齐打听了邢若年的爱情方面的事,不然你很难相信他居然是个好男人,嗯……好吧,光凭他的皮囊就能让我相信了。
就算是有的家里来说媒或者是光明正大的喜欢之类,都被拒绝了。
这眼神的真挚让余鱼不好意思。
她别过脸撅着嘴说道:“可是,夫君她打我,你伤心有什么用,哼!”
余鱼小时候对父母撒娇要零花钱买小说,现在撒娇委屈。
没事儿,换了个人而已。
邢若年若有所思:“那就毁了她吧,反正覃家也不卸她一个女儿,小的没了还有大的嘛。”
余鱼怔住了,他难道不是我那温柔的夫君吗?
居然还从容地说出来这话。
邢若年察觉到一丝异样笑,他微笑着看着余鱼:说道:“夫人只是害怕了?,为夫只是同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二十三岁坐上了第一富豪的位置,这要是没有些手段那是不可能的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是个变态,那也得憋着了。
“哈……哈哈,夫君真会开玩笑。”余鱼尬笑着。
“毁就不用了,给个教训就好了,不至于闹人命哈。”
闹人命吗?邢若年觉得他这夫人有些意思,本想派几个人去覃棠妮架起来扔到土匪窝里去的。
“既然如此,那就按夫人的意思来。”邢若年温声说道。
在心里觉得他这个夫人还真是柔弱,好像只能当个花瓶。
余鱼想了一下开口说:“不是说覃家也是做生意的吗?给些钱就好啦,就一万两……”
“就这样?”邢若年感觉她这君国第一富商的夫人做得有些水。
“黄金”余鱼继续说道。
邢若年愣了一下,这夫人有点狠了,抄家估摸也就几千两的黄金。
区区官员,还当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钱?没钱打点怎么可能立足官场呢。
邢若年拦住余鱼的腰把她抱在腿上。
“夫人这是要灭了覃家?”邢若年挑逗余鱼道。
余鱼懵了:不是赔钱吗?难道多了?
“那好,就灭了吧,别人对不起我夫人的脸。”邢若年说话温柔,但话中都是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