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不知岁月啊,幸得我是个神仙,没有太多追求,清醒的时候用术法便能清洁自身,不然已经十分恶臭了。
胡乱的摸了个酒壶,满满的喝了一大口,这味道依然十分特别,像喝过一样,哈,我什么酒没喝过,真的是糊涂了,为何这般特别呢。
“花十,你去那了。”迷迷糊糊便看见有人进来,蹲下身子询问我。
“喝酒去了,还能干嘛啊,泡你吗?”我亦是十分迷糊,醉了个九成,想继续往嘴里倒酒,手却空了,空的挺突然的。
“为什么你不带面纱,我也看不清你的样子。”他伸手制住了我正拿酒的手,“花十,你是酒鬼吗?”
谁都能说我酒鬼,就你不能,未遇见你之前我可是滴酒不沾,我使劲甩开他的手,却挣脱不得,“你的错!”
“我?”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让我求3而不得?”我发酒疯质问于他,是的,就是你的错。
“你是认真的?”
眼泪实在不争气,它又出来了,我心中悲痛,“仲楠忱,就是你!都怪你!不然我何至于此,我想忘,我忘不掉,我醉了这么些年了,你不要我,干嘛还出现在我面前。”
呼,痛快,十分痛快,我似乎吓住了他,轻松的便把手挣脱了出来,我豪饮一口,“仲楠忱,我,要,忘,记,你。”
我觉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坚定,是的,我要忘记这个人。
“我把天兰留在这,你不会忘记我的。”他说,对我而言却十分残忍。
然后,他就真把天兰留下了,而我继续喝酒,唯一清醒的时候,也就是没酒喝了,起来制酒继续,而仲楠忱在也没来过,他留下的天兰已经长出三片蔚蓝叶了,恰似星空,十分迷人,像它的主人一样。
它的主人成功了,我现在就算喝酒也会抱着这盆花,连我自己都唾弃自己,怎么别人给点好,就拉着不放。
哎,还是酒好,只有酒才看的到,摸的着,喝啊,喝啊,又是这特别的味道,可是我每次特意找这酒却总是找不到。
阿,空了,没意思,看看卧室里还有没,不会又得制酒了吧,真是太麻烦了,自己动手哪有白喝好。
“花十,我还以为你会不再见我了。”床上的人看见我,神色十分哀伤。
“仲楠忱!”我急了,你是去弑父了吗,怎么把自己弄出这么一身伤,我急忙用法术替他医治。
好在,我之前可没有现在这般混,在境界各种术法都修了七七八八,而此时仙力也去的七七八八,才总算将这人的伤势稳住。
“你想死,也别死在我这里。”气恼,真的想此时自己依然醉意十足,这样就能任由这货作了。
仲楠忱却轻轻的拉起我的手,放至胸前“我天生不懂爱,但当日你说要忘记我,我便慌了。”
“我问父皇,怎么才知道爱一个人,他说,生死之间想起的人是谁,便是谁。”
“可我是下任仙帝,没有生死之间,唯有去魔界,才能有这般体验。”
“我想到了你,便活了下来。”
“大概你说的那个要求,我做到了。”
“你躲了我几百年了,别在躲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