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若年本以为会在晚一两天回去,要不是在暗处的人给飞鸽传书估计回去才能知道消息,但是这个消息让邢若年直接坐不住。
礼节不能忘,告别皇帝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中。
而在御花园的君子兰和梁云聊着天,君子兰对梁云说:“云儿,你说以前怎么没发现邢若年是个怎么会疼妻子的男人啊。”
“皇上,人是会因事而变的,无论是在怎样的环境下人会随着事物的本质改变自身。”梁云回答道。
已是傍晚,在黄昏的照耀下两人坐在亭中看着夕阳,梁云依偎在君子兰的怀中,君子兰在梁云耳旁轻声细语道:“即使事物的本质会改变自我,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喜爱。”
这让做了两年皇后的梁云耳朵粉红粉红的,毕竟皇族百个只有一个是真心的,而真心的肯定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时隔两年还可以继续听到这类似的话心里还是很激动的,这让依偎在怀里的梁云更加的抱紧君子兰。
一路上,邢若年快马加鞭赶回去,差点累死了他的马,为了不累死马就要了两匹马,一马跑一半,不累死最起码。
余鱼睡觉的院子里静得只有蝉声和蟋蟀的声音,院外则由两个下人守着。
屋子里,余鱼恬静地睡着觉,而左脸却有个偌大的巴掌印,肴齐在旁边守着余鱼睡觉。
“嘎吱——”门被推开,被声音惊醒的肴齐抬头一看:“老爷?!”
邢若年示意她小点声,赶忙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肴齐:“主子她的脸肿了,大夫开了药,说过两天会慢慢恢复,脸上尽量尽量不要幅度过大,以免影响消肿。”
邢若年走过去,看到余鱼眼角还有泪水拳头都握硬了。
“覃家?等着。”邢若年冷冷道。
在覃府中,覃棠妮被覃康成罚跪在寺堂里,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满面愁容地说:“妮儿,你明日去认个错吧,邢家不是我们可以去抗衡的。”
见覃棠妮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覃康成气得大骂:“我看就是平日太纵容你了,现在成了这般骄横的模样,你看看你二姐,温文尔雅,你看看你……”“你就在这反省吧”说完就转身愤愤离去。
覃棠妮的二姐是二房的,而离去的地方正是二房。
次日。
余鱼一觉醒来伸懒腰打哈欠,脸部传来一阵痛,她表情痛苦地说道:“那丫鬟下手真狠,我的脸呐都肿啦。”
四周看看,没有人,下床看镜子,这不看不知道,脸还肿着。
想想自己家境富裕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巴掌,穿过来无缘无故被来这么一巴掌,这侮辱尊严谁受得住啊!越想越气。
肴齐端着盆子进来发现余鱼醒来就坐在镜子前心疼得很:“主子,该洗漱了。”
洗漱完了,肴齐就拿一张白色的蒙面纱说:“主子可以把这个戴上,过两天好了,主子又可以变得美美的了。”
余鱼知道,在古代女子的脸就是命,脸毁了,命就没了,毕竟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好心人去接纳你残缺的部分。
“还好只是轻伤。”余鱼感叹道。
话锋一转余鱼问道:“我弟呢?”
肴齐回答道:“余公子昨天听说你被人打了二话不说就出去把人家店给砸了。”
这深深震撼到了余鱼,我的天,我被别人打他砸店干什么?
“然后又去昨日那姑娘家把人家门给砸了,要不是三管家派人及时拦着余公子就要跟人动手了。”肴齐继续说道。
余鱼咽了咽口水,不愧是我弟,跟小时候一样,那时被隔壁邻居家的儿子给绊倒倒磕到了下巴出血,他就把人给打了,结果自己也挂了点彩。
想到这余鱼忍不住笑了起来,肴齐在旁边不解,但也不好多问。
可是……这好像都要赔钱,余鱼现在是要两眼泪汪汪了,她问道:“肴齐,那岂不是要赔好多钱啊。”
肴齐笑盈盈地回答:“主子不必担心老爷他说了,那些不给他们钱,全当见面礼了。”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