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素“你们看过,这个我就烧了。至于另一份你们也别问,真到了那一天,我跟他鱼死网破。”
古人最重身后祭祀,赵光义你个缺德冒烟的,让我一个堂堂皇后死后没有大臣服丧,谁说句公道话你就贬他入深山老林。将我的梓宫迁于故燕国长公主(宋太祖妹)第,权殡普济佛舍,既不与先夫合葬,神主亦不祔庙。
这仇结大了,仅次于撅了她宋家祖坟。
赵德泽忽然抬起头,半跪道:
赵德泽“嬢嬢,儿今日始知嬢嬢艰辛,实在不孝,但这个不能烧。”
赵德泽毕竟也是皇族子弟,遗传了他父亲赵匡胤的一部分权谋基因。
赵德泽此刻他大脑高速运转,分析道:“嬢嬢可还记得王继恩这贼子生前几次三番来南宫翻找?现在想来,可不是为了几卷书和几只簪子。他毕竟曾是内侍省都知。现在尚宝监虽然归内省尚书管,但谁不知道他是今上的忠犬?很多内事他就算不知道详情,也能猜到一二啊!”
饶是宋皇后如此镇定之人,闻言又有些紧张,道:“难道赵光义也知道了?”
邦媛也思考跟进,接话道:
赵邦媛“我猜不会吧,至少现在不知道。不然这是他的索命符,南宫上下哪里会有一个活口?”
宋皇后叹息道:
宋素“你们都大了,有自己的看法了。为娘自问对不起太祖嘱托,所以你想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吾一定全力支持你,生死无悔。”这话显然是对赵德泽说的。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一个人的担当和决断力了。赵德泽只是犹豫了片刻,接着跪下道:
赵德泽“嬢嬢,依礼依法,江山合该是爹爹一系的子孙继承,这诏书虽然是写给皇兄的。但二哥四哥俱已被害,儿,当仁不让。请将来嬢嬢以太祖正宫之身,册立于我。”
邦媛暗暗点头,她本来灵魂上也不是人家皇族之人,倒是没啥想法。但是都在一条船上了,自然盼着顶梁柱更顶事一点。
而且赵德泽这话说的虽然委婉,但也都是明白人。知道他是指一旦赵炅死在宋皇后之前,那么兄弟之分带来妯娌长幼之分,宋皇后明显能压李皇后一头,就算立了太子,也能拿遗诏说话。
当然,有的时候光凭些法理依据是不能够诚实的。那在绝对力量面前不堪一击。所以赵德泽转头又看向妹妹,说:
“
赵德泽你能结交党项,为兄甚是欣慰。可是不是我说话难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口头上的承诺能顶什么用?”
赵邦媛无奈道:“你们怎么都觉得我能防得住李继迁,我有那么大本事吗?”
赵德泽瞪了她一眼,道:“去年这个时候,王继恩还陈尸在瑶华宫正门里头呢,你说你有多大本事?”
宋皇后正想说什么,忽然听林茶高声道:
万能龙套“娘娘,邢国夫人病危,宋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