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小姐一下子跳下台,坐在舞台下的观众席上,“舞台就交给你了,亲爱的苏楚魔术师~”
苏楚忐忑上了舞台,抿抿嘴唇,深色的眼眸里映着舞台下的观众:“各位,我需要一位搭档,有人愿意和我搭档一下吗?”
那位穿病号服的小伙子举手并喊道:“我愿意!”说完便拨开人群走向舞台。
“兔兔小姐,请问您能给我一副扑克牌吗?”苏楚微微勾起嘴角,眼睛也眯了起来。他弯腰将小伙子拉上台。
“扑克魔术?要不来点有意思的?”,兔兔小姐挑挑眉,朝下的手掌以眨眼间的时候变出一副牌。
“一张牌代表在场的一位观众,由搭档郝知雨在其中抽两张,死因一样两张牌就消失,不相同就放回。”兔兔小姐将牌往上一抛,顺利的砸在苏楚怀里,“各位观众同意吗?”
兔兔小姐抛出个问题,在场的人都没有回答。此时郝知雨出来解围:“好,我同意!”
“兔兔小姐,不是魔术吗?这样可就不是魔术了。”苏楚抬眼不解的看着兔兔小姐。
兔兔小姐也没有回答什么,一副“我不管,我就要看!否则我就生气!”的表情。
郝知雨按照兔兔小姐所说的从牌了抽了两张,并大声喊了出来:“方块J和梅花K。”
过了将就五秒,郝知雨弱弱地问了一句。
“然后呢?”,郝知雨看了看手中的两张牌,又看看一旁的苏楚,见苏楚不搭理,小声叫了一声,“……楚哥?”
苏楚一愣,“放回去吧。”
苏楚觉得这个游戏有bug,不知道哪张扑克代表哪个观众,也没有观众知道自己代表哪张扑克,好像兔兔小姐也不知道的样子。而且照着一样消除的规则的话,一副扑克没有两张一样的牌。这样下去永远消除不了。
苏楚将手中洗牌的的动作一顿,他想说出bug,但如果又惹兔兔小姐不高兴了怎么办?
“红桃2和方块A。”郝知雨念道,他的语调一下子提了起来,像是惊讶,“牌……牌呢?!”
郝知雨手中抽取的两张牌消失了。
“哦?这么快就有消除了?比上一届玩家好多了呢~”,兔兔小姐假装惊讶,用戴着黑手套的双手捂着嘴,“那就放你们走吧~再见亲爱的玩家们,期待下一次见面哟!”
兔兔小姐说完就不见了,如同那两张牌一样。
苏楚腹诽:“我可不期待下一次见面!”
“救我!我要消失了!?身体好烫!”人群中,一位中年妇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我……啊!!!”一个浑厚的声音要喊什么,但始终没有喊出就断了。
苏楚在人群中寻找声音的来源,他找到了那个妇女,但浑厚声音的大叔没有看见,也许已经消失了。
那个妇女的声音也停了。
郝知雨惊慌失措,两手抓紧苏楚的衣角:“怎……怎么办!楚哥!”
“死因?浑身滚烫?”,苏楚摸着下巴想道,“既然是消除,那兔兔小姐也没说不能救……”
苏楚拿起一旁兔兔小姐座位上落下的麦克风,声音瞬间大了起来:“各位观众!救人要紧,请问观众身上有没有带水?”
“我有,是药水。”,看着像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大声说,女孩一手拿着长长的输液支架,针还扎在手背上,“已经泼了,虽然少但管用,她已经脱离危险了。”
小女孩已经做了苏楚想做的事。
小女孩看着苏楚,微微勾起嘴角。浅黑色的眼眸里像是一片雾,看不清心中在琢磨什么。两个小辫子垂在肩膀两侧。
妇女半跪在地上,像丢了半条魂似的,一边说一边摸着女孩的头:“谢谢你……谢谢……”
小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摆脱了妇女的抚摸:“不用谢我,你该谢你自己。”
人们纷纷议论起这件事来,几百双眼睛,就有几百个观点。
苏楚感到身体没有了力量,就向后一摊,拿着的麦克风也重重的掉在了地上,苏楚在把眼睛合上的前一秒还看见郝知雨向自己扑来,下一秒郝知雨自己也倒下了。在广场上的所有人都倒下了。
等再睁开眼睛,已经不在广场了,像是在民国时期的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