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公子!”
赵羽和五味二人不约而同地出声。
“还未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怎可在公堂之上惩戒人呢?县太爷这样做地的确有失公允。”
珊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内心怅然:又是个糊涂官。
旁边围观的百姓见有人敢这样子说,也在一旁小声议论起来。
“谁说不是呢!断案怎可如此轻率呀?”
“咱们县先前的县太爷调到兵部任职了,这位上任呀,还不到一年。”
“唉,没看公堂之上跪着的那俩个是程府的人嘛。敢得罪他们家,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嘛!”
“这下惨了,对方即便没罪,估计也要出出血喽。”
堂上之人怎能容忍此举,早已火冒三丈。他可是县太爷,该怎么断案,还轮不到别人来教。
“大人莫恼,现如今应该尽快了结此案为好。郡守家少爷失踪一事非同小可,估计很快郡守就会找上咱们的。现在还是莫耽误时间的好,要是郡守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待不起呀!”
师爷劝着县令不要动怒,更不要与他们计较,当下之急,须尽快查出其下落。
张县令闻言,觉得师爷说的不无道理,遂也作罢。
“说说吧,你是谁呀?到这里又是做什么的?”
五味嗤笑着,也知道这个县令是个什么货色。
“你听好了,我,就是丁五味!”
五味摇晃着羽扇,这时候了还不忘耍耍官腔。
“丁五味?是谁呀?你知道吗?”
听闻县令发出的疑问,五味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心中暗揣:
“这一路上自己也没少为人申冤断案,官场中人对我应有所耳闻才对呀!”
可县令望向师爷一脸茫然的样子,可见他真的不知道。
师爷也挠了挠头,思索一番后也回答着:
“丁五味?从没听说过呀?”
县令不耐烦了,还以为五味在耍自己。
“我不管你是丁五味还是六味的,快点说来此究竟是什么目的?”
见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五味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又想天佑又说的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屠龙会余孽未除,上一次断案的时候,斩了几个屠龙会的人,自己也跟他们结下了梁子,当下还是莫张扬为好。
“大人,我们只是路经此地,原本今日就欲离开的,谁知被这俩厮莫名其妙地带到这里来。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更不知道他们说的失踪的人是谁。”
“你胡说,前几日,我曾看见你在我们府门口徘徊过,行为可疑,我不会认错的。”
“你这话可笑,我们不过从你府上路过。照你这么说,你们府门口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是不是每一个都有嫌疑啊?那岂不是要把他们都抓来,挨个审问个明白?”
赵羽也忍不住开口。
“这,,,,,,”
那个老五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是呀,哪有你们这样的?你家少爷失踪了,怕担责任,也不能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顶罪吧。”
“师爷你看,,,,,,”
县令也觉得五味说的有道理,竟也不知该如何判断了。
看着县令这般,赵羽觉得今日这案,他断是判不了,也不知这县令他是怎么当上的。欲开口之时,闻得外面有人道:
“郡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