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运玉石？
炎程不问原由，直接问，“大人可有证据？”
县令有些诧异，一般来说被这么问的，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极力解释，而眼前这人却冷静的可怕，他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炎程继续说道：“若大人想知道实情，可以下令搜查，结果如何一查便知。”
到底是知道的，这不过是打着名号来找茬，他们想查就查吧。
遇到了个不好对付的，原本他想用身份压一压他们，不过现在看来也用不着。
他硬着头皮说出口，“查。”
一声令下，两排四五个捕快分散开来，一个一个地儿开始搜查，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
过了一刻钟，领头的捕头带着搜查的人回来。
其余的人原到原地，他凑到县令耳边说了句话。
县令听完，刚刚还没个底的样子，现在他一脸不屑的冷哼道：“仓库里的玉石从哪来的？”
“现在卖的最多的就是玉造品，家家都没有多少存货了，再怎么存也没有三箱之多吧？”
炎程不说话，抬起一只手，手背朝后微动了一下手指，站在最后面的老掌柜见状，马不停蹄的走了上来。
走到柜台前，从桌下抽屉里拿出了一本账本，翻了几页后，拿到了县令面前，弯腰递送。
接过账本，他仔细的看着，不放过每个字。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又翻了翻前面与后面，上面清晰的说明了玉石的进货渠道，写着“京城”两字。
“京城？”
他不是傻，这京城的玉可不是容易得的，而且这大老远的，从京城运到玉州，还不如在京城开店铺。
“虽然有据在，但本官还是要查查你们的来历。据我了解，这玉灵阁的东家五年前开店之后就从未来过。”
“这么的突然出现，还待了一个多月，你既不是玉州人，我就得好好查你们的身份。”
“故意找茬直说，别拐弯抹角的！”炎亭实在是忍不了，他本来不想说话的，但被逼无奈。
“吵什么呢！闭嘴！”站在县令身边的捕快，表情凶狠地指着炎亭喊。
“本官公平公正，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你！”
他正想冲出去，炎程拍住他肩膀，眼神示意他别动。要不是炎程在，炎亭真想冲出去，揍那什么县令一顿。
县令坏笑了声，“不必这么激动，如果你们没有问题，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在查到之前，你们的店铺不能再开张。”
他藐视了众人一眼，站起身径直从他们身旁走出玉灵阁，剩下的捕快留下来驱赶众人。
“快走开！没听见县令老爷说的嘛！”
推搡着把人赶出去，店里的伙计杂役纷纷离开，只有老掌柜不愿离开，站在几人身边。
“嘿！你这老头。”捕头见他不走，正欲去推。
手还没碰到人，就被一道阴冷目光定住，他抬头对上了洛枭。
不知道为什么，他瞬间浑身无力，只觉眼前之人不好惹，便收了手。
“咳，快点离开吧。”他装作无事发生的走了出去。
店里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洛枭几。老掌柜年龄大了，刚刚有些被吓到了，柳河见状将人扶到边上坐下。
“您在这坐一会。”
老掌柜缓缓点了头。
“唉，这县令真是不把我们当会事儿。”柳河叹息道，“不过我们村的都习惯了，这三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此话怎讲？”炎程问。
“嗨，如今的县令来玉州不过才三年。”
“这三年啊，可不少收税，其他的倒还好，就是不讨我们百姓喜，这杨员外一来更变了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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