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竟然会问这么深奥的问题？也许是她曾听长辈们提过这个问题还印象深刻是她理解不了才问的？
这是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萧瑟萧楚河“命是自己的，只有一条。”
萧瑟萧楚河“苍生是救世主的，他爱救谁救谁，你不出事就与他无关，就算出了事也未必能顾得上你。”
萧瑟萧楚河“苍生，天下，我们个体本就是其中一个，谁轻谁重？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
两权相害取其轻……
一千个人一千种答案，根本没有具体回答，到头来徒增烦恼。
小莫问“未必顾得上……确实呢。”
就像天问拯救天界诸神，被她杀了无数人后，天问才用出了法阵将她制服，他救了苍生，可是却不包括死去的那些人。
萧瑟萧楚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萧瑟萧楚河“救世主也想拯救所有人，想要一人不伤的全部救下，却碍于能力有限，无法顾全。”
小莫问“……”
这人说话大喘气，一次性不说完！
萧瑟萧楚河“我的意思是，谁的命都是命，万物如刍狗。”
虽然他很想说让自己自私一些，顾好自己就够了，管他们是死是活？这种话的，可是他面对的是一个小孩子，不能教坏啊！只能像个教书先生一样谆谆教诲，引她向善。
小莫问“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籥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萧瑟萧楚河“嗯？你学的还挺多，这都知道。”
真是惊讶到他了，这么小的年纪就接触到了这些东西，更加确定这个小女娃肯定非富即贵！
萧瑟萧楚河“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是谁？还没和天问一分为二时，他知道的她都知道，还是混沌祖神创造的天问，所以她的老师应该就是混沌祖神吧？
小莫问“一个死老头子。”
萧瑟萧楚河“你的师父？”
小莫问“狗屁师父！他教谁都不会教我！他才不配当我师父！”
如果那个死老头子能有耐心教，还会是今日这个局面吗？提起他就生气。
萧瑟萧楚河“没教你？你怎么就会了？”
小莫问“只不过是在旁听而已！”
萧瑟萧楚河“旁听，你还挺聪慧的。”
他对莫问的印象也有所改观，她的性格是因为环境所致。她提到过一个人，是一个为了拯救一些毫不相干的人的性命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也无悔的人，她想吃地瓜的温柔神色，是遇见了给予她温柔的人吧？并非她不学无术，是她想学却没有遇见一个好老师，只是旁听就能学会这些，如果认真教她？
此时的萧瑟动了恻隐之心。
后院的打斗声已经停止，雷无桀也折回来了。
萧瑟萧楚河“怎么样了？”
雷无桀“你是没见到，大师兄的马车里装的竟然是一口纯金的棺材！纯金的，纯金的啊！”
萧瑟萧楚河“哦？纯金的？如此大费周章，里面装的是何种贵重物品？”
雷无桀“这我不知道，大师兄也不知道，他就只负责运送。”
雷无桀“还有啊，刚才和大师兄打斗的竟然雪月城城主的女儿司空千落！”
萧瑟萧楚河“你倒是艳福不浅。”
随便去打打架就能碰见个美女，小夯（hang）货桃花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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