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了吗,道玄关新来了位剑客!”
“长什么样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他在比试中击败了祝之珩!祝之珩!”
“啊?!我没听错吧,祝之珩?!他可是要继任长老之位的!”
“天就要变喽”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公子”。祝之珩的仆人阿六问到。
“谨慎点,被发现就等着被断脑袋吧”。“是”。祝之珩用手指轻轻摩梭过镜云的公文,“我的位置,你也敢动”。
道玄关内有一名女子,听说画技高超却只画山水,从不给人画像。她的山水画千金难求,若非她自愿,就算你超光府邸,她也是不会施舍你半分。
各路人闻到有如此一名奇女子,纷纷上门也要望一望,不过等他们登门拜访后,他们的注意力往往会转移到她的脸蛋上,如此小家碧玉,脸蛋都能揪出水来,若你再望一望她那无辜的大眼睛,也懂得什么叫做“我见犹怜”。但她的性格却和她这张脸恰恰相反,她的淡漠往往给人形成一种反差,让人……更加喜爱。就连祝之珩也常常请她进见,一而再,再而三,难免对这位亭亭玉立,性情古怪的女子产生爱恋之意。
这是另一个世界,人们有或多或少的法术,并生活得乐此不疲。
“人呢?”
“怎么回事?你去那边找!”
“是”。
“哼,跟踪我”。几个如云流水般干脆利落的动作,镜云便翻到了房瓦上,蹲下安静凝视着他们的动作。等到那些人全部离开他的视线,便穿梭在小巷子中。一手托着下巴,分析着刚才那群人的动向。自从上次击败了祝之珩,他的母亲与他便百般刁难自己,而领头之人身佩玉符,习的又是轻霜剑法,多半是祝之珩的手下。
天空阴沉,乌云翻滚,纷纷扬扬的雨丝从天而降,落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之上,地面渐渐湿滑石缝间隙间的斑驳青苔变得愈发碧绿,阴雨天的道上人迹寥寥,略显清冷,偶尔有打伞的行人走来,脚踏着光滑湿亮的青石板路而过,溅起细小的水珠,倍显形色匆匆。
这下望舒可愁了起来,自己正在荷塘边画画呢,这雨说下就下。刚画好的荷花,便被雨水打得面目全非。便赶紧收拾东西往回跑去。雨水淅淅沥沥,划过望舒的脸颊,浸湿了她的背部。一阵狂风刮来,更让人睁不开眼,却吹跑了她的画。正在这时与一手挡雨的镜云擦肩而过。望舒并未发现自己的画丢了,只是自顾自的跑回家。大风将画刮到了镜云的眼前,他并不想管这么多,只是稍微撇了一眼后匆匆离开。
第二天等天放晴,望舒连忙原路返回,寻找着那张画,却怎样都找不到。
“直接进去,别磨磨唧唧的,这间住房还不是我赏给他的,就算是偷,也要光明正大的偷!”。(珩)
“是,公子”。(六)
“我不信找不到你此次前来的目的,让我颜面扫地的终不会有好下场”。(珩)
(One hours later…)
“找着什么了吗?”(珩)
“没有发现证据,但我找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六)
“还有什么比他图谋不轨的证据更不得了的东西吗?!废物!”(珩)一边说着一边夺过了阿六手中的纸张。当他打开那纸张,眼睛顿时冒出了金光,嘴巴吓得合都合不上,拿纸的手都在颤抖着……
“公子,你口水要流到画上了。”(六)
“闭嘴!”(珩)
“这手笔……莫非是出自‘大师’之手?!我可是求之不得啊!老六啊,你有功啊!哈哈!”(珩)
不过镜云这小子……怎会有‘大师’的画……不管了,现在可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公子请注意形象,太猥琐了”(六)
“咳咳……”(珩)
“什么人!”一阵低醇的声音传来……(镜云)
“见鬼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珩)
“不早了,公子”(六)
“闭嘴!”(珩)说完,一阵冷冽的剑光便袭了过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祝之珩人都快吓晕过去。
“祝公子,来到小生房间有何贵干?”镜云明明面不改色,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祝之珩便挺直腰杆说道:“不干什么!”
“那你请便吧”镜云站在门口请他们出去。却被祝之珩的话打断。
“不过你小子挺有能耐呀,说,这幅画哪来的?”
“捡的”。(镜)
“哟,还捡的,这么宝贝的东西,我怎么捡不到?老实交代,不然这幅画可是我的了!”(珩)
“随便你,一名女子掉落之物罢了”。(镜)
“原来是阿望不小心丢下的~”说着便用鼻子在画上蹭了又蹭。
“……”(镜;六)
“要看出去看,我还有事”。镜云皱紧眉头,抿住嘴,语气暗沉几分,已经万分不耐烦。那两人便灰溜溜的滚出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