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9月9日,海德里希不可置信的看着希姆莱。
“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人类可能都灭绝!我们是为了清除出雅利安人以外的低等民族,而不是把人类给整灭绝。”
柏林元首地堡,两人的争执越来越大,在希姆莱的暗示下,一位党卫军扣动了扳机。
即使如海德里希般忠诚,在听说了毁灭世界的计划后仍然双手颤抖。他歪下脑袋,倒在漫天的鲜花和彩带中,直到死亡都只是一具任人把玩的提线木偶。希姆莱为他流下了最后一滴慈悲的眼泪,淹没在礼炮声中的子弹让海德里希不至于体会到受背叛的懊恼。这是个关于救赎的故事,区别在于施佩尔至少有救赎人民的意图,勃艮第人心里只装得下日耳曼尼亚的黑太阳。金发野兽尚且保留了对人类社会存续的责任感,希姆莱灰暗的眸子却连自己都映不出来了。当党卫军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中像蛆虫般挣扎求生时,我们不知道希姆莱的灰烬飘向了何方。也许那片日耳曼人的理想乡一开始就不过是毁灭世界的借口罢了。
同盟国军队决定向德国发动致命一击,而就在9月9日美国政府成功截获了德国人的灭世计划,目的地除德国以外的所有地区,主要针对地点是南亚次大陆,东亚,美洲,以及东欧地区。印度人表示:在一定意义上,老子他妈才算雅利安正统。
作为世界上除德国以外的两个拥有核弹的国家,日本和美国也立刻把所有核武准备给德国安排一顿。
而德国境内的奴隶们: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可怕,感谢这场核战!
高宗武总统和孙先生正在组织建造防空洞以及囤粮运动,**所有大城市人口都迁移到农村地区,工业设施全部迁入地下。
在苏联赫鲁晓夫和朱可夫看着早已破败不堪的红场笑了笑,把斯大林的雕像树立好,以及在布哈林的坟墓上留下了一朵白花,就开始准备接下来的工作。
巴黎戴高乐看着昔日圣希尔军校,以及早已倒塌的埃菲尔铁塔和被德军一把火烧了的圣母院,但仍然保持完好的凯旋门:在十九世纪向二十世纪交接的岁月里,巴黎人坐在塞纳河边讨论着艺术,文学和政治,他们的头发在晚风中轻轻飘荡。这个时代被当时的人称作美好时代。但正如那个时代一样,连巴黎城也有逝去的一天,所有的这一切,都只能在我们的回忆中逐渐泛黄。”
核弹之后,核战争是毁灭吗?当然是的。但生命总比想象中更加坚强。当春天的微风重新拂过大地,生命的赞歌再次响起,请和我一起跳一曲希望的舞曲。
在**城的废墟上,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新**城,真正的**城,早在1947年,就毁于日军的铁蹄之下。
一位诗人在民国两大伟人殉国时的地方吟唱着诗歌:“天空是什么样子的呢?过去的生活是真实的吗?还会有重见天日一天吗?满心困惑,却无人可答。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想象过末日的场景,但当你真正经历末日,亦真,亦幻,亦生,亦死。”
“时难年荒世业空,弟兄羁旅各西东。田园寥落干戈后,骨肉流离道路中”,在艰难困苦,颠沛流离之后,在最寒冷的夜里,当熟悉的乡音在耳边响起,那一刻,他们都明白了,波兰为什么永不灭亡。”
犹太人的新家园,在哪里?是马达加斯加吗?总之,德国人自作自受,不消别人报复,自己已经玩火自焚了。但是光明的未来也并没有到来,世界随之陷入混乱。现在,新的圣殿终于要建起了,希望这堵墙不再哭泣。
而**地下城内,一位坚持了30多年的人,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找来了自己选择的接班人。
“王,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恢复我们伟大的文明。让人民真正的过上好日子,未来的路很长,但你一定要走过去。不是为了自己,是为所有**人。”
叫做王的年轻人,点点头,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走出病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