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墨渊醒了,看着旁边熟睡的林必成,用法术消除了他昨天的记忆,将被子给他盖好,自己则是忍着难受穿好衣裳,用法术将屋子清洁了一番便回到自己的院子了。
墨渊走后不久林必成便醒了,他摇了脑袋,感觉忘了些什么,但又说不上的奇怪感,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夫子,还有他自己,但是他们好像在一张床上,至于后面的他记不清了。
在床上干什么呀,林必成拍了拍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算了,就是一个梦。
林必成洗漱后,先拜见自己的父上母上,随后拜见墨渊,林业御毕恭毕敬地来到墨渊的住处,见墨渊的屋子没开门,便轻轻地敲了敲,屋门打开。
“夫…”子还没说出口,林必成便被眼前的风景惊讶到。
墨渊只穿了白色里衣,墨般的头发凌乱,散落在肩两旁,眼睛微肿,眼角泛红,艳红的嘴唇破皮,脖子上隐约有些红点。
这样的夫子好迷人,林必成想,但很快他收回了心思,毕竟夫子这样神圣的人不可玷污,林必成连忙低下头,装作刚才没看到的样子。
墨渊回来的时候,实在是太困了,便又躺下来,他忘记了林必成要每日拜见自己,他现在衣裳不整的样子被林必成,到有些烦躁。
“夫子先去洗梳,弟子在门外等候。”林必成十分贴心地背对墨渊。
墨渊关上门,快速梳理好便推开了们门。
林必成听见开门的声音,转头,双手抱前行礼:“拜见夫子。”
“成儿,你明日就要面见圣上了,可有准备?”墨渊不急不慢地方问着。
“弟子早以做好准备。”
“如此甚好。”墨渊腰疼得厉害,想让林必成离开,但见林必成一副不想离开的样子,便又问了一句:“成儿有什么话要说?”
林必成暗地戳了戳手,终于问他了,他内心喜悦,但是表面平静的回答:“夫子,听说今晚有灯会,我想邀请夫子与我前去观看。”
“灯会,行。”墨渊右手悄悄的扶着腰,不想让林必成看见了,昨天弄得他腰疼得厉害,果然年轻就是好。
墨渊倒是想得好,以为林必成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可现在的林必成心里在想夫子扶着腰干什么,昨晚旖旎的梦又浮现在林必成的脑海,夫子如玉般的皮肤,唇如盛开的樱花,整个人依靠在他怀里,不能再想了,林必成摇了摇头,当着夫子的面想这种宣吟污秽的东西,林必成不经感叹自己学的东西被狗吃了。
“谢谢夫子,弟子先告退了。”
“嗯。”
墨渊回到屋子,揉了揉腰,脑袋里不经想起昨晚上的疯狂,他从未经历过此事。
自己是他的哥哥,还是他的夫子,墨渊就觉得自己玷污了林必成,怎么办,要是林必成神识归位了,想起来会不会觉得恶心,墨渊不想被弟弟讨厌,他能做得就是隐瞒,瞒一刻是一刻,如果实在不行了,他便不会在出现在林必成的面前,这样他就不会厌恶自己了。
墨渊没有经历过情事,破了情,他无法静下来,只能抄《经书》,这样至少不会去想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