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茶
自从宋亚轩看到刘耀文房间的那一大堆信后,心中那块大石头也慢慢落下。
秋风在叮嘱我们,别怀念过去。
“你最近公司不忙了?”
刚吃完饭刘耀文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不忙了,最近快过元旦了没有什么事了。”
“挺好的”,宋亚轩冷冷的说着,清冷的音色是他独有的。
刘耀文懒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正在收拾家务的宋亚轩,他还不知道宋亚轩去过他房间了。
“阳阳这几天估计也不在,过完元旦我妈才把他送回来。”
“嗯,你不回去一起过元旦吗?”
他唇角勾起上扬,桃花眼微眯露出不在意的表情,“他们一家三口团聚我去干什么?”
宋亚轩搓愣的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他抱入怀中,“你说的好像也是”
“明天不就元旦了吗?”
“是啊,元旦了给你也放几天假吧”
说这话他越靠越近,“行啊”
宋亚轩以为他说的是认真的呢,刘耀文用调戏的语气,“不行,不能把你放走了”
宋亚轩一脸无语的干瞪他几眼。
“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待着”,刘耀文接到电话就匆忙的拿着外套跑出去。
宋亚轩一脸茫然的,“猴急”
“怎么回事,严重不严重?”
“不知道还在手术室”,张真源明显会议还没有结束就跑回来了。
“要不要打电话给他”,刘耀文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现在只会让他更烦?”
—如果那天我有足够的勇气,会不会我们的结局就不一样了。
宋亚轩穿着黑色的呢绒大衣,走在外面,放在耳边的手机,他沉默了一边又一边。
“妈,我不回去,元旦快乐,还有钱我很快就打到你卡上了。”
电话那边明显听到叹息声,“亚轩,你是不是觉得把我们丢在这里,你在家多好国内。”
“不要让我提醒你,你爸爸这样完全都是你害的!你和刘耀文一个都逃不了。”
声音逐渐变大,每个字都扎在他心底处,刺痛着。
“够了,别说了”,他的手青筋暴起,眉头紧锁着,眼睛里的泪珠不停打转。声音颤抖着,手心里全是汗[是呀,他和他相爱!是错!]
那边迟迟没有声音,没一会一个冰冷的“嘟”,电话挂断了,他放下手中的手机。坐在路旁的长椅上,灰黄的路灯照在他身上,他带头看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心中呢喃细语,[相爱是错的?我要怎么管着那颗为你疯狂痴爱的心。]
[嘶海公墓]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想我了吗?最近我都很好”
他把花轻轻的放在墓前,墓碑上贴着一对夫妻照片。
马嘉祺穿着黑色的衬衫,1月的天很冷,他似乎感不到冷,让风肆意的吹打他。
修长的长腿,他高高的站着俯视着,“你们会不会后悔呢?”
他往地上狠狠的跪下,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他无助的看着照片用手抚摸着,“那么多年了,我还是查不多肇事者!你们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不知道是冷还是那颗心在隐隐作痛,他的肩膀颤抖着。
这时他感受到了?抬起头看到天空中飘起了雪花,“雪?最起码有三年没下雪了”
[H市很少下雪,下雪的次数极少。]
—阿祺,抬头看起漫天飞舞的雪花,会不会想到那个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我?
马嘉祺在上面足足待了三个小时,“走吧”
“先生,我把暖气打开吧,天也寒了,记得加衣”,司机师傅用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的马嘉祺,他靠着窗户,眼底如这寒冷的冬天。
宋亚轩回到家中,发现刘耀文还没回来,拍了拍头上还有的雪花。
手术室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记得别让患者过度劳累了。”
“谢谢医生”,张真源因为会议的事情又被催回去了,严浩翔夫夫也回去了,就剩下刘耀文在手术室苦苦等着。
[他永远是他的丁哥,是他从小到大挂在嘴边的阿程哥。]
被推出来的丁程鑫,穿着病服脸白的就像这床单一样,嘴唇也没有血色。他是丁氏的二少爷,虽说对外说是“私生子”,可是那么大的一个丁氏,他不需要那么努力。
他那么累,最后又得到了什么?一身病?想到这刘耀文心中酸涩起来,眼眶湿润...
他在床边一直等着他醒来,“阿程哥?你醒了?”
“耀文?”
“嗯,阿程哥,你有没有要吃的。”
“耀文,外面下雨了嘛,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
“下了”,刘耀文拉开病房里的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这场雪下的下的不小。
“耀文,扶我出去,我要看雪”,丁程鑫艰难的起身。
“阿程哥,外面冷,你现在还没完全康复,你的头不疼了。”
“耀文,我好久没看雪了”
最后无奈刘耀文扶着丁程鑫,他披着厚厚的棉袄,抬头扬起脸,[阿祺,下雪了,你说要在下雪那天娶我的。]
他想为他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再跳首至死不渝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