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躺在贺迟的身边,感受到贺迟的手脚越来越冰凉,身体还带着微微的颤抖,神情有些慌。
马嘉祺阿迟!阿迟!
马嘉祺试着给贺迟擦去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一遍又一遍的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
贺迟在梦中一个人独自坐在一个漆黑的小房间里,
贺迟妈妈,你在哪?
贺迟小小一个蹲坐在地板上,头埋在臂弯里,小声的抽泣着。
女人阿迟!阿迟!阿迟!
外面的女人使劲的拍打着门,神色慌张,脸上还带着泪水。
男人池瑶,要不你就从了我,我把你女儿放了。
穿着得体,但是脸上却色眯眯样子的中年男人,摩挲着自己有些胡茬的下巴,来回打量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心情越发欢喜。
女人阿迟!
池瑶没有什么力气了,从门前直接滑倒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池瑶是小镇有独特风情的女人,几乎每个男人都垂涎过她的美貌,可就是这么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选择了平平无奇 无所事事的贺潮中。
男人池瑶,选一个和我在一起,我放你女儿,还是你继续跟我耗着,让你女儿等死。
男人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狠厉。
池瑶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
女人马屿,你心狠手辣,行,我和你睡,你马上放了我女儿。
男人马上展开笑颜,对着旁边的收下下了指令后,手下马上把贺迟接出来,送回了学校。
男人池瑶,我把你女儿放了,所以我们该做什么了?
男人走过来,轻揉着池瑶死死咬住的下唇,
女人马屿,你就是个贱人。
马屿捏着池瑶下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然后微微一笑吻上了那张咄咄逼人的嘴。
男人池瑶,我真希望你永远把嘴闭上。
贺迟艰苦而又黑暗的童年,池瑶是她童年中唯一的光。
马嘉祺阿迟!阿迟!阿迟!
马嘉祺的声音传来,刚刚还被寒冰包裹的贺迟,难得感受到了温柔和煦的春日气息。
贺迟小叔。
她刚醒,声音还很虚弱。
马嘉祺看她醒来的那一刻,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来。
马嘉祺阿迟,你又做噩梦了?
贺迟小时候,也就是刚刚被马嘉祺捡回来的那段时间,晚上经常做噩梦,有一次严重到直接发了高烧,差点就把脑子给烧坏了。
后来,马嘉祺长个记性,让贺迟来跟自己睡,那时候他已经二十多岁了觉得挨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睡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睡,贺迟十八岁的晚上他们就擦枪走火了。
贺迟小叔,我又梦到妈妈了。
马嘉祺微微怔了一下,
马嘉祺然后呢?
贺迟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神情漠然,
贺迟我梦到了那个男人。
贺迟小叔,你说我弟弟到底在哪?
马嘉祺没有说话,其实贺峻霖一直活着,当初被送往福利院,可是因为早产儿比较特殊,引起了心脏类疾病。
这些年生,身体也每况愈下,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心脏。
马嘉祺以前偷偷做过鉴定,贺迟和自己的心脏,都和贺峻霖心脏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