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一月后,天气变得非常寒冷。学校周围的大山上灰蒙蒙的,覆盖着冰雪,湖面像淬火钢一样又冷又硬。每天早晨,地面都有霜冻。
赫敏自从哈利和罗恩把她从庞大的巨怪手里救出来后,她对于违反校规便不那么在意了,这就使她变得可爱多了。哈利参加魁地奇比赛的前一天,他们三人趁课间休息的时候来到外面寒冷的院子里。她已经用魔法为他们变出了一捧明亮的蓝色火焰,可以放在一只果酱罐里随身携带。他们站在那里,背对着火焰取暖。这时,斯内普从院子里穿过。哈利一眼就注意到斯内普走路一瘸一拐的。哈利、罗恩和赫敏靠得更拢一些,想挡住火焰,不让斯内普看见;他们知道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不幸的是,他们脸上那种心虚的表情吸引了斯内普的视线。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没有看见火焰,但他似乎在寻找一个理由,不管怎么说都要训他们一顿。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波特?”
是《神奇的魁地奇球》。哈利给他看。
“图书馆的书是不许带出学校的,”斯内普说,“把它给我。格兰芬多被扣掉五分。”
“他临时编了个规定。”哈利看着斯内普一瘸一拐地走远,忿忿不平地咕哝道,“不知道他的腿怎么了?”
“被三头狗咬的。”哈尔费蒂忽然出现,把所有人下了一跳,“你们不会保暖咒吗?”
“不会,嘿,你怎么知道?我是说三头狗的事。”哈利说。
“文森告诉我的,还有就是奇洛教授想要三头狗所守护的魔法石,那是尼可·勒梅和邓布利多校长的炼金作品,你们可以在巧克力蛙的卡片上看到。”哈尔费蒂一次性说完。
“奇洛教授?为什么?被咬的是老蝙蝠斯内普!”
“魔法石?哦,是那个能够点石成金还能延长寿命的魔法石吗?”
“你也收集巧克力蛙卡片吗?”罗恩的关注点是真的很歪。
“回去吧,哈利,别去找斯内普要书,他肯定心情正不好着呢。”哈尔费蒂说完就甩了一个幻身咒。
哈利上床时,脑子里还嗡嗡地响着这个问题。纳威发出了响亮的鼾声,哈利却久久无法入睡。他想排除杂念——他需要睡觉,他必须睡觉,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参加他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了——但是,哈尔费蒂所说的话真的让人难以忘记,还有,她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费帝,你怎么这么快回心转意了?”伊芙对于哈尔费蒂的转变速度之快表示不理解。
“没什么。”哈尔费蒂显然一点都不想谈。
“文森做了什么?”柏得结合了一下格兰芬多学生所说的似乎猜到了答案。
“没什么。”哈尔费蒂立刻加重了语气。
“我只是去了一趟鬼门关而已。”文森特是怎么以毫不在意的语气说出这种话的啊!
“什么!”伊芙瞪大双眼,不会吧······
哈尔费蒂将一缕银丝抽出脑中。
回忆——刚冲进有求必应屋的二人
“别帮他们!”
“从伊芙把哈利带出德思礼家开始,我们就摆脱不了了!”
“但我们可以!”
“你想抛下伊芙吗?”
“我们四个可以一起去中国或者美国!”
“逃避没用!”
“我们必须明哲保身!”
“正义!这违反正义!”
“我并不追求正义,文森。你也并不正义,你不过是愧疚于你的母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罪行!”
“······”文森特原本满是焦急的脸色沉下来,他面色凝重,眸中的疯狂之色与愤怒交织,杀意若隐若现。
少年淡绿的双瞳染上猩红的血色,双拳紧握,左拳靠近右臂的袖口,随时准备抽出魔杖,肌肉紧绷,就连平常翘起的发丝都垂下,魔压外放,气势凶狠,与平常的绅士毫不相干。
少女紧皱着眉,看起来未免有些娇气,但她的魔压不输于文森特,看起来优雅且悠然自得,实则已在高强度警惕状态。
少女袖子里的魔杖滑出的瞬间,哈尔费蒂左手施展无声无杖咒,右手的魔杖已然紧握。
二人在发出魔咒的一瞬,身形一闪到边上,接下来就是不断的不可饶恕咒和闪躲。
正临近精疲力尽之时,哈尔费蒂释放了不知何时埋伏下的咒语,她的体力不比文森特,因此更善于谋略。
这不是不可饶恕咒,然而却十分有威力,魔咒穿刺文森特的灵魂,尽管只是擦边,却蕴含了哈尔费蒂剩下几乎所有的魔力。
“不!不!文森!你为什么不躲?”
哈尔费蒂在看着文森特倒下的一瞬间恢复了理智,她猛地扑上去,用颤抖的双手拿出好几瓶灵魂滋补剂,喂给倒地不起的文森特,泪水如同倾盆大大雨一般浸湿了文森特的胸口。少年意识模糊,耳边只有凄凉的哭喊——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夜晚,那个女人哭喊着捶打他的胸口,最后陨于黑夜。
金发的少年在猛然出现的眼睛状黑洞里走出,一看到这场面也是露出惊慌的表情——尽管他的做法一点也不失措,他身上镶嵌的宝石亮起蓝色的光芒,五线谱样式的水环在文森特周围徐徐转动。
文森特渐渐清醒,咳了几声后少年道谢,然而他表面上的冷静与内心完全不符。
(这不是空吗?用了一下原神的设定,结果还真就参与上了?)
“文森特,哈尔费蒂,你们······算了。【真理之石】的寻找遇到了一点麻烦,因此无法按期归还你们的力量,这四枚【神之眼】是神明们的补偿与问候。”少年一次性简言意骇的说完,看样子并不想追究二人的矛盾,想必是个话少的人。
“再见。”他退进黑洞,身形消失,水环破散,黑洞也立刻不知所踪,他的离开让二人大呼一口气,也没管旁边漂浮着的神之眼,匆忙聊了几句就立刻离开。
“你答应我了吧?”
“你!好,正义!哼,我先走了。”
“糟了,魔咒课!这伤······算了,反正我不擅长治疗,留点魔力课上用吧。”文森特看了一眼怀表,稍稍慌忙了一下,看了一眼身上余留的擦伤,向教室赶去。
“你,你们!”伊芙气的发抖,指着低头的二人,不知说什么好。
“必须用点极端的方法才能劝动费帝,我也是没办法嘛。”文森特笑盈盈的说。
“你把自己的命当做什么了!”哈尔费蒂低声的怒吼。
“先略过这个话题吧。真理之石?神之眼?空?是深渊空还是旅行者空?什么力量?”不管是什么时候,柏得永远是最冷静的那个。
“不清楚,他身边没有派蒙,不过能让神明帮忙的应该是旅行者。如果是旅行者的话,看他身后的六翼应该是恢复了被天理封印的力量,那么反抗天理的大战想必已然结束,派蒙的消失也就有了道理,深渊荧应该还在沉睡,我就知道这些。那个水环是芭芭拉的,想必和游戏里不同,这里的旅行者不像游戏里是用其他的角色,而是拥有别人的技能。”哈尔费蒂呼了一口气,开始分析。
(注:主角们只清楚须弥及须弥前的剧情,其余剧情只知道零碎的片段,纳塔、枫丹、至冬、最后的大战等全部私设)
“那神之眼呢?”柏得问。
“有求必应屋里能决斗的地方。”文森特回答。
“你们一开始就想着决斗啊?”伊芙无奈。
“有的时候,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哈尔费蒂耸了耸肩。
“走吧,既然全都谈完了,那就去拿神之眼。”柏得第一个站起身。
没错,全部谈完了,略过关于“罪行”的话题,每个人都有不愿透露的过去,每个人包括善良的伊芙都有着恶心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