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说。
纵使我们不可能有好结局。
但我依旧爱他。
永远爱他。
他没有用过多的情话来衬托他的感情,他直来直入,他告诉他,他爱周易衡,爱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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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砚带简寒亭来到了一个客栈,他来到前台就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来到他面前。
“小宋,好久不见。”
“您也是,好久不见,更漂亮了啊。”
女人对他轻笑一声,有些红晕爬上了耳根“哪有,我倒觉得我一直都是这幅样子。”
从这个女人眼中可以看到忧愁与悲哀,同情与不甘,她将宋之砚视为知己,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相似了,他们的经历太相似了。
“小宋,今天还要听我继续讲下去吗?”女人看着宋之砚问他。
“嗯,先给小寒安排一个房间吧,等事情都安置好了,我们在你的茶房见面。”
“嗯,那样也好。”
—安置好事务后,宋之砚前往了茶房—
那个掌柜坐在茶桌对面斟茶,听到动静就抬眼看了看,看到来人是宋之砚,她眼里的冷淡便抹去了,随之代替那的是无限的温柔。
“白掌柜,今天是茉莉花茶吗?”宋之砚走上前来,白掌柜对他笑笑“嗯。”
白掌柜全名白厌楠,她现在已经38岁了,但却没有嫁给任何一个人,她是草农的女儿,但却和太子相爱,皇帝并不同意他们的婚姻,他想尽办法拆散他们,可是白厌楠真的很爱很爱那个太子,最后皇帝给白厌楠的家庭施加压力,以亲人为筹码逼迫他们不再往来,甚至不惜威胁到了太子的生命,她的父母贪生怕死,逼着她和太子分开,她害怕太子会因为她毁掉一生。
最终她妥协了,她放弃了太子。
“所以啊,”白厌楠喝下茶杯里最后一口茶“宋之砚,趁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抬起眸“逃吧,带着我的那一份逃走吧。”
“离开这里,能逃多远逃多远。”
她讲到这里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她埋下头去,不愿让宋之砚看见她这幅样子,又随便讲了几句敷衍话打发走了宋之砚,自己独子一人在茶房里无力地哭泣。
“宋之砚,逃吧。”
“离开这里。”
这几句话一直浮现在宋之砚脑海中,他又何尝不想呢?宋之砚回到自己的卧房,瘫坐在紧闭的门后,耻笑一声。
“我又能逃到哪去呢,可惜太晚了,我已经逃不掉了。”
宋之砚走上床去睡觉,但由于低落的心情,他大半时间都是在失眠。
丑时(即凌晨两点)
宋之砚隔壁屋的简寒亭并没有入睡,他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发生过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什么,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他不禁道:“啊!我还答应了周姑娘给她买桃花饼。”
他好像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于是就想快点睡,很快,他也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
简寒亭起来后敲响了宋之砚的房门,但是没人开门,于是简寒亭留下一张字条就独自去了商铺,到了繁华的街市,这里的人很多,但多半是情侣和夫妻。
简寒亭心想:“今天难不成是什么重要日子吗?”
他没想太久就急匆匆去了一家专卖搞点的地方。
简寒亭排在一个人后面,但是那货架上好像只有一盘桃花饼了,近些日子这家的桃花饼卖得火爆,他实在没想到来这么早都没能抢到。
“您好,我要一盘桃花饼。”简寒亭身前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个店主利索地将那最后一盘桃花饼递给他,脸上带着遮不住的笑意。
“您给三钱就成。”
“好。”
眼看着快到手的桃花饼就要飞走,简寒亭这哪能忍,而且答应的人还不是个小人物。
简寒亭拍了拍身前人的肩膀。
“这位兄台,能否与我借一步说话?”
那人扭过头来,看着比他低一头的简寒亭。
“简师兄?”他的语调带着惊喜。
“嗯?”简寒亭仔细一看,嘶…这位帅哥有点眼熟啊,长得挺像那个什么书院的一个人,因为长相帅气所以简寒亭记住了他。
“我是方阁书院的学子,柳上言,我在书院听过您讲的那节课。”
简寒亭一想,自己倒好像真的在那个书院讲过一次,于是便从容了不少。
他刚想再说什么,就听到有人再喊他。
他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寒亭哥!”
简寒亭应声回头望。
“小夏倾,还有你啊,昨天我们见过的。”
“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我是周迟聘呀。”
周迟聘笑得灿烂,这是不常有的,在这个太子身上看见笑容很难,因为他生性便高傲又冷漠。
此时夏倾只想说:“你装什么清纯大男孩呢,跟我耍心机是吧周迟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