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阿迟,最近吃药了吗?
马嘉祺抚摸着贺迟的头发,温柔的看着她。
贺迟我可是世界顶级的催眠师!
贺迟看起来终于有点开心了,很自豪的说出这句话。
马嘉祺阿迟,你是催眠师没错。但你不能催眠你自己。
贺迟马上翻过身去,对着地板偷偷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沉重的双眼。
马嘉祺阿迟……
贺迟小叔,我们就这样了吧。
马嘉祺阿迟,你不会想结束的。
……
第二天早上,常安很早就去挑选诊所门店了。
贺迟睡不着,就静静的在床上躺着,没有生气,一张脸惨白。
她昨天晚上听到马嘉祺说要带她回纽约。
纽约到处都是马嘉祺的眼线,她做什么事情都会被监视,甚至……她鼓足了这么大勇气回到中国,马嘉祺一句话就想让她回纽约。
马嘉祺你叫什么名字?
马嘉祺那时候二十出头,这个人看起来都很有少年气。
贺迟我叫贺迟。
马嘉祺那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叫我小叔,大名叫马嘉祺。
马嘉祺牵着贺迟瘦小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马嘉祺我可以叫你阿迟嘛?
贺迟可以。
贺迟不敢有什么反抗,她是逃到纽约的,能活下来就很好了,她不奢求好的生活。
后来贺迟才知道,马嘉祺的母亲叫池易,只不过就是对母亲的一个寄托
马嘉祺阿迟,你太瘦了,等我把你喂胖点。
马嘉祺虽然是心理医生但是那时候,稚气未脱,这个人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他那个时候什么都愿意和贺迟分享。
他以为小孩子听不懂……
那天晚上贺迟就一直做噩梦,在马嘉祺门外徘徊了好几个小时,最终也没有敲响他的房门。
第二天马嘉祺回学校上课的时候才发现小姑娘就穿着一条棉绸的睡裙就坐在他的门前,安静地睡着。
马嘉祺阿迟,你怎么在门外睡啊?
贺迟有些不敢说话,眼泪慢慢被挤出来,把马嘉祺着急得有些慌张。
马嘉祺阿迟,你别吓我啊!
贺迟终于开口说话,
贺迟我晚上做噩梦,我害怕!
马嘉祺的表情才终于放松下来,摸着贺迟的头,笑着对她说,
马嘉祺没事,今天晚上跟小叔睡一个房间,就不害怕了。
贺迟点点头,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马嘉祺离开家的时候,贺迟就已经开始满足的收拾自己房间的东西。
贺迟在马嘉祺还没回来之前,就跟着电视机上面的食谱学着做菜。
她要想在这个家生活下去,她就必须得做点什么,不能做无用之人,这是妈妈教她的。
马嘉祺阿迟,我回来了。
马嘉祺提着袋子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烧焦了的味道。
马嘉祺阿迟,你干嘛呢?着火了吗?
贺迟花或者个脸,手上还拿着一把过于大的铲子,身上的白色睡裙一点都不适合这个环境。
贺迟看着马嘉祺,他们大眼瞪小眼,贺迟有些自责地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
贺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马嘉祺伸手摸了贺迟脸上的一条黑痕,然后往自己脸上抹。
马嘉祺好了,现在我也是小花猫了。你不用说对不起了。
马嘉祺扯平了!
贺迟也不明白为什么扯平,但是马嘉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有怪罪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