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我一生中最大的转折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说转学,然后遇见了他们。
今天,阳光明媚,而一栋房子里有个女孩正在狼吞虎咽的吃饭,因为她要为自己赖床付出代价。
妈,我饱了,走了啊。
小小,把粥喝完了啊!
不了。
你这孩子。
出了房门,阳光清晰的照在女孩身上,冷白皮的肤色,纤细的腰,修长白皙的腿,饱满的胸口,像个冷艳的美女。但有点婴儿肥的脸,不算太挺的鼻子,还有一双桃花眼,再加上诱人的花瓣唇,有一股甜美的感觉,两个互相呼应,性感的勾人。
呼呼,可算到了。
眼看门要关了,女孩用策马奔腾的速度飞到了门后。
还好,还好,没迟到
此时,右边有一个清晰的男声响起,这位同学,你迟到了呦。
女孩看着男生有些惊讶,棱骨分明的下颚线,薄薄的再带一些微笑的嘴唇,瑞凤眼很有魅力,整体五官给人一种正直的感觉,好帅啊!一瞬间忘记了回话。
这位同学,你迟到了,再次响起的声音让女孩回神 ,惊讶的说,迟到!怎么可能?我进来了啊!
是啊,你进来了,因为你只是进了学校的大门,可是在规定时间内你没有进到班级的门,所以我以学生会会长的身份告诉你,你迟到了。
我…,打住,不需要说什么,班级,姓名,告诉我,扣分。
我…,他似笑非笑说你要再继续说,就不止扣你两分哦,同学。
两分,为什么啊,不只是迟到了吗?
迟到是其中一分,另一分,是你不带校徽哦。
我…,如果你再继续和我说下去,可能会被老师说的,想好,说着又变回严肃的脸,名字班级。
看到男生有点不耐烦的感觉,女孩用惊人的语速说,我是转校生,今天刚来,没有发校徽。
然后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实在是不认识路,所以迟到的,不是是故意的,就行行好吧,会长大人,别扣分了。
看着女孩用着祈求的表情,还有点委屈,心慢了一拍,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用严肃的语气说,既然这样就扣你一分吧,迟到的一分,不接受任何反驳。
看着男孩坚定的语气,女孩妥协了,沮丧的撇了撇嘴说苏小小。
好的,等你有了班级之后我会来找你,不仅是扣个人的,还要扣班级的,提前告诉你了哦!又笑嘻嘻的说做好准备,同学。
男孩转身走的时候,女孩撇到了他的名字,张真源。
什么呀!那么刻板!等一下,还没有问老师办公室在哪,那位张会长,你还在吗?女孩看了一眼,哼,影子都没了,要走那么快吗。
女孩慢慢的走着想找人问一下,可除了打球的也没有人了啊,大家这么爱学习的吗?
此时,一边的篮球场上,有一个响亮的男声那边的同学,小心!
女孩转过头看到篮球正在向自己飞过来,恐惧的喊,救命啊!
篮球砸过来的疼痛并没有感觉到,只听到砰的一声,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女孩缓缓睁开眼,看到,一个头发随风飘动,鼻子高挺,下巴微翘,嘴唇虽然有点干,但很饱满,身高也比一般的男生高,一个五官立体,身材高大的男生出现在眼前。
那个,嗯…这位同学你没事吧?说着把自己的手从女孩后背放下来。
女孩一愣,温热的触感离开,才发现他抱住了自己,挡住了篮球,顿时脸红的说,谢谢你,我没事。
男孩张着没有嘴角的嘴笑着说没事,你没事就行。男孩发现她的脸很红直接的说,那个,你是很热吗?我有凉贴,需要吗?
不…,不用,我不热。
远处操场上,文哥好了没有?
嗯,马上来。
看着他要走,女孩子想起正事来,看了一眼他的校徽,拽着他校服的一角,着急的说,那个刘耀文同学,问一下,老师办公室怎么走?或者告诉我在哪栋楼也行?
男孩儿转过身,胸膛碰巧与女孩的头相撞,看着毛茸茸的头发,心里有个既莫名又奇怪的想法,好想揉揉。
女孩看着他没有说话,又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那个…,男孩很快就把心里的想法抛在脑后,停顿了一下笑着说,教学楼右边的就是,高一的在一楼,高二的在二楼,高三的在三楼。
谢谢,刘耀文同学。
没事,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以后遇见我,你可以叫我小刘,文哥,耀文也可以。他怕女孩多想,害羞又着急的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女孩表面平静的说(其实心里快乐疯了,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是个帅哥,耶耶耶)好的,文哥,我叫苏小小。
听着女孩软软的声音,叫自己文哥,顿时心里乐开花。
那个文哥,我先走了,再见
刘耀文用高昂的声音说小小,再见,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看着女孩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里,才回头。
女孩走到二楼,没有人的喧闹只有大自然的声音让女孩很是沉浸,突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两个人就撞到了一起。
一睁眼发现纸张散落了一地,有一个清澈的男声从旁边响起,不好意思。听着简洁明了的声音,女孩,很想看看他的样子,但还是先帮他的忙,二楼就产生了两个人一起捡卷子的场景。
只剩最后一张卷子,两人的手指尖不小心的碰到了一起。
扑通扑通…,不知道是他的心还是我的心,一瞬间,只剩下风声,鸟声,还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男孩先反应过来,拿起卷子站了起来,说谢谢你帮了我,声音很是平静,但通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
女孩看着可爱的他,红的脸已渐渐褪去,很是调侃的说我叫苏小小,你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吗?
男孩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腼腆的说贺峻霖,我的名字。
好的,小贺,我记住了。
贺峻霖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和她欣喜的声音,刚褪去红色的耳朵,又再次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