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风正吓得不轻,心都有些慌:握草,负数,那他岂不是很讨厌我,那对我那么好做甚么,难不成是个变态?
风正这么一想,又把心神一定:该不会是把我养肥了再杀吧?可是文里也没提呀,作者你TM写文还有Bug 的?!!
不信邪的风正问系统:“你确定这些数值全都没问题,没…没记错?”
系统没有哦
风正嘴里喃喃道:“没记错?那我岂不是死定了,那可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啊,好感度这么低,现在指不定在密谋着怎么折磨我呢,难不成坐着等死不行,我得想个办法。”风正没有发现好感度的后面还有一行小字。
于是风正坐在榻边想了半晌,一点东西都没想出来,又加上刚刚这一系列的事情,吃完晚饭不久的他,肚子又饿了。思考真是一件体力活!
忍受不了饥饿的风正,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穿过来两天,他一共摸清了四个地方:客厅,书房,厨房,卧室。
风正凭着记忆走向厨房,想着能不能找到一点儿东西吃,实在不行自己做也行。
于是走到一扇门前轻轻推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但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里面的东西,他走到灶前,掀开锅盖,里面空空如也,又将光看向一旁的蒸笼。揭开一看,里面有一碟精致的糕点,于是风正端起这一盘子糕点,正要往回走时,发现厨房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立着一个人。
想来是听到了风正的动静,过来查看的,风正的第一反应是蹲下,毕竟灶台那么高,那个人说不定还没看到风正,于是趁着天色不明,赶紧躲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那人发现。
风正蹲在角落里,听到那人将门推开,走进房中。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风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但那人在距离风正五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打开了一个在高处的柜子,翻了一阵,没找到东西,又将柜子关上。
风正听到了这人极轻极轻地一叹了口气。不稍片刻,这人将要走出厨房时,门外逐渐亮起一盏盏将军府的守卫说:“何人?”
腿都蹲麻的风正差一点儿一屁股坐下去,那人又折返回来,在四处张望,在找什么地方藏身。
这不看倒好,一看,便发现了躲在角落的风正。
两人一高一低,来了一个尴尬的对视,场面瞬间凝固了,此刻的风正只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厨房,怎奈何他的腿都麻了!!!
就在风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对方打个招呼的时候,将军府的守卫推门而入,把这气氛给打断了,将两人吓了一大跳。
首位一看风正手中端着一盘糕点蹲在地上,另一边又是个陌生的面孔,开口问那人:“你是何人?为何深夜闯我将军府?”
那人犹豫了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风正拉起,然后用手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抵在风筝的喉咙上,风正感觉脖子一凉,眼睛向下一撇。
“!!!!”
卧槽!刀!您可悠着点儿!
守卫见他将风正持在身前做人质威胁,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那人将风正伤着,这时的夏华已从书房赶了过来,他穿的仍是白天的那一套,可见夏华并没有睡下。
夏华的脸上看不见一点儿白天时对风正那样温柔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风正从未见过的(至少穿书过来这两天没见过的)阴沉的表情。眼神像一把利刃刺过来,看的人后背发凉。
眼神中弥漫着杀气。
夏华说:“放开他。”
那人见到夏华心存怯意,又听他这么说,手上的刀也不敢乱动,但迫于这个局面对他十分不利,于是站直了说:“休想,除非你将东西交出来,你也不想他受伤吧?”
这一站可了不得,手上的利刃抵着风正的脖子,一动,立马见血,风正的脖子上有一道鲜血流了下来。殷红的血在白皙的脖子上,红的扎眼。
风正的心里在刀陷进脖子的一刹那开始惨叫:啊啊啊啊!我***的,有没有点水准啊?你没证吧?没证出来当什么夜行者啊!以为自己很牛B吗?老子的脖子就这么豁开了个口子?你还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太羞耻了!21世纪好青年近沦为人质!艹!还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