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
一个概念。
可以指一个人单一亦或者特别。
但无论是单行者或是特别者。
他们总是孤独的。
比如--
斯黛拉·莫里安
一个单行者,一个特别者。
也是……一只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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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是斯黛拉·莫里安。
他们说我是一只被人抛弃的野猫。
你问他们是谁?哦,其实就是我的一些邻居。
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居住在蜘蛛尾巷里,这里同时也住着许多令人讨厌的人。
比如那个老斯内普,那是个非常令人讨厌的男人,他令人讨厌的程度简直不亚于我的爸爸。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不对,他们根本就是一类人。
蜘蛛尾巷是个又破又乱的地方,正常来说,只要有点钱的人都不会选择住在这。
所以住在这一带的大多都是些社会问题人士。
抽烟、喝酒、黄赌毒....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我并不是一直居住在这的,事实上,我只搬过来大概三年左右。
我家在三年前还是很有钱的。
我爸爸当时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我们家的生活一直很富足。
当时我每天的烦恼甚至都是明天的晚宴穿什么礼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担心挨打或者饿肚子。
那些都美好的日子终止于他染上了赌博之时。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从那以后,他变得越来越让人讨厌。他把公司输了,整日沉迷于赌博之中。他的脾气变得暴躁、易怒、莫名其妙。他开始打妈妈,妈妈不敢反抗,后来,妈妈也开始打我。
我的妈妈在嫁给我爸爸后退职成为了一个家庭主妇,在三年前,一直都是我的妈妈照料着我们家的生活,直到有一次,我的爸爸把钱赌光了,他开始找我的妈妈要钱。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找我妈妈要钱的场景。
当时我们在吃饭。
那天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记得那天刚开始我还在暗暗猜测他是不是又赌输钱了。
“给我点钱。”他敲桌子,“我输了点钱,明天赢回来了就还你。”
“什么?”妈妈重重地放下餐具,“不是说了不赌了吗?现在还来找我要钱又是怎么回事?”
“拜托,你手里的钱本来就是我赚的啊,我现在拿回来有什么问题吗?”爸爸很愤怒,他站起来,用力掀翻了桌子,“我说,把钱给我!”
我还记得当时的场景。
我们家的桌子先是飞起离地,再是向我这边扑来,重重的砸在我小腿上。
很疼,很疼。
当时我整个人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小腿处被砸到的地方生疼,火辣辣的。再来,是一阵麻意的侵袭,我感觉我的腿失去了知觉,变得只能接受痛感,而不能反应。
我的妈妈好像没有注意到我被砸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爸爸,对我说:“回你的房间去。”
我有点不知所措。愣了几秒后,我用手借力,用另外一只腿站了起来,愣是挪回了房间。
我扑到床上,抱着我的玩偶兔哭了起来,刚开始我不敢发出声音,所以只是小声抽泣,直到客厅摔东西的各种声音越来越大,我开始放声大哭,哭声被掩埋在争吵声与咒骂声中。
那天我哭的很惨,哭着哭着就渐渐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我突然发现家里被收拾得很干净,我穿好衣服抱着玩偶兔疑惑又害怕的走出房间。
妈妈站在门前,手里推着几个行李箱,她眼睛红红的,整个人看着很憔悴,她掀起眼帘疲惫的看向我,她说:“走了。”
走?去哪?
我有些害怕,但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爸爸站在门外,他也推着几个箱子。见我们出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领着我们走。
就是从那天起,我们家搬进了蜘蛛尾巷,妈妈开始去工作,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爸爸不再是被人崇拜的老板,妈妈不再是被人羡慕的贵妇,我也不再是享有万千宠爱的大小姐,我们的人生也被爸爸领着坠下、坠下,坠入深渊。
我讨厌我的爸爸,我认为他是我们家的罪魁祸首。
在蜘蛛尾巷生活的这些年,我的爸爸妈妈几乎没有再管过我,他们大多时候都忽视我、把我当成透明人,除了妈妈有时候会在爸爸打她后打我泄愤。
其实我不怪她,毕竟她也很惨。
在妈妈打我的时候我还会适当配合的发出几声大叫,让她有更好的泄愤感——毕竟闷油瓶打起来是真的没感觉。
但我算错了一点。
我不该让妈妈感到打我的时候会有一种特别的爽感。
于是这种不正确的处理方式让我痛了很久。
一直痛的人是我说实话真的让我有些不甘心。
于是……我把他们都杀了。
是的,就在我11岁生日那天我把我的爸爸妈妈都杀了。
那天我拿着我爸爸的空酒瓶,瓶子被我砸了,口子很利,我拿着它插入了我爸爸妈妈的脖颈。
人类的脖颈真的很脆弱。
我就这么拿着轻轻一插,伤口就越扩越大。
两条生命就这样轻易的流逝,在我手中。
那日,他们的血流了一地,整个世界变成红色的。
那些邻居都错了。
我不会是一只野猫。
我是一头狼。
我的牙齿比他们想的尖利得多。
红色的落日渐下,我,以后就是个自由人了。
完全的自由。
本来我的计划是杀了他们后我再自杀。
但在我还提着破酒瓶坐在大片大片的血中发呆之时。
我看见不远处一只猫头鹰背着夕阳,叼着什么向我飞来。
好像……是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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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历时两年,文笔提升了不少
饭本来想续写原坑的,但是实在文笔太差,我自己看都看不下去,干脆开了个新坑,写着消遣
饭就说到这里啦,今天写这个也是为了消遣,大概率也是个坑啦,大家不要抱有太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