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一的加入局面直接大反转,本来被压着打的我和相柳直接由防御一方转为攻击一方。
不过,我用尽全力揍的最多的还是无惨。
我让相柳制约严胜,而我努力地想要再一次听见严胜的声音,可是,那一声“阿恒哥哥”宛如错觉,我除了接下他连续的刀击外别无他法。甚至,我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我会杀了严胜。
我闪身在缘一一刀砍下无惨半只左手时,出现在他面前,用锁链锁住他的喉,质问道:“你对严胜做了什么?”
“呵呵,只是让他得到他想要的力量罢了。”
“我信你个大猪蹄子。”
我的锁链断裂,猝不及防地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心口,我感觉到我的心脏被无惨紧紧抓住。我咳出一口血,在心口出幻化出大量的血液制成的尖刺,深深刺进那只手里。
我冷笑一声,开始源源不断地吸收起无惨的血液。意识到不对劲,无惨以一种要捏爆我心脏的力气开始发力,然后被缘一干净利落地一刀砍下。我把喉咙里黏糊糊的血咽下去,感觉到身体内我和无惨的血液开始打架,而我的血液明显占有上风开始汲取外来血液的力量。
我往后退数步,开始分解无惨的血液,把他的控制力量化为我的力量,然后尝试着对严胜说话,结果,尝试个寂寞。
“主人!”相柳扑过来,其中一个头咬住我的衣袖把我往左边拉,也就在这一刻,也是地刀停在了我面前。缘一和无惨打得那个天昏地暗,相柳被严胜打得那个稀里哗啦,我是左右插刀,最主要地目的是动脑子分解无惨的血液。这场大乱斗,没想到这么快又轮到我和严胜打了。
打个屁,我下得去手?
相柳用尽蛇最大的张牙舞爪的样子护在我前面,浑身的鳞片大面积脱落,一只头上还划出一刀巨大的口子,深可见骨。
眼看着相柳要坚持不住了,我割开手臂把几滴温热的血液撒在相柳身上为他疗伤。然后继续坚持不懈地呼唤严胜,我颇为头疼,和无惨的血液干了半天架,还不如直接上去给他一巴掌解气。我先前是怎么做来着?我到时候到底爆发了什么小宇宙才能把无惨的半个脑子给拽下来。
“阿恒哥哥!”我抓着相柳躲避严胜的刀,猝不及防的耳边划过一道炙热的火焰。明知道那是缘一的攻击,可是当刀锋擦过我的耳边事,我的脖子竟然深深地被划出一道口子,随后那火焰带着极大的后劲把我的脖子继续切开了半截。
我一声惊呼,好巧不巧的是脖子另一边很迅速地卡上了严胜的刀。
麻蛋,要不要那么“配合”哈?能不能把这一完美配合用在挥动骨鞭要给我来个晴天霹雳的无惨身上啊!
很好,脖子断了。
很好,严胜的刀不是日轮刀。
很好,搁这就我最好打是吧?
我笑眯眯地把脑袋安装好,袁一恒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铺天盖地的锁链在我身边扭动,升起,然后朝着无惨和严胜宛如一条条巨蟒呼啸而去。
少年的身后缓缓升起两个巨大的身影,一个一身白衣,一个黑衣一袭,一个有着一尺长舌,一个黑气满脸,一个手握哭丧棒,一个持着招魂幡,二者军提着一个根手臂粗地锁链。
在少年的一声令下,二者化为虚无,以一缕黑烟的形式消散在空气中,却留下了浓浓的恐惧盘旋于上空。
月亮被云遮住,渐渐黑下去的地上,一只只青色的手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