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央央迷迷糊糊感到眼皮上一震麻麻的凉意,正要挣扎着醒来,就感觉到身下温热的触感,刚想大喊救命,就冷不丁在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磁性嗓音音响起。
“别乱动,早上也要涂药,听话。” ,央央听到秦珩的声音,耳尖莫名泛起一阵薄红,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今夕何夕。
她软软的奥了一声,恍惚之间正要感叹今天床垫舒服的触感,就又好像嗅到了一股冷冷淡淡但是抓人的香气,勾人魂一样的冷香好像个贪婪的怀抱,把这个粉着耳尖的少女牢牢地裹在怀里。
“今天的被窝可真舒服~”,央央心中抓了抓“被子”,心下暗叹,就感觉到手中被子有种不同寻常的感觉。怎么不仅热乎乎的,还这么有弹性?
就像……就像谁人的肌肉一样,央央一扭头,正想把脑袋埋进这个暖融融还带着香气的特殊“被子”里,就忽然感觉到原本“温顺的被子”一瞬间紧绷起来,这才大梦初醒,意识到这是什么!
秦珩眼见着粉嫩的小人娇憨的埋在自己膝上,薄薄的眼皮带有初初涂抹药膏的薄薄的粉,衬着如玉软嫩的面庞,一副不设防的样子。
本想今天涂完药膏了事,却不想小人竟然是这般不知死活,软着细嫩的颈子竟要往自己怀里更深处转。
正抓着棉签的手臂微紧,冷玉般的手臂上血管凸显,腹间肌肉瞬间紧绷。
这边的央央刚刚意识到自己到底躺在怎样的一床“被子”上,身子都僵硬了,睡衣上粉嫩的耳朵都吓得几乎都要跟随主人“站立”起来,正要勉强“狡辩”几句,自己刚刚几乎堪称猥琐的行为,就听到耳边似乎有比昨天更低沉几乎掺着哑的声音。
“还没好,先别动。”
央央当即停住动作,不待揣摩男人音色的变化,就呆呆的缩回了脑袋,老老实实地窝在男人的怀里等着上药。
凉凉的药膏涂在薄薄的眼皮上,浓密的小扇子似的睫毛不安地轻轻地眨动,说不出这药膏是舒服还是煎熬。
央央的大脑一片空白,耳尖的红意不退反消,莹白小脚蜷缩,心中只盼望这该死的药膏赶紧上完。
对央央来说,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越盼着赶紧上完药,就越感觉到度秒如年。
有些瞬间,央央几乎认为自己变成了长着八百只眼睛的老妖精,需要英俊男仆忙碌几个时辰才能把药膏涂抹完,就这么想着,不知道是可怜药膏发挥了一点助眠作用,还是这个怀抱太香太暖,还是涂药的人太温柔,央央想着想着,又遁入了黑甜的梦乡。
也许她自己都没想到,在这个人怀里,她能这么毫无负担的安稳睡去。
秦珩放下棉签,轻轻放好闭着眼睛呼呼入睡的少女,一向冷峻的面庞也划过一丝无奈的笑颜。
他为小人掖好被角,无奈地看向被小人蹭乱的衣襟,吐出一口浊气,压下心头的那一份火热,前往浴室冲凉。
秦珩脱掉灰色柔软质地的家居服,仿佛脱去了自己最后的束缚,浓重的欲望再不用掩藏,布满薄薄汗意的腹肌紧紧绷着,背后的肌肉狠狠地收缩着。一瞬间,伴随着性感的闷哼声,水雾弥漫。
扫描仪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