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哥怎么会在高丽…没想到竟被跨国追捕——”
“我是平江府人口部职员，由于…”
几个负责防卫作坊的武装不法分子，此时已经把枪口对准两人，手忙脚乱地点火绳。
“我劝你别急。”献忠飞身上前，不等石蒜出手，眨眼之间，工匠和武装分子统统被砍倒，地下室里众人九死一生。碰巧留下的那几人，献忠打算用来询问情报。
活着的人有的了伤，血流不止，有的躲过一劫。献忠看了他们一眼，咧嘴一笑，便无人敢行动。献忠拎起一个青年，他也戴着和献忠同款的帽子。
“我要问几个问题，如果配合的话…”
“呃呃呃，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我早就做好觉悟…”
“是吗？”苗刀刀锋逼近。“你没有软肋么？你的家人…”
抓软肋在帝国习惯做法。大概是周礼没有提及，石蒜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忙着检查作坊，搜集情报。
那青年怕极了，但他还是态度强硬，即使献忠还没开始问具体的问题。“我家人早被狗官害死了。我是没有软肋的！”他回头向他的同志们说，“就算说了也肯定会被杀的！不要动摇！”
“那好吧。”献忠说着将右手的刀割下去，松开左手。青年坠地，血溅到献忠身上。帝国人非常顺从，人们虽然生活极度困难，但一般不会考虑到将问题上升。献忠虽然对帝国的一些做法颇有微词，但也从未想象过要和帝国对抗。最近涌现出一些觉悟惊人的造反者，令人感到诧异。
献忠盯上下一个人，那是个工匠，看起来年龄比那几个青年要大一些。本准备也把他拎起来，结果献忠把手举过头顶也没有他高。那人猛烈挣扎，献忠朝他腹部痛击一拳，将他扔在地上踩住。
献忠蹲下身子，询问其结社相关问题。那工匠称自己是临时工，一问三不知。“我，我是老实人，大大的顺民，只是看他们给的钱多…”他说着有朝鲜口音的汉语。
他说的倒也可能是真的。毕竟，先前茶馆那老头，也是结社的成员，说明这个结社入社其实比较容易。给的钱多大概也不假，毕竟有苏家少爷那样的人参与进来，毁家纾难。
献忠挥刀，血溅了一墙。
献忠逼近下一个人，这人年龄也比青年稍大，胸口的兜里别着一支笔。他想必是知道很多的了。“我想起来，我还有好多保留节目，专门为嘴硬的人准备。时间很多，我可以一一呈现。”献忠上来先捏着苗刀刀刃，把刀尖插进那人的指甲缝里，他的表情立刻狰狞了，即使强忍着，还是发出低沉的哀鸣。周围活着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石蒜心善，看不得这些，快步走到楼梯那里往上爬。“我先去和驿站那边汇报一下。”
献忠回头，“哈哈，行啊。”
顶不住各色酷刑折磨，那人报出一系列菜名，说明了他们结社的组织、规模和分布。
“嗯…没法立刻相信你说的呢。”献忠看向旁边几个人，“谁若是知道他说的话有假，告诉我实情，我可以饶他一命，杀了这人；帝国随后也有重金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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