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右肩部骨裂,腹部穿孔,不过仅仅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恢复了,真是一个医学奇迹。不过疼痛感和软弱感还是不停传来。
我艰难的转过头,看见谭清月趴在我的床边,身上还穿着散学典礼的衣服,她把憔悴脸埋在手里,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她的呼吸十分的清晰,我不想打扰她。我看向窗外,太阳被灰色的云朵所包裹,天空中仅仅只有一个浅金色的圆形。
微风拂过,窗帘起舞。我想下床,不过感觉腿不是我的了,这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我仿佛在哪里见过,可却回想不起来。她对我说 ;‘医生说你好的差不多了,让我带你去办出院手续。。。’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注视着她,问道;’你是。。。’
她靠在门框上笑着说;‘记得我家月月就不记得我啦’
突然,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那些片段在脑海里激起浪花。‘谭阿姨好’ 我立马说道。
‘什么阿姨,叫姐姐’她明显有些不乐意。随后,她碰了碰谭清月,她惊醒起来,蓝色的瞳孔涌现出一丝迷茫不一会又被惊喜所替代;‘赢啸,你醒啦’她揉了揉双眼对我说。
‘好啦好啦,把衣服换上,快走’随后谭阿姨拉着谭清月离开了我的房间,我迅速换上衣服,无意中又看到了那个手环,屋内并没有阳光照进来,那红色的珠子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微风吹过,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如同坠入谷底,那么无助。
我走出病房,走廊里人来人往,我和谭阿姨办了出院手续,走出了医院,我注意到无数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们踏上一辆车,车里十分宽敞,后座明明可以坐下3个人,可谭阿姨还是让我们两坐在后座,车子发动了,尽管我们俩之间有一段距离,可未必有些尴尬,我谭阿姨问道;‘那个。。蒙叔叔呢’
‘你自己不清楚吗?’
‘那真的是蒙叔叔’我在心里惊叹道,我没有把龙剑的事情告诉她。
我回到了家,瘫倒在沙发上,我真的没有想到那是蒙叔叔,我举起右手,注视着手环,我突然感觉手腕发出阵阵疼痛,手环渐渐缩紧,手部因血液不流通而胀痛,我想把手环取下,可无用,那个珠子躁动的四处转动,我听到了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难道家里进贼了?’我望着传出声音的房间的门,一时竟有些恐惧。
阵阵脚步渐渐靠近,那个珠子转的越来越快,那脚步走到门前又停了下来,仿佛在等待什么。‘吱——’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是一个中年大叔,身上穿着休闲的衣服,头上戴着古代的官帽,脸上的皱纹和耳边的白发彰显出他岁月的沧桑。
‘你谁啊’我警惕的说道
他看见我是个小孩,好像也有点吃惊,‘你家好像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他的声音给我是那种稳重的感觉。
我手上的珠子要不是被束缚着,都要冲出去了,他好像也看到了,对我说;‘小鬼,把那手环给我’ ‘给你?’我笑了笑‘想peach’
他明显有些恼火,‘小鬼,别禁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从身后摸出一张符纸朝我扔来,它把空气染成金色,我顺势多开,它击到了台灯,台灯燃烧了起来,‘呦,挺厉害’他举起桃木剑朝我挥来,我又躲开了,他笑着说;‘这次,看你怎么躲’他往剑上贴了张符纸,符纸燃烧了起来,点点金光附在剑上,一些金色的符号在剑上出现,一个虚影从剑衍生,他缓缓平挥着剑,碰到之处都被斩断,断处燃烧的火焰。
我手环上的珠子挣脱了环带的束缚,它浮在空中把金光吸收到周围然后转化成黑雾把珠子包围,我从里面好像看到的熟悉的东西,我伸手到黑雾中,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当摸到它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是什么了,我把手一拉,银光一闪,它划破黑雾 ,那颗红珠已变成缠绕在剑柄上银龙的眼睛,黑雾被吸进那个红珠,我举起刀,顶住了那股虚影,尽管是虚影,可还是震的我虎口发麻。不过虚影被我斩断。
那个大叔也有些震惊,因为我瞄到那把桃木剑已经裂开了一个大缝,不过他并没有感到恐惧,只是观察了下然后大笑道;‘黑鳞龙刀!赚大发了,是我的了’说着刮来一阵大风,他身上的衣服变成片片碎屑被风扫去,一身黄袍浮现出来。他举起右手, 数张黄符围绕着他的手旋转,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的刀。‘再问最后一遍,给还是不给?’
‘想要,从我手上拿走啊’我死死握住刀
几张符纸飞了过来,我把刀横了过来,符纸飞到了刀刃上,燃烧起来发出‘糍糍’的声音,我仿佛能看到被烧的通红的刀刃,符纸的碎屑掉落在地。我喘着气,房间里变得十分的炎热,几滴汗水从我脸上滴了下来,顺着刀柄上的花纹落下,落在刀刃上蒸发。‘这火符这么厉害!!’我暗念道
‘什么看家本领都使出来’我用刀支撑着身体说
‘小鬼,挺厉害,那我送你去地府报道’他从背后掏出一摞黄符,然后又拿了张黑符贴在地上,他从口袋里变出一个火柴,不过点燃后竟然是金色泛点蓝的火焰,他点起那摞黄符,然后松开了手,黄符如同秋风扫落叶四处乱窜。而那大叔声旁已经升起一个石墙,它们碰到什么就爆炸,我挥舞着大刀砍着黄符。。。。
龙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颗红珠变得黯淡,我瘫倒在地,眼前已经模糊,屋子也残破不堪,那堵石墙也徐徐落下,那个大叔朝我走来,掐住我的脖子,握住刀;‘还没死?你挺厉害啊可惜了’他把我扔在地上,举起刀朝我刺来,这时那个人的动作停止了,然后缓缓倒下,我看到一个握着长戟的人朝我走来。我的嘴不受控制的说道;‘蒙恬,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