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因为先后忙着开学和考试,所以鸽的太久了。虽然是缘更,但这也让我很愧疚。所以明天会有一个番外,外加一个小彩蛋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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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将刚修改好的兵书放到了苗湛手上。“谢谢阿湛的祝福,知识就是最好的礼物。”看着苗湛小脸拉的老长苗青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一月后,苗寨村口处楚辞看着面前的苗青:“阿青去京城路途遥远,我实在不忍你们受奔波之苦,不如我先去将朝局稳定下来,再派人来接你和阿湛。”
苗青攥紧了被楚辞握着的双手说:“我不管你,我已经私定终身你在哪我就在哪,我没爹又没娘,阿湛自是要跟着我的。”
楚辞见她心意已决,便没有阻拦。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就这么到了京城。
京城中一片荒凉,自从大将军在沙场上失踪后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可用。战事急转而下,楚辞刚入城门便直向皇宫奔去。只留了令牌让苗青到将军府等候。
将军府一片素白,老将军早些年战死沙场,老夫人也紧随老将军而去。楚辞如今是这副中唯一的主人,而这唯一的主人也在一个月前战死沙场。
苗青带着苗湛到府门时还能隐约听到府中压抑的哭声。苗青将楚辞给他的信物,交给了守门的士兵。守门士兵一看将军令,便急忙将苗青引到大厅中。
老管家到大厅时,苗青正喂着苗湛吃一块糕点。楚管家一进大厅,二话不说就给苗青跪了下去:“姑娘手拿着将军令,并说自己有将军手书,老奴一把年纪,只求姑娘给个准话,将军是否还活着。”
苗青急忙搀起声泪俱下的老管家。“管家伯伯,这是哪里的话我能来当然是不会骗你的。”
“当真?”
“当真。”
“那…那老奴敢问姑娘,将军如今在何处?”“阿辞一进城就奔着皇宫去了。正午过后才能回府。对了”苗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封信是阿辞让我交给管家伯伯的。”
老管家颤抖着手,打开信从上到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这是将军的字迹 将军当真还活着。”
老管家撩起衣袍,认认真真地向苗青行了个大礼。“老奴多谢夫人对将军的救命之恩。”
天色垂暮,老管家焦急的在门口踱步:“哎呀,都这么长时间了,将军怎么还没回来。”一旁的小厮懦懦开口:“会不会将军根本没回来,是那姑娘骗我们的。”
老管家给了他一个爆栗“呸呸呸,说什么呢,人家姑娘好心救下将军你不但不敢,现在反而怀疑人家将军的羡慕以及自尽我都验证过了,都是真的。”他使劲剜了一眼那小厮“我如果再听见你这么说,可有你好果子吃。”
小厮果真闭了嘴
“吁~”府门外传来声音,老管家听见,赶忙出去迎接。看到的却不是楚辞,而是来传旨的小太监。老管家上前行礼“见过公公,一大早就听到消息,将军还活着且一进城就入宫面圣,公公此来,可是将军有话要带给老奴。”
小太监手一抖,从袖子中拿出一道圣旨。“哎,楚管家说笑了。咱哪能代表将军的意思呀,咱今儿个是来读圣旨的。”
一见圣旨,府外府内的人呼呼啦啦跪了一地。包括刚急匆匆从府门走出的苗青。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国大将军楚辞,临阵脱逃,与苗族巫女勾结,其罪当族。但朕念大将军劳苦功高。特地放过楚辞府中老小”小太监深吸一口气“而将军楚辞与巫女苗青,则收入天牢秋后问斩。钦此”
老管家跌坐在地上,苗青颤抖着磕头“民…民女领旨谢恩。”老管家转身膝行至苗青面前,拉住苗青的袖子。
“不,不…苗姑娘,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将军…将军他不是那样的人啊”苗青抬头清澈的眼睛凝视着老管家满带沧桑的面庞小声说
“我知道,是我将阿辞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我当然知道他是临阵脱逃,还是身负重伤。阿辞他聪明一世,奈何君主昏庸。
好在,皇上他还不知道阿湛,我与阿辞早已订婚,夫妻一体,我别无怨言。只希望伯伯能帮我抚养阿湛长大。”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楚辞跪在地上。呆呆的凝视着一个脏的早已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香囊。那个香囊里装的是他与苗青的头发,苗青早他一日去。也比他少受一日苦。
江楚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斯人已逝,小兄弟节哀。”
楚辞并未从那个香囊上移开目光只淡淡的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能自由进出天牢。”江楚明对着楚辞拱手一拜。“在下姓江,乃是天上的一名神官,是天帝所派,特来凡间化人间执念,点节气气灵。”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能帮我了却所愿,代价是什么。”
“小兄弟聪慧,只要不违背天理道德,之事在下皆能做到。至于代价嘛”江楚明歪头沉思。
旁边的江行简看不下去了。“代价是,你永无来世,带着这一世的记忆,困在这一天之中,做千年万年的惊蛰气灵。”
“可以”楚辞答应的十分果断“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每年都能见到她的转世。”
“仅此而已?”江楚明有些惊讶。
“仅此而已。”
化雪八十九年,春 二十四节气之三,惊蛰归位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