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晨四点一间只有桌子和椅子的房间内就坐了一个女孩。
小女孩的脸色很差,想必经历了许多次这样的折磨吧,但她的神情却仍然冷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若是同龄人恐怕早就崩溃了,如此坚强的女生啊,却在被人虐待。
是不是怜惜,顽强的生命就要被夺取了。
“父亲!你来啦。”门不过是刚开一丝缝隙,敏锐的女孩就发觉了,她很确定这个人是父亲,但男人并没有多留一秒。
男人的声音很粗,命令西装男:“把她带到大厅打十鞭,不好好做题……”
后面的话柳栖并没有记下,她觉得恶心不愿回忆起来,其实当初只要稍微记一下,凭现在的她就能很快想起。是的,聪明的天才考虑到了,也成功了。
那天巫柳栖没能吃上一口饭,全身虚脱,腰处还被留了伤。
“巫海经!你有病吗,她不是你的工具!柳栖是我的女儿!你没资格这样打她。”巫母疯了似的捉住男子,不停的责骂,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充斥着别墅。
想来也可笑,在步入高中前。成功品住的还没一下人好,即便是最疼爱她的哥哥也没有机会接触她。快升初时巫青鸿就离”家了,倒也幸运,超人的智商还没被那所初中当成下位替代,要是真成了,自己也就没机会见妹妹。
“母亲你们别吵架……我怕。”巫柳栖倒在地上喃喃着。
而男人却更加疯狂起来,像是抓到一个软肋一样。大喊着:“怕?好啊,过来把她送去拳击馆,好好学学,我的女儿岂有怕。”
巫母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
自那后,巫母与女儿便相隔了七个城市,越海与主都几乎没有相见的可能,再加上巫父的心狠手辣。
拳击馆生活的柳栖若是忘掉一点知识就会被打,活泼开朗是不存在的吧……
“喂,柳栖,你呆在这干什么。”白懿衡浑然不知,没有看从见少女眼角的泪痕。
她不明白自己死都不愿意记下的画面为何会突然重现脑海。
失神的女孩就这样被男生拉去了食堂,她显的反常:“怎么来食堂了。”
不是疑问的语气,他觉得好笑:“你傻了吗,不带你来食堂干嘛,都中午了你才醒啊。”
白懿衡哭笑不得,内心想要嘲笑她的想法不断出现。
这时的巫柳栖很不是滋味,那件事对她的影响太大了……这么多年来,柳栖也曾未能得到父亲给予的宠爱。可惜眼前的同学并非是知书达理的人,他只是一个无虑的高一学生。
女生清楚,告诉白懿衡一切是不明智的选择。也许那句话早就在论坛转发了上千次,但又与别人有什么关系,压力是不能推给亲人的。
“你……好像很不开心?”直男式的发言,巫柳栖早已熟透,果然在利益面前,女生还是选择了善解人意的高情商。
少女抿嘴偷笑,心里又不想独自憋屈:“白懿衡,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哥哥聪明吗。”她选择了最妥当的方式,既能让自己安全脱身又能保证同学不会被威胁。
男生点了头,但却毫不在意,似乎只是单纯顺着女孩的意向。
“世交说我天生聪慧,母亲攀高枝。父亲把对外界的恨完完全全施压在我身上,在会议室的场景,根本就没有真实。其次我只想留在F班……”巫柳栖觉得这么久来,F班的处境很危险。
倒不如彻底放开,让S班的尖子生露头。也巧,下个月的全能赛,倒是能看见S班的两大巨头,就是不知道那个下任会长希不希望遇见她。
女孩坐在房间内,一笔一笔的写着奥数题,柳栖多想说出那句“爸爸,我不会”。但她没有资格喊巫海经为爸爸,态度与行动决定一切只是大家默认的,对巫家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