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来你这,结果你就想舔我的脚,哼!还以为你会带我去玩了。”
“嗯,谁叫你的脚又香又软又白,嗯,正巧我也有一张嘴。”西莉莎耍赖般的躺在床上,结果帕希尔看也不看一眼,用手绢把这脚上的口水擦干净,还嫌弃的看了一眼手绢,说了一句。
“这手绢这辈子也洗不干净了。→_→”帕希尔刚准备把手绢扔了,结果西莉莎一把抢过。
“留个纪念不行吗?我有那么脏吗?”
帕希尔略带无语的说道:“嫌弃你的口水脏,难道有错吗?”
两人又僵持了十几分钟后,帕希尔终于下楼了,结果刚出门就被约瑟法堵住带走,扔进马车。
唉,皇储殿下,年龄还小。养情人的这种事,咱们以后再说。现在陛下让你回去。您设计的那份国旗,已经被议会和国会正式采用。”
“就是那个以法兰西三色旗配上蛇的那个模板吗?啊,果然我的品位大家都是很喜欢的。”
看着帕希尔因为自己国旗被采用时的开心样,约瑟法在心里暗暗吐槽:“要不是约翰史密斯和路易斯以及勒克莱尔把剩下的设计师做的国旗都直接否决了,直接通过你的那份,您早被淘汰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吐槽了一路吐槽,一个一路睡了一觉。
回到纽约宫的时候,勒克莱尔的眼神冷的都想杀人,让帕希尔不由自主的贴紧约瑟法。
“出去玩的挺欢的呀,年纪轻轻就包养情人,皇储殿下。”勒克莱尔把最后一个皇储殿下的音读的很重。
艾格莎用着不善的眼光盯着帕希尔:“你的那个小情人,我认识之前接你的时候见过,是个好女孩,可偏偏为什么是犹太人呢,真是倒霉。”
另一边的路易斯在一旁补充道:“这些年,犹太人女性变态很多,尤其是恋童癖更多,帕希尔你不会真碰见这种人了吧?”
“怎么可能?我这辈子碰见的好人永远比坏人多。”帕希尔嘟囔着不满的解释道。
“帕希尔,你这辈子能碰见过什么好人啊?我们在你面前是好人,值得信赖的亲人,但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吗?”。路易斯在心底不断冷笑。
如果评价艾格莎那只用一句话解释极端的独裁者,把反对她的人都送到南极和亚马逊玩,或者全家一不留神,坐上一艘叫泰坦尼克号的游轮前往英国的时候不小心沉了,然后全家遇难。
勒克莱尔,军人时期的他,手上就有不少人的血,贩卖黑人这些年,他的竞争对手坟头草都平均三米高,直接死在他手上的黑人或者间接死在海洋运输上的黑人,至少也不下百万。
路易斯对自己的评价,应该去死的杂种。
至于看着帕希尔长大的那群人,他们的温柔是对帕希尔,可不是对敌对国的士兵,至少蒙托的父亲帕顿,姆德兰两人死在这两个人手上的俄军买个30万可说不过去。
“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就过去吧,你的未婚妻人选我会给你考虑的,帕希尔,你设计的那些国旗已经都通过了,尤其是你给加拿大王国设置的旗帜,加拿大王国临时政府的各级官员都非常认同,这段时间需要你去加拿大发表演讲。”
“真真的吗?(⊙x⊙;)”帕希尔惊讶的问道。
“所以明天下午出发,争取四天后准时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