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溢桐坐下后迅速将自己不多的东西收拾好了。抬头看了着教室里的同学,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石溢桐觉得无聊,想找人聊会天儿,但又不想找她的同桌。于是—她轻轻拍了拍肖景瑜的肩膀。
“同学你好,几点上课。”
肖景瑜转了回来“美女你好你好”刚说完便觉的这室内的温度又降了几度,他也没太在意接着说“我叫肖景瑜,是旁边这位神的好兄弟,在学校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对了,还有十几钟上课,怎么了?是没有教材吗?还是?领教材的话在教务处找从老师,在三楼。”
肖景瑜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冷气的来源,不就是来自他家老大嘛。看着薛辞内双快要喷火了的眼睛,便讪讪地对石溢相说:“那啥,我作业还没补完,你还有啥疑问我下次再给你解答,哈哈。”
石溢桐一脸疑感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转头便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迅速地又转了回去。
“还没说够?”薛辞冷冷地说道。
“完了,老大生气了,刚才果然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可怜的小溢桐刚转来就惹上了这尊大佛,日后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喽。”肖景瑜心想。
“跟你有什么关系,打扰到你打玩手机了?那对不起。”石溢桐也毫不逊色的怼了回去。
肖景瑜听到后,佩服地转回身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又迅速转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又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声音,可迟迟没有听到薛辞骂人的话语。心中正疑惑着,就传来了薛辞玩笑般地声音“呵,跟我没关系?小孩,你胆变大了啊,以前可不敢跟哥哥这么说话。”
“你都说了是以前,人总是会变的,况且是你先变的。”小女孩冷漠的语气中又不乏透着一丝委屈。
“小孩,哥哥都跟你解释了好几次了,怎么还在生哥哥气呢那哥哥再跟道一次歉好不好?”说罢抬起胳膊想要像以前那样揉两下女孩儿的头,却被她灵活的躲了过去。
“不是吧,今天薛辞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他什么时候走的这么近了?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温柔了?这新来的小孩什么来头?”不知是谁突然在离薛辞很近的位置说了一句,大家纷纷抬头看向薛辞和石溢桐的方向,就看见小姑娘瞪了一眼薛辞后面不改色地将椅子挪动得离薛辞远了一点。
教室里的人都无心接着学习,左瞧瞧右看看,想要再接收一些八卦。薛辞也还想再跟石溢桐说些什么,结果老师进到了教室,薛辞只好作罢。想着等会中午放学了再哄一哄小姑娘。
想到这儿,薛辞便一如往常地趴在桌子上,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今天不是埋着头的而是侧着脸看着石溢桐。而石溢桐从老师进来,就拿出了画画本,开始画画,时尔抬头看眼老师讲的知识点。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室,正巧照在石溢桐的脸上,薛辞看着这个场景,思绪不飘向远方。
薛辞和石溢桐因为父亲的缘故自幼相识,从小一起在军区大院长大,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了,小姑娘对待别人都很冷淡,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什么朋友,唯一几个朋友就是林念、王楠和他。跟王楠相比,石溢桐跟林念走得近其次就是他。
今年暑假,他按照和薛父的约定到B市薛父和石父同在的军区进行训练,小姑娘当时也在进行防身训练以及她自己要求的部队基础训练,只是强度没有他们强而已。恰逢当时部队组织格斗比赛,薛辞报名参加了,溢桐也因为他的缘故去看了几场比赛,薛辞也很厉害,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作为一区黑马成功进军总决赛,对手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石溢桐也听说过他格斗的能力很厉害,王楠曾经差点也输给他,便很担心辞会受伤,在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找到薛辞跟他做了一个约定,结果他没有履行约定,重重地倒在了擂台上,小姑娘也被吓到了,在萨辞床边哭了二十分钟之后想到约定便生气地走了。
等到薛辞醒来之后,王楠跟他说了他昏迷后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儿,薛辞就给石溢桐打电话,结果就被拉进了黑名单,给她发信息也不回,最后被林念告知石溢桐去找她表哥韩逸臣,离开了B市。
“叮—”下课铃声响起。一上午的课也在薛辞的回忆中过去。
薛辞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中。刚准备要跟石溢桐继续道歉,没想到身边的小人先说了话—“麻烦让一下,我要出去。”
虽然薛辞不想让小姑娘出去,但是总不能不让她上厕所,只好起身。
石溢桐从里面出来后就走到肖景瑜身边:“哥哥,可以请你带我逛一下学校吗?”小姑娘软软的开口和早上内个冷淡的小人判若两人。
薛辞刚把东西收搭好,准备跟着小姑娘走,就听到小姑娘的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乐呵呵地说:“好啊,哥哥带你狂。”
“谁叫你了,自作多情,我叫的是肖景瑜。”石溢桐就像川剧变脸一样又变回了早上时的冷漠。
薛辞愣了,迈出的步了顿了一下,不过很快整理好情绪,牵起石桐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