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过来。”洗漱完毕,打开房门,便有人开着低音炮向我进攻。
是有那么点苏,但我不会轻易中计的,扭头就往另外张桌子走去,屁股一坐,便招呼小二,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也不尴尬,笑着端了两盘吃食过来,“这是武城特有的花蟹包,味道鲜美,武仁球,各种坚果的味道,你应该爱吃。”
休要用美食诱惑我!我歪头,试图躲开这波糖衣炮弹。
“来,张嘴。”他一手用筷子夹着包子,一手拿着小碟,递到了我嘴面前。
“阿。”吧唧的咬了口,不错,是很鲜美,没骗我,心里想着不要,嘴巴却很诚实,我埋怨起了自己,真没用,一个包子而已。
他继续投喂着我,“昨日已经说好了不追究了,今日可不准闹脾气了。”
不追究了,谁说的,我用眼神质问他,嘴里的武仁球不允许我说话。
他腾出一只手,摸着我头发,有些无奈,“千千,以后别喝酒了。”
昨晚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可我丝毫没有记忆啊。
“说清楚,不然还是不原谅你。”可算把嘴里的吃完了,继续向剩余的下手。
“想不起来,便不要吃了。”他伸手,打向了我罪恶的魔爪。
哈?我觉得这人定在为难我,喝酒断片的事,那能想起来,就不会叫断片了。
欲招呼小二,你不给我吃,我自己点。
“你起的这般晚,这两份都是最后一份。”他笑了。
呜呜,我嘟嘴,扯着他衣袖,自由诚可贵,美食价更高,其实昨天的事,我大概记得那么丢,只是签订的条约,太过丧权辱国了,我选择性的断片了。
昨日我喝醉没多久,他便来我房间敲门了,正常情况下我是不会开门的,谁叫我喝醉了呢。
我不仅开了门,还一下抱住他,痛哭流涕,“呜呜,负心汉,自古男子多薄情,故人诚,不欺我,呜呜。”
仲楠忱后手关房门,拍着我背,安慰我,“她是爹的故人之子,现下唯有她一人了,爹叫我多照顾一二。”
“照顾着把人家的手帕照顾到家。”我泪汪汪的,就算醉酒,也惦记着丝帕的事。
“这个说来话长,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仲楠忱向我保证道,“千千。”
仲楠忱捧起我的脸,很认真的 ,宛如我是稀世之宝,“我怕你对我只是兄弟之情,没有半点其他意思,千千我很开心。”
“说什么胡话呢!”我一把推开他,糊里糊涂道,“咋们本来就是兄弟,哼~”
“你是这么想的吗?”仲楠忱握住我指向他的手,“我总是拿你没有办法。”
仲楠忱牵着我坐向床边,语重心长的,“千千你可知道武城的习俗。”
什么习俗啊,我那里知道,我只觉得头有些晕,便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嘟囔,“知道,我知道。”
他一顿,接下来竟然没有说话了,反倒是我,醉酒胡话连篇的,“仲楠忱,我告诉你,你是和我有娃娃亲的人,虽然你生错了性别,但,你也,不能喜欢的。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