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不可以？”看着几乎整个人都贴上来的张起灵，此刻的姜瑜不光是说话舌头打结，就连脑子也无法运转了。
男人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小瑜，能好好看看我吗？”
小姑娘下意识抬起头，手也被抓住按在张起灵胸膛，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究竟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已经难以分辨。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成了这样，姜瑜只觉得脑子里面一团浆糊。
“小瑜，我来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选择我，好吗？”小哥神色真挚，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让人压根不忍拒绝。
这样的话怎么会从小哥嘴里说出来呢？小姑娘恍惚之余，更产生了一丝丝的怀疑。
摩挲着张起灵的脸颊边缘，姜瑜试图找出人皮面具的痕迹，然而指尖的触感光洁一片，那随之附上来的手指更是颀长无比。
“是我。”男人主动带着小姑娘的手，在任何可疑的地方一一探过。
脸颊边和脖颈，包括耳后都查过了，张起灵目光沉沉：“不放心的话，还想检查哪里？我都配合。”
“不、不用了。”其实姜瑜怎么可能认不出面前之人呢？
这一切都一切不过是小姑娘的托词，又或者是掩耳盗铃的做法，都是不敢面对的自欺欺人罢了。
张起灵一瞬不瞬注视着小姑娘，“所以，你的答案……”
“我和吴邪大学就认识了，相识一周年确认的关系，至今五年感情一直都很好，打算等我毕业就结——”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炙热的吻中，男人再也按耐不住吻了上去。
这张嘴唇明明是如此的柔软细腻，却总是说出让张起灵伤心的话，所以还不如直接堵住不听！
小哥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可又处处透着一股小心翼翼。
归根到底还是张起灵不舍得，不舍得让姜瑜受伤害，更不能容忍是自己去伤害，所以这所谓的惩罚不过是一个深沉的吻。
然而即便如此，男人也在时刻观察着小姑娘的神色，准备随时停止。
“小哥，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分开的时候甚至都有些拉丝，姜瑜此刻不光是脸色爆红，内心更是无比慌乱。
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男朋友的名字叫作吴邪，并不是面前的张起灵。
抬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小姑娘的头发，男人此刻目光灼灼，无比认真道：“可是你并不讨厌，对吗？”
这个问题姜瑜根本没办法回答，因为小哥说得对。
小姑娘不讨厌跟张起灵亲昵，甚至还有些不受控制的喜欢，一种生理性的加上发自内心的喜爱。
但是还是那句话，如果姜瑜先遇见的是张起灵，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确实来得晚一些，但是也没有晚到无法改变的程度不是吗？小瑜，问问自己的心，选吴邪，还是选我。”
从山东瓜子庙开始，张起灵默默守望了这么久，实在是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内心。
他想要时时刻刻都跟小姑娘在一起，以男女朋友的关系，以爱人的身份，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至死不渝。
“我们这样不行的，吴邪，吴邪怎么办？他会难受到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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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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