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祠堂里,新人完成了拜天地后入座到了宴席里,严浩翔父母坐在最高处,那个姑娘父母坐在左侧第一个·座位,新人则坐在了右侧第一个座位。
龙套1爸,妈,这是小女从故乡带来的龙井茶,还请爸和妈这种品茶高人品鉴一下。
那个姑娘用弱弱的声音说道。
龙套2好,难为你费心了。
严浩翔父亲说着,身旁的贴身侍从将茶端了上来。
龙套1小女还为爸妈请来了这一带最有名的舞姬,您们可边品茶边看舞。
姑娘特意加重了舞姬俩个字,然后使眼色让门口的侍女,侍女心领神会打开了大门。
贺峻霖穿着比正红色淡一点的衣服,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一般雍容华贵。这次和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还是那件衣服,还是那支舞,外面下着雪都是一样的画面。可从前稚嫩的小孩,现在变成了成熟大人;以前青稚的舞步,现在变得越来越熟练;看舞的人还是他,可却不是以前拍手喝彩的他;跳着优美舞蹈的人是他,可也不是那个热爱舞蹈活泼的他。一切好像都变了,可又好像都没变。人还是那个人,可心中爱护的人还会是他吗?算了,人心难猜,还是不要猜了,越猜越难受。
舞虽还是那支舞,但贺峻霖加了一个动作。就在舞跳到一半时,贺峻霖转到严浩翔身边。突然,贺峻霖冲到严浩翔身边拔出来他送给他的配剑。
那把剑是贺峻霖在他出征前送给他说是用来防身的,严浩翔一直将这把剑带在身边,一直十分爱护着,都是随身带着的。
贺峻霖把配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贺峻霖严浩翔,下辈子我做个女的,你来娶我,好不好。
说着,眼中的泪水不争气的掉了出来。接着手中的剑一挥,鲜血贱满了祠堂,他的衣服也被他自己的鲜血染成了正红色。
他倒下时,严浩翔冲上去接住了他,贺峻霖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手最后抚摸了一下他心心念念的人的脸庞帮他擦去了眼泪后,又重重落了下来,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永远的沉睡了。
严浩翔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失声大哭起来,这下他也为他哭了一次,他们还清了。
后来,严浩翔辞去官职,消失了。
之前,贺峻霖和严浩翔聊过贺峻霖长大后要干什么,贺峻霖讲他如果赎完身会在山林里买一个小木屋就此隐居。所以他找到了贺峻霖留下的房子,他将贺峻霖的墓碑建在了旁边,也有人问把墓碑建在房子旁边难道不会害怕吗?他呢是这样回答的:
严浩翔怎么会害怕,我还巴不得他破土而出,这样的话我还可以再看一眼他,再爱他一次呢。
接着他又下山让人给贺峻霖画了一幅画。他将画挂在了他的房间里,这样每次看书写字仿佛他就在他旁边撒娇让他陪他玩游戏。这让严浩翔感觉贺峻霖一直都在他旁边,从未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