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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前篇:臣在上

王者荣耀铠约:臣在上

守约一脚把铠踹下龙床,罚他跪在殿外雪地里,刚才的事情还让他耳颤,扶额坐在椅子里平复着心情,不过半个时辰又舍不得让他冰天雪地的跪着了。

守约叹了声气,穿上狐裘出殿门瞧着铠:

百里守约“起来吧,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冷风吹过止,守约不住轻咳几声,瞧铠穿的单薄,二话不说进殿拿来件稍厚的披风,一步步下了台阶,亲自披在他肩上, 等他站起身便叫他去穿好衣服,消了气后也并没有特别把那件事放在心上,直接带着他去练马场。

百里守约“做好了有赏。”

铠看他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心不在焉到了马场,想着他成了皇帝倒是心大了,自己那般僭越他还能无所谓,看来确实如自己猜想的…守约不心悦他,自然无所谓自己如何作为了。一边想着一边解下披风围在守约身上,随后进入驯马圈打量着这匹汗血宝马。

铠的战马也是匹汗血宝马,名“烈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匹未被驯服的马被守约赐名“清霖”,汗血宝马本就难得,清霖与烈雪更是汗血宝马中的极品,铠还想着让这两匹纯血良马配种,繁育出下一代千里马…

铠在西境驻守了两年,学到了不少,驯马自然也不在话下,守约就在圈外看着清霖被铠驯得妥当了。

清霖马尾悠闲甩扫,顺从让铠给它戴上一套马具,铠将守约扶上马背骑稳,让守约成为骑清霖的第一个主人,牵着马绳在马前走着,带人在马场缓缓散步,顺手揪一根草叶喂进马嘴嚼着,不由心想今早是自己太突兀了…

守约既然上了马自然不愿只被他牵着走,霸道夺过铠手里的缰绳,扬鞭斥声就在马场上肆意飞扬,许久没有这般爽快骑马,头上狼耳兴奋立起一边在冷风中轻颠着弯眸灿灿。

铠一阵错愕,来不及张口叮嘱就看清霖带着他跑远了,也许是新皇一年忙于朝政缺乏锻炼,守约还没跑上几圈,一条腿忽然抽了筋,酸疼得嘶声蹙眉才意识到自己骑得莽了,无奈收缰绳在铠面前停了下来,抬手撑着他肩膀下了马,面上努力保持着平静,腿筋抽疼得动不了。

百里守约“将军御马有方,重重有赏,想要什么?大可直说。”

铠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守约异样

“区区小事,不值陛下重赏。”

百里守约“赐你同朕去泡药泉罢。”

守约思索…泡着泉正好能活络筋骨,眼下腿筋疼得不行,犹豫了会又嘟囔着

百里守约“朕…朕腿疼,爱卿背朕去药泉…”

蓝眸又是一丝无奈笑意,铠当然记得以前小太子也总是喊累要自己背他,还要骑他脖子上伸手够着树上的枣子,下人端来一盘新鲜枣,小太子撇嘴不吃,偏要自己爬高亲自摘,铠让他骑脖子摘了两颗枣,守约把其中一颗塞进下边铠的嘴巴里,自己也嚼着枣含糊说着这样的更甜。

“铠,本太子要那颗果子。”

“铠,本太子要和你掰手腕。”

“铠,本太子累了不想走。”

“铠,本太子睡不着…你说说宫外的事儿。”

“铠,你以后会成我的将军吗。”

……

“遵命。”

铠蹲身将守约背起,踏着雪回到宫里,与他一起泡泉。

侍从拿来进贡的佳酿,守约叫所有人退出去,抬眸轻笑瞧着他打趣。

百里守约“美酒配佳人,以前还没发现…爱卿年岁越长越发俊朗了。将军边防归来不久,在宫中多留几日陪朕吧。”

皇帝语气中自然带着点命令,面色却依旧温和,又因池水的温度染上几分潮红。

守约这次想给铠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什么…?连守约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铠到底对他何种心意,初次亲吻的是人是铠,杳无音信的人也是铠,这回再次冒犯他的还是铠。

蓝眸微眯透过水面缭绕雾气看着守约懒散光洁模样,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滚喉移开视线不再看他,生怕自己又逾矩惹人不快,捻酒杯垂眸轻抿,忽然觉得这酒无比味美,一饮而尽缓解喉咙干燥

“能陪陛下是臣的荣幸。”

铠不明白,那么多封表心询问,连个口信都没人传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如今又召他进宫赏雪,同塌,跑马,泡泉,亲近却又不让亲近…帝王心真难懂。

守约静静瞧着铠一饮而尽,视线不自觉从他那张俊脸上,缓缓略过滚动的喉结,再下移瞧着他水面上结实的身体线条,不自觉红了脸颊,守约也觉着害臊移开目光,伸手剥起果盘上的荔枝送进口中,又发觉铠正好在自己跟前

百里守约“爱卿,给朕剥荔枝。”

铠一直看着水纹出神,任由小狼眼神打量自己,又抿几口酒,随手拿了荔枝仔细剥开,饱满多汁果肉自然凑他唇边喂下,调整了坐姿靠池壁边,两肘搭在池边放松垂眸继续剥着荔枝。

守约自张口吃了嘴边荔枝,果核也直接吐在铠手心里,渐渐酒喝的多了水雾迷了眼,只觉得泡的太久有些困倦,抬手搭在他肩上扶着,抬脚离开池子,裹着袍子回了寝宫直奔床榻浑身冒着热气,以至于一碰床就浅浅入眠。

铠见守约倒头就睡无奈轻叹,坐床边替他掖好被子看了半晌,俯身手臂撑床再次打量他睡颜,在唇上落吻片刻,想来守约是不愿再同塌了,便起身无声离开龙寝,独自去了侧殿。

守约睡得不熟,能感受到自己被亲了,待他离开后坐起身子,指尖轻触唇瓣面颊染上绯色,怎么也睡不着了,无奈起身出殿瞧着天色才刚入夜,披着外衫坐在亭中赏月,脑中不断浮现早晨被他轻薄的场面,盯着月亮脸颊更红。

铠只是无意看了眼窗外夜色,月光朦胧下依稀分辨出熟悉一道单薄身影,微蹙眉拿了厚棉斗篷步入亭中将守约一丝不苟地裹起,看出来他心事重重,坐身边放轻了声

“陛下这么快就醒了。”

正想的出神,守约被他举动吓得身子一颤,瞧见那张熟悉面孔下意识躲避目光,手指轻抓斗蓬,轻声应下不自觉轻咬下唇,良久才敢与铠对视,掩饰着咳了几声

百里守约“爱卿怎么…出来了?今夜风大…快回暖殿吧…”

铠听着咳嗽声微蹙眉,低身直接把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回殿内,将守约放进软榻里取暖。

“陛下当心龙体,冬夜里可不能再这样了。”

双脚一空,守约心里也一颤,没反抗什么就窝在榻里,忽然瞥见案桌上堆放了好些奏折,今日休息了一天,送来一堆无关紧要的折子,现下日子太平的很,每天的折子内容无非是那些大臣们嘘寒问暖和请安。不由一阵无聊厌烦,忽然看向铠。

百里守约“爱卿帮朕把那些折子批了罢。”

铠一愣

陛下…

百里守约“朕准你批,爱卿就得批,少提别的。”

守约早知道他要说什么不合规矩的屁话,立马打断。

铠又无奈了,没想到他成了帝还这般任性…小太子叫自己帮忙罚抄也就算了,怎么成皇帝了还叫自己批奏折。

将军思来想去轻叹只好坐案前,拿了本折子细细看着,执笔批画。

守约笑了笑,走到铠旁边坐在他腿上,身后狼尾顺从垂落他腿侧,打量着铠专注模样,丝毫不觉得自己举动有什么不妥,毕竟以前小太子也总趴他身上看着比自己年纪更高的课业,一边问东问西的,不知不觉也学了更多。

百里守约“批吧,朕看爱卿什么时候批完。”

蓝眸微暗看着桌上公文,努力忽略腿上人的气息,抿唇喉结滚动了几下

“陛下回榻歇息罢…不然臣…无法专心。”

将军骨节分明的手指节捏紧笔,逐渐耳红。

守约索性换了个坐姿,狼尾横越过铠腹前,尾尖平搭在他另一边腿上,转身看着案上奏折

百里守约“朕又不吵你,爱卿有何不专心的,快批吧。”

铠深呼吸一口,红着耳朵匆匆拿过一本批阅,随口应着

“遵命。”

皇帝打了个哈欠靠在将军身上,在他耳旁开口

百里守约“水又涨了…有时间记得派人去看看。”

铠目不斜视紧盯奏折,沉声回答

“嗯,知道了。”

铠快速批阅一本又一本…不知不觉停下笔,余光粘在腹前狼尾出神,心跳渐快…杂念蠢蠢欲动

百里守约“爱卿,发什么呆呢…好好批折子。”

守约揪着铠衣领往下一拉,不悦蹙眉。将军只好闭了闭蓝眸,调节着气息

“遵命…”

顾不上被扯乱的衣襟,继续握紧笔批阅,故意把奏折放在脸前,挡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腿上的守约。

皇帝抬起纤指,把奏折往下一拉看着他,狼尾不悦晃动掠过铠跨间,抬起尾尖拍了拍铠脸颊,浑然不知自己尾尖毛的香气早就勾得铠鼻腔发酥

百里守约“你什么意思?将军。是朕入不了爱卿的眼了?”

蓝眸看着奏折边缘的手指,无力轻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动笔批阅

“没什么意思…臣只是想…早些完成。”

百里守约“所以不看着朕就能批得快了,爱卿是这个意思?”

“不…不是。”

铠略微急躁地一本本批画,守约靠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后颈

百里守约“那就看着朕,好好批。”

铠屏气沉眸看了守约,抿嘴不语,拿起最后一本仔细审阅勾画。

百里守约“批的不是挺快的么?”

将军手里最后一本奏折啪地合上丢在一边,挥袖瞬间扫光案上已阅的奏折,七零八乱落了满地,将腿上人一把按倒在案桌俯身压实,幽幽蓝眸肆意扫量刚才不老实的人

“是啊,臣从未如此高效。”

百里守约“等、等一下。”

守约略微有些慌了神,将头撇到一边,目光微怯不再看着他

百里守约“你…爱卿、放朕下来。”

铠一手将守约脸掰过来直视

“陛下不是说要好好看着你么,批奏折的时候臣没空看,现在该好好看看陛下了。”

铠着了魔似的扯着他衣衫,目不斜视看着他,邀身挤在小皇帝腿之间卡着不让合起

百里守约…将军!

守约慌乱伸手抵在他结实的胸前,耳尖早已红透,眼里还有些茫然,看着面前的铠不似早上那样,总觉得他现在很生气

百里守约“这是作甚…?”

冷眸看了眼胸前抵抗的手,铠一手控住他两手腕反压在头顶,就着敞着松松垮垮的衣服,空手溜进衣里贴肤摸上守约腰肌留恋片刻,毫不犹豫上攻占领一侧据点刺探。

“做陛下想让臣做的事。”

这一连串动作让守约抵挡不住,这架势确实吓到他了,铠从未对他如此强横过,头上狼耳早就怯生生得向后收紧压低,尾巴也不知什么时候蜷起到腹前,胸膛却随着衣服里的手刺激得抬起,想开口骂他大胆放肆,出嗓已经是颤得不行,无意间又出了那种声音

百里守约“大…大胆…!你,嗯…朕,朕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么放肆了…!”

“陛下三番两次暗示,难道是臣会错了意?”

守约见他没停手还用了嘴,陌生得恐惧直接红了眼,呜咽着开口尝到了自己的咸泪

百里守约“呜…你还知道我暗示…知道也不向我解释一下…还仗着比我壮实就这样欺负人…你,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越说越委屈还上来了气,说到最后就是砍头,哭得倒抽气又骂不出声,只泪汪汪躺在案上无助地看着铠,18岁的新皇帝活像个被欺负了的狼崽子。

铠没料到守约会这般委屈,他记忆里从未惹守约流过泪,听着哭腔里说的关键词逐渐停了嘴和手,疑惑抬眸对上泪眼,心也软了下来,又是一阵酸苦。

“解释…?”

误会就这么解开了。

铠写给守约的每一封信每一封情书,守约都没收到,那些信纸应该早就被守约对家烧毁了。

铠愣了良久不由低头失笑,也松开了守约双腕,擦着他脸上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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