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能把你哥饿着不成?”马嘉祺发现刘耀文对丁程鑫有控制欲。他好不容易才往阿程身上加了点烟火气。人是群居动物,刘耀文不应该阻止丁程鑫交朋友。
马嘉祺示意贺峻霖先带丁程鑫走。
“丁哥,我有8个快递要拿,你陪我去拿吧。”
“这恐怕要拿个车吧。”丁程鑫一听8个快递,又看了看贺峻霖的小胳膊小腿,“买啥了?”
贺峻霖不好意思的拉着丁程鑫走了。
刘耀文远远的听到了丁程鑫压抑的笑声。
奇了,他好久没听过他哥的笑声了。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但是也许你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马嘉祺道。
刘耀文怒道, “你说我有病?”他想扯马嘉祺的领带,却见马嘉祺的手微微动了动。
他嘴强道, “你才有病!”
马嘉祺笑了笑,转身走了,“阿程跟我们一起待着可开心了,今晚我们还准备看电影。”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给你。”马嘉祺接过刘耀文塞过来的药,心说,小朋友。
电影还在放着,小鬼当家。
也不知道阿程为什么喜欢这部电影,看了一次还想看。
肩上的人早就睡着了。马嘉祺关掉电影。
他抱起丁程鑫颠了颠,养胖了。
回到房间,贺峻霖在床上早就睡着了。正好,被子暖暖的,马嘉祺感叹道,丁程鑫真是福气好,一个做饭给他吃,一个帮他暖床。
他走出房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夜深了,是有点冷。他看着墙上指到2的时钟。
他知道抑郁症是个很懒的病。他在自救。他做饭,他运动,他帮助他人。但医人者难自医,他心里总感觉缺缺的,没有火种,没有温度。他知道现在这么晚了,他应该睡觉。
他翻看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下滑着,不知道该停在哪,心里烦躁极了,无法纾解,像压了块大石头。
“哟!班长大人!”
马嘉祺的自怨自艾被打断。他皱着眉头看过去,这种痞子语气怎么在家出现了。
房间里贺峻霖依旧没醒,丁程醒来的时候已经很自如了,还给贺峻霖押了押被子。一出房门,可能都是心理有问题。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马嘉祺好像陷入了什么怪圈。不高兴有如实质盘旋在他头上,顷刻间要将他埋没。
他走去,驱散氛围。
“出去玩!”丁程鑫一把拉起马嘉祺,推着马嘉祺离开了家门。
丁程鑫带马嘉祺来到了一家路边的烧烤摊。空气中漂散着孜然味。肉串在铁架子上被烤的滋啦冒油,老板围着条白毛巾,穿这个背心子,旁边摆着个啤酒瓶子,两只手来回变换着,忙的好像火红的颜色。
来这吃的人不少。
“来啦,丁子!”
马嘉祺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丁子?
“来啦。老板,这我朋友。帅不?”丁程鑫一把揽过他的脖子拉到老板面前。
老板忙里偷闲瞅马嘉祺一眼, “是挺帅,看上去不开心哪。”
“他是有点,也不知道为啥?”丁程鑫老套的从啤酒箱里抽出两瓶,拿起一旁的板子,一下子炫开了两瓶。
“绝活!”旁边人传来喝彩。
一人上前搭住马嘉祺的肩膀, “了不起啊,他后架上还没见过其他人。”
“是啊,摸一下他都要揍人。”
“哎哎哎哎?手拿开啊?别碰我的人。”丁程鑫拉着他坐下,桌上已经有了肉串,正散发着香气。
丁程和丁年是不一样的。丁程好像重庆的夜生活。丁年就像阳春白雪。
“你比较喜欢我还是他?”丁程鑫凑近他问。
夜色美妙,面前的人仿佛狐妖附身,摇曳生姿,秀色可餐。
马嘉祺看着桌上的一大罐啤酒,想抓起又放下,摇摆的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