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那扇古朴的铁门后,依旧是一片阴暗的小树林。前方的艾玛面对这些阴森的树林没有丝毫的害怕,甚至还有心情与他开玩笑。
面容的清秀的少年依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并不是一个擅长与人交流的人,他更喜欢直接动手。
一路上只有艾玛一个人在喋喋不休,并没有因为少年的冷淡而放弃说话。
少女甜美的声音像一堆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奈布全当耳旁风。两人就这么保持一种神奇的氛围穿行在小路上。
淡青色的鹅卵石铺在黑色的松软泥土之上,在阴森的树林中形成一条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
这里的树林像是黑色的,浓重的黑。它们填满了整个空间,除了一望无际的黑色树叶与枝干,看不到其他的色彩与景物。
奈布淡淡收回目光,思绪回来后,艾玛充满活力的话语再次跳到耳边。
他微微皱起眉头。
少女的话随着她的脚步一起消失。
艾玛.伍兹我们到了,这里就是求生的休息大厅
一座老旧的三层小楼房安静的立在羊肠小道的拐角处,小楼房整体看起来灰蒙蒙的,像是被抹了层怎么也擦不掉的灰。
灰蒙蒙的小楼房附近,几抹亮眼的色彩静静的盛开着。那是一座小小的花圃。
花圃外,奈布一眼就看到了另外一条由青色鹅卵石铺陈的小路向庄园深处延伸。
奈布不带掩饰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被艾玛察觉,她顺着奈布的目光望去。
艾玛.伍兹那里是监管者的宿舍,听说那里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不必要的时候我们不能去那,这也是庄园主的说的
闻言,奈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推开门,屋内倒是比屋外看起来干净多了。
屋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超长的餐桌。
此时的餐桌上已经坐牢两男一女。
那里坐着的唯一一个女人看见他们进屋,第一个站起身来。她穿着蓝白的护士服,面容有些憔悴。
艾米丽.黛儿你就是最后一位求生者了吧
女人向他露出一抹笑,但是奈布很清楚她不是对着自己笑。
因为女人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侧。
奈布.萨贝达嗯,奈布.萨贝达
艾米丽.黛儿好的萨贝达先生,你的房间在二楼,要我带你去么……
女人话音未落,坐在餐桌的两位男士不知怎么的起了冲突。他们不顾其他人的在场,两人的辱骂声不堪入耳。
整个餐厅的目光都被他们两位吸引。
一位穿着讲究,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脸色通红的站起身,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词汇,只能将他贫穷的词汇翻来覆去的在嘴里念叨。
弗雷迪.莱利哦,该死的小偷!你也只配在污泥里摸爬打滚了!
克利切.皮尔森不就是藏了你的调羹吗?至于吗?你们上等人就是矫情
穿着灰色破旧衣服的男人将自己的帽檐拉低,遮住嘴角得意的笑,手中把玩一根调羹,满不在乎的说着。
弗雷迪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深知与克利切那样的人争论属于对牛弹琴,傻瓜行为。
他的余光终于看向了还停留在楼梯口的几人。
弗雷迪.莱利哦天啊,在这里我是一秒钟都不想带下去了!
弗雷迪.莱利该死的新人,都怪你来的这么晚!害我不得不每日与这个小偷共处一室
弗雷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怨气,他朝楼梯处走去,两人的肩膀狠狠的撞在一起。
奈布纹丝不动,反倒是故意找茬的弗雷迪身形微微摇晃。脸色越发难看,跟吃了苍蝇一样。
临走前这位先生仍在口中喃喃着该死的下等人等这些词汇。
餐厅,这场幼稚的争执的获胜者拿着弗雷迪的调羹,洋洋得意。像只斗胜的花孔雀。
直到他看见屋内的园丁艾玛。
……
清鹤冉璃把握不了性格,律师可能写过了
清鹤冉璃先给律厨们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