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奈布·萨贝达交代完给诺顿的事,诺顿便出了事务所的门。
他本想着去打探一下有没有关于那个代号为dalros的人的线索。
他虽是商人的儿子,不过也是一时走运罢了,他的家人靠采矿赚了一大笔钱,此后经人引荐开始做起了茶叶生意。
银城的各家茶馆处都有他家的名号,想打探一个人,想来也不是问题。
只不过的是,他并没有确切的信息,仅凭一个代号,还是太难了。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或许会有线索。”诺顿心想着。
“老板,有件事向你打听”
诺顿凑近对老板说了些什么,老板听后略微邹了下眉头,但之后又点点头。
诺顿说完刚想走,又被店内的小二叫了回来。
“请问您是诺顿先生吗?里面有位小姐找您。”小二说罢给他带路。
踏进门槛内,诺顿瞥见最后靠窗户的一桌上一位戴着棕色便帽的小姐正在品着茶。
“这位小姐,你是要把茶当酒喝吗?”诺顿说着抢走了她手中的茶杯,里面一点不剩了。
“以茶代酒,也蛮不错的”艾玛享受的笑了笑。
“这茶的香味,你喝的是甜茶吧?”
“也难怪你能喝这么多。”诺顿的视线瞥见木桌上的酒杯,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
随即艾玛对他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家伙瞧不起谁啊,阴阳我不懂茶是吧?
不一会,艾玛又调皮的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到“诺顿?小先生?你应该知道到了什么吧?”
“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你先告诉我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嘛。”艾玛说着用手比了两个圆圈在眼睛上。
诺顿叹了口气,已经料到了她这一出。
半响听完诺顿的话,艾玛神色并不意外。
“所以,那个墨镜和那个眼镜有关联,而且他们还是主从关系?”艾玛说着又拿手来回笔画。
“是的,没错”
“不过,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意外?”
“那个墨镜从事金钱交易,而银城最有钱的人只有两位,一位是坎贝尔家族的人,还有一位是奈尔斯·萨贝达,不过至于为什么是奈尔斯,很好猜,只有他才会不择手段的去靠残害他人性命来获取财物。”
“但是,艾玛大小姐,你这个推断也太随意了,为了钱去迫害他人性命的人有很多,仅凭这点就很难去推断。”
“哎呀,你先听我的,我有一个计划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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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诺顿装扮成了一位商人的样子,为了显得有威严一些,还带了假胡子。
“你说想见我们主管?”
对面坐着一位长相端庄的男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说话却很细微谨慎。
“我有一笔大交易要找你们先生谈,还请麻烦您了”
“实在是抱歉,这位先生,我们主管已经有预约的客户了,实在抽不开身。”
“哦?难道一百万的交易也抽不出身吗?”
这位长相端庄的男子他听到这个数目,眉头微邹,思索片刻,才开口。
“您是坎贝尔先生?”
诺顿点点头应到。
“请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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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么容易进来”艾玛轻叹了口气,将身后的门关上。
“凡事交易必有记录,眼镜的记录会放哪呢?”
艾玛心想着一遍一遍的翻着房间的每个柜子抽屉,仍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只剩下一个地方没找了。”艾玛紧锁眉头,慢慢的视线移到床底下,果然,下面有一个盒子。
“一定要是啊”艾玛心里祈祷着,手小心点去够床下的那个盒子。
“拿到了”
上面写了一串英文,完全看不懂,然后她一打开看里面的内容也全是英文。艾玛突然间好后悔没好好学英语,平时奈布给她请的英文教师,她每堂课都在摸鱼,要不就是在打瞌睡。
“伍兹小姐,全是英文的应该看不懂吧?需不需要我帮你翻译呢?”
艾玛刚想回答,让他翻译,但这个声音熟悉的让人不能在熟悉,温柔又极具魅惑力。
手抖间,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