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哈利又去接受斯内普的特训,而学校里出了一件大事,乌姆里奇要开除特里劳妮,她站在门厅中间,一手拿着魔杖,一手握着个空酒瓶,看上去完全疯了。她的头发都奓着,眼镜也歪了,显得一只眼睛比另一只放大了许多,她那数不清的围巾和披肩凌乱地挂了下来,让人感觉她一身破破烂烂的。她旁边有两个大箱子,一个倒立着,好像是从楼梯上扔下来的。
所有人都在门厅里看着这场闹剧,直到邓布利多出面,说特里劳妮虽然不能被认命为教授,但她仍可以住在这里。当乌姆里奇找借口说如果认命新的占卜课教授却找不到屋子住时,邓布利多向她介绍了新的占卜课教授,马人费伦泽。乌姆里奇的脸色难堪极了,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气急败坏的转身离开了门厅。
禁闭从今晚开始,赛丽安慰的亲了亲乔治那满是担心的脸颊,和哈利义无反顾的踏上去乌姆里奇办公室的路,尽管有做过心理准备,但到达她门口的那一刻,赛丽还是觉得有些紧张,勇士该上战场了。
“晚上好。”乌姆里奇嗲声嗲气的看着他们,然后用眼神示意他们俩坐下。“波特,你还是那句话,那诺迪卡小姐,我要你写我不能顶撞教授。”
赛丽和哈利对视一眼,哈利对她微微点点头,赛丽则回了他一个苦涩的微笑,两人在桌前坐下,开始接受惩罚。一串字刻在手背上的感觉并不好,赛丽咬着牙一声不吭,她和哈利都觉得不能让乌姆里奇有报复的快感。
赛丽的恢复能力十分惊人,那些字刚出现在她的手背上,瞬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点点火辣辣的疼痛感,但也随着伤口的极速恢复逐渐消失,反观哈利的手背却渐渐流出了血,他正痛苦的忍受着伤口带给他的折磨。
“惊人的恢复力啊,是吗?”两个小时后,乌姆里奇终于让他们停下,她拉起赛丽的手反复摩擦着,居然一点痕迹都没给她留下。
“是的,你就是让我在这里写上一晚上,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教授。”赛丽轻蔑的笑笑,是不是感到十分挫败?
“不急,我们还有几天呢。”乌姆里奇嘴角艰难的提起来,显然赛丽的恢复力和说的话让她收到了侮辱一般。
她的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赛丽心里警铃大响,她是想到了什么?走出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哈利羡慕的看着赛丽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此时此刻他多想拥有赛丽那样的能力,这样乌姆里奇就再也体会不到体罚他的快感了。
“怎么样?禁闭没事吧?”刚踏进公共休息室,赛丽的面前就扑过来一个黑影,乔治担心的没办法和弗雷德商量计划,好不容易才看到他们回来。
“好好的,但哈利不好说。”赛丽举起完好无损的左手,然后看了看哈利那血淋淋的手。
“我没事,不用担心。”哈利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故作坚强的笑笑。
乔治握着她的左手沉默的看着,知道她不想让自己担心,可是恢复能力强不代表过程不会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捱过来的。
第二天依旧是老时间,哈利和赛丽准时出现在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今天她恶心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阴谋的感觉,笑的让人格外不舒服,一分钟后,赛丽算是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笑了,她的伤口恢复变慢了。赛丽不可置信的看着手背上的伤痕,抬头看着乌姆里奇,发现她正盯着自己,脸上堆满变态的笑容。
“施了些魔法,这样应该能让你记住点东西。”像是在和赛丽解释,乌姆里奇用她恶心的声音缓缓的说着。
赛丽愤恨的瞪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写着,那些字在赛丽的手背上越刻越深,哈利此时也顾不得她,他的手已经是血肉模糊了。两小时后,赛丽的手也变得鲜血淋漓,乌姆里奇看过她的手后,才心满意足的让他们离开。
“这下可怎么办?乔治看到会发疯的。”赛丽为难的看着手上的伤痕,乔治和弗雷德自从那次恶作剧让她被阳光晒伤后,只要她身上出现一点伤痕,他们就紧张地不行,非要看着她的伤口愈合才算完。
“他大概也只能无能狂怒吧,毕竟也不能对乌姆里奇做什么。”哈利扯起嘴角苦涩的笑笑,就算是发疯能怎么样?他们还不是无法对乌姆里奇做什么。
“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最后几个月,我希望他们能乖一点。”赛丽有些担心,毕竟他们俩是出名的定时炸弹,谁能保证他们会什么都不做。
带着忐忑的心情,赛丽和哈利回到了公共休息室,赛丽妄想把手藏起来,可惜乔治第一件事就是看她的手,在看到那一串血红的伤痕后,乔治和弗雷德都傻眼了,不是不会留下伤痕吗?这是怎么回事?
“恢复变慢了,怎么回事?”乔治阴沉沉的看着赛丽的手,她昨天明明恢复的那么好。
“她给笔施了点魔法,我昨天不该挑衅她的。”看着乔治越来越阴霾的表情,赛丽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没事的,一晚上就好了。”
“弗雷德,看来我们得好好的计划下了。”乔治的脸色依旧阴沉,赛丽从没见过他这样,突然有些害怕。
“计划什么?乔治,弗雷德,你们马上就毕业了,没必要这时候去惹麻烦。”赛丽有些慌张,他们在计划些什么?
“别担心,小甜心,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就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乔治似乎发现自己的脸色不太好,赶紧换了种表情看着她。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真的没事,乔治,你不用在这个时候生是非,只要再忍忍就好,毕业就好了。”赛丽慌忙拦住他,学期马上就结束了。
“毕业对我不重要,我亲爱的小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