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年x月x日
距我上次更新已经过了半年了,直至现在都没有想动笔的念头。
但是什么也不做很无聊的啊…不知道我该干嘛。对了,突然想起我有一张大儿子的画稿还没有画完……
我寻找着不知丢了多久的笔盖,"我记得明明就在这里啊?"手机发出来那微弱的光正一点一点地被黑暗蚕食,所照亮的区域呈现出灰色调,在夜晚失去了色彩,"算了…… "我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转而打开了绘画软件中之前储存的草稿。
不知想到了什么东西,我盯着那张稿件发呆了许久却迟迟不动笔。
必须要吐嘈一句——这草稿是真的过于潦草了,甚至只能够勉强看出是两"坨"人形生物。但根据那若隐若现的发型来看,之前想画的应该是我家鸩和卢克这对cp,并且还是卢克"家暴"鸩的一段插画。
"呃……又不太想画这幅了… "虽然这么说,可手已经开始给自家儿子勾线了——毕竟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生的对吧?至于卢克…我的选择是直接擦掉,主打一个懒得画了。
不知为何今天晚上觉得有点心慌,特别是在画鸩的那双眼睛时,有莫名的注视感死死的环绕在身边。我放下平板望向四周,所见的仅有玩偶以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具……回过神来,鸩那原本盯着卢克的瞳孔已锁定到了我的脸上…过于诡异了吧……?我赶紧点了清除工具打算擦掉鸩的眼睛,意料之外……鸩缓缓开了口:"你是在害怕我吗?混蛋""……你…我艹!闹鬼了"鸩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我,那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压根跑不动。
"听着"鸩一边玩弄着手中的匕首一边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可既然这样了,我倒有些事想问问你…… "我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只见鸩突然将匕首扔向我们间隔着的屏幕,在下意识躲闪之际那刀刃径直飞了出来,"碰"一声嵌入了床头。"你认为痛苦与绝望会被称作'艺术'吗?"鸩毫不在意地舔舐手上的鲜血,腥红的液体顺着手腕弄脏了衣袖。漆黑的一片,却隐隐泛出了淡淡的血色,弥漫腥味的气体包围着房间内的一切,直到他腐败不堪。
"鸩…再怎么说你都是我创造出来的…… "我尝试着与这个疯子沟通,"不提别的,但你不可能随便就杀了我吧…… "鸩脸上依旧挂着瘆人的笑容,不同的是他现在显然起了杀心:"若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生不如死,混蛋"鸩把目光从我身上挪开,打量起了房间的物品。"你为了你那所谓的'艺术',让我成为最可悲的牺牲品…目的是什么?你要衬托出'人性',就将极大多数的'恶'体现在我的身体,把受害者遭受的一切称作'艺术'?真够恶心的…… "鸩合上双眼,睁开时眼中的杀意已经消散,剩下的是种无法形容的情绪,介于两者之间,基本不易被察觉。
一阵敲门声传来,我猛地坐起身,看了看时间快十点半了,旁边放着的是正在绘画界面的平板。我瞄着那幅插图,颜色、阴影之类的全部上好了,唯一奇怪的地方是——鸩的眼睛被擦掉了,旁边还多出了一个对话框: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