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写文章不会被所有人认可,但我还是继续写写东西。没有什么原因,热爱不需要理由,我想你们能理解吧。有人会说我鸽了很久了,确实,我多么想在我无助又悲哀的时候来写出那些我说不出来的话,可是我的生活不允许我继续写,可我为什么要应从生活说的鬼话?我和生活有什么关系?我只愿站在我的大地上,写出我看到的东西。
我还是遵从我的想法,我的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似的,可是能真正写出来的又有多少呢?我喜欢写文章,我也喜欢看看书。我坚信向着心中的那道光明一定是正确的。可是呢?上一个向着光明前进的人是不是走向了光明大道?他的心还是那样渴望光明吗?我不知道,反正我肯定与我心中的光明背道而驰了。我不喜欢说出这种话,我想我也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就在今天,我和我的父母讨论了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当然也可能是你们每一个人的问题——为什么别人会那么厉害而自己像个二五八万似的。是的,我的成绩大抵是下等的一栏,52分,满分120。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考出来这样的分数的,想必唐灵哥哥也是这般想的。我对这个问题困惑很久了,自从上一次我被老师他们询问我精神是否有些毛病后已经过去两周了,我总是一个人望向远方,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像被裹上一层灰似的,颜色低了四五个色度。手上长出了我这个年龄不该长出的东西,茧子,我想了半天,最后猜测:或许是我拎书包的缘故?可这些不重要,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眼神中已经没有那么一丝丝微光了,眼袋上定是有那黑了一片的眼圈了吧?我看着我的头发一根根飘向冰冷的地面,我想:或许我的故事,就像这根头发,落下了,也就落下了。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我在初中的学校里过的还算好的,当然,这是从唐灵哥哥口中描述出来的,我过的其实一点也不好,学习成绩你们想必也看到了吧,52分,当我再次看到这苍白无力的卷子时,我有一种要么把卷子撕了,要么想原地逝世的感觉。我已经被这个环境抛弃了,可能你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像你走在一片大草原上,你每向前走一步,那草就枯萎一部分,如果你再走下去,草原迟早会变成荒漠。就像那长上翅膀的伊卡洛斯飞的太高,被太阳灼烧。我每天很少能像我写小说一样讲出我的大道理,我在学校扮演的一个角色就像个小丑,每天嘻嘻哈哈,乐在其中,以至于可能有人一看到我,就会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到脚下的地面上。没人知道我会写文章,在学校我更多的是写一下我的小短文。很荣幸的是,我见到了另一位写小说的同学,我和她谈写作谈的津津有味,就像两位有着不同看法的点评家。但我们的差距太大了,她是那高高在上的班干部,而我只是一个只能低头连赞的同学。说道这里,我也就不得不提一句嘴了:我那个大组,几乎除了我以外,全都是学霸。而且我左边是一个时不时做着题,时不时又聊着天的怪人,而我的右边是一个喜剧人,他不时就和四面八方讲起话来。自从他坐在我的右手边,我就不怎么喜欢聊天了。你问我后排?后排一堵墙,背后靠的凉。我是单人单座,而又是后排,我对这种安排不但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暗地里喜笑颜开。
可我在学校扮演的也是一个有着多幅面孔的人,我开心的时候神采奕奕,能和四面八方的同志聊起天来。我烦躁的时候眼神呆滞,语气低沉,宁可少说一句话或闭嘴。我心情好的时候和风细雨,理智又清晰。而我愤怒的时候,则是戴着黑色口罩,宁把桌子劈成两半,也要物理解决问题的模样。一天四种模样,真的和变脸差不多了。我能明显看出来班上所有人对我更多是一种厌恶之情,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我说出来,我看到他们的脑子里想的是厌恶,可我问起来,他们和普通人似的:“没有啊,怎么会讨厌你呢?”在学校里,我更喜欢在课下的时间,找一个安静又无人的角落找到唐灵哥哥:和他抱怨,和他聊天,或者是解一解题。这种生活我感觉很开心,也应该是我在这压抑的环境中唯一值得欢笑的时刻了。有时站在角落里,看见操场上散步的三五成群的同学,不知为何我心里酸溜溜的,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唐灵时,他对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我在学校里不知怎的就会迷迷糊糊倒下合着眼睛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睡着,我以前怀疑是否是因为我前一天睡觉睡的晚而这样,后来我确定了,绝对不是这样!可我又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的身体,“倒下就倒下,又不是站不起来”,说起来让我感到震惊的是:我这一周上学五天,被老师叫起醒了七次,每一次我揉一揉双眼愣半个钟头,老师不会点我回答问题。点人老师向来用的是那个点名软件,可我就不明白了,英语的点名10多个人,怎么会次次有爷名?后来我才明白这是我的一种反向的运气,我懵了。学校的离谱事不止这些,感觉就像大米一样,一抓一大把。问为啥我就讲了这几件事?真的抱歉,我其他的事情并不想说出来。
可今天晚上的讨论,我不仅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反而多了几处伤。他们说我每天神神叨叨的,我说我脑子有病。然后一拖鞋就飞到我肩上了。我的精神可能有点问题,可我也最讨厌这种人:在外人面前说我精神不好,可又不让我说我脑子有病。这不是我觉得的,这是他们觉得的,是老师,是同学们讲出口的。渐渐的,我发现我的脑子已经乱做了一团,我笑着,哭着,喊着,乐着。像个疯子一样,我问了问唐灵哥哥,我脑子有没有病,但他只是抱了抱我说:“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可怜的孩子啊!”我可以在唐灵哥哥面前展现出我真正的内心,我哭着,哭着,我的泪水是为那些可悲的撒谎者流的,是为我这个拼尽了全身努力,却始终斗不过生活的蝈蝈流的,是为我有一个真正的知己能明白我而留的。故园东望路漫漫 ,双袖龙钟泪不干!
我问过唐灵,“我的光明之路在哪里?我好像看不到它了。”他却笑了笑我,抚着我的短发:“你的光明之路就在脚下,我看见了。”我的初中注定是我最郁闷的,可我不希望它会成为我最悲哀的时段。
敢问苍天何尺?屈指可指!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