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
她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也笑了。
宋祖儿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侧身面向她，眼中是笑意。
她又诚恳地眨眨眼:
宋祖儿我说真的。
王俊凯我知道。
王俊凯可是以前从没有人见过我笑。
宋祖儿你以前没笑过？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笑，只低下了头。
她有点难过。谁都有伤痛，只是浅一点深一点的区别。
宋祖儿你知道吗，笙笙身上有种味道。
王俊凯我怎么会知道？
他警觉地抬头，把对面的她逗乐了:
宋祖儿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宋祖儿我说好啦，是笑容的味道。
宋祖儿不过，从今以后可能就是泪水的味道了……
她看向窗台外面。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王俊凯那你呢？
宋祖儿我没有呀。不过你有味道。
她抬头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很漂亮。
王俊凯什么？
宋祖儿阳光的味道！
她笑得很温暖，他一时看愣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阳光和温暖，到头来，不过是人的心理效应，说白了就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
好一段时间，他一直陪着她；而笙笙也再也没有回来过。
……
神殿
族长王俊凯
祖儿只是带着他来跑神殿，一来二去，他跟沿途族人熟了，跟族长也熟了。奇怪的是，他发现族长并不讨厌他，甚至也没再想赶他走。
王俊凯族长有什么事？
族长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王俊凯您问这个……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族长对他的身世很感兴趣。
族长了解一下，这样你留在这儿我也更放心。
是他软肋没错了——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离开这儿了。
王俊凯我父……亲在朝中当政。
他的语气明显是不想提起自己父亲。
族长哦。
族长那，你母亲？
王俊凯您觉得呢？
他轻轻笑，族长也不好说什么了。
宋祖儿父亲！你查户口啊？
她拿着一本书从大门进来，半开着玩笑。
早知道就不要把他单独留在这儿了，自己一进来就听见父亲在盘问人家的母亲。
宋祖儿给你。
她把书递给父亲。这是她前几天从这儿书库借走的书。
但很奇怪的是，父亲不让她进书库的地下室，仿佛里面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族长嗯。
父亲接过，只随手放在旁边。
宋祖儿你对他家里怎么这么想要了解？
她靠坐在旁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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