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头发被别在耳后,那只手停留两指磨挲着耳垂
“舅舅,痒”
身后的大理石格外冰凉,男人指腹透着温热,唇瓣在女孩额前顿了顿,湿热的触感让女孩感到不安,眼尾殷红,净是无辜
“喜欢吗”
女孩低下了头,下巴都写着委屈可怜,被欺负的样子,不愿开口
男人有用不尽的耐心与恶趣味
大手带着薄茧,扶着女孩细嫩的脸蛋,大拇指尖斬着眼尾的泪
“告诉舅舅喜欢吗”
话里戏谑又真诚
“喜欢的…”
五指插进密密的发丝,抚摸着
“乖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