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礼轻啧一声,低垂着头站在她面前,傍晚的夕阳融进窗里,将他眼镜后的眸子染上一层温柔的润泽,中和些许清冷感。
“不好看吗?”宋枝看了看裙子,好似没啥问题,白团子也说很好看。
话音刚落,他单手插入宋枝的发丝,拖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那艳色软唇:“怎么会呢?”
宋枝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宴礼堵住,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身上清雅的暗香气味强势的将宋枝的鼻息侵占,她几乎可以听见他急促炽热的呼吸声。
“乖女孩,别忘了我是一个正常男性。”江宴礼眼底的晦涩涌动,长舒一口气,放开了在他怀里羞得脸通红的女孩。
“还有,除了我,其他野男人的话不要相信。”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江宴礼会这么说,好像有一丝惊喜和雀跃悄悄爬上心头,如浸入湖面的羽毛轻轻颤动一下。
细碎的夕阳透过树叶的间隙,撒下斑斑驳驳的树影,树叶面染上淡淡的绯红,点缀着花香四溢的庄园。
长安居是江市出了名的餐厅,也是上流人士喜欢流连的攀比地界,能进入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各界大佬也经常在里面的某包间谈论上亿的合同,不为其他,就看中长安居是江氏祖上产业,隐私性是顶好的。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来细雨,将长安居不被开放的岁幽硕大的落地窗染上了一片模糊,两人的位置又是靠窗,都是长得清风明月般的人物,分外养眼。
“我来过几次长安居,岁幽不是不开放吗?”宋枝吃着江宴礼亲手剥的虾,嘴角染上些许油渍,蠢萌蠢萌的吃相倒是让剥虾人心情甚好。
“长安居是我祖上产业,现在已经传到我手里,怎么,我还不能带我未来江夫人来吃饭吗?”
江宴礼继续优雅的剥着虾,时不时看向眼前女孩的吃相,心头一阵柔软。
果不其然,女孩听到这话眼睛立马溢起笑容,弯成漂亮的月牙状:“算你会说话。”
就在两人吃饱喝足准备离开时,突然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江先生,求求你让你的母亲救救我女朋友!”
男人狼狈的摔在地上,西服被弄的皱巴巴,旁边的男侍从一脸歉意的朝着江宴礼说道:“抱歉江先生,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知道您的位置,不顾阻拦打扰了您和夫人用餐。”
江宴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周哲,示意让侍从出去,待侍从走后,玩味的看着躲在身后的宋枝。
宋枝尴尬的咳了咳,为表忠心,决定身先士卒。
“呵,周先生还真是深情啊。”
周哲错愕的抬起头,看着站在江宴礼旁边的宋枝,有些微讶:“宋枝,你怎么在这?”
当他看见两人紧紧拉着的双手,心里已经了然,怒视道:“宋枝,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江先生也是你可以攀上的!”
周哲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他不能原谅平日的舔狗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
宋枝被这个脑残的不要脸言论气笑了,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当即,周哲的脸上出现了巴掌印。
“啧,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辱骂我,怎么,忘记你那瘫床上要死的白月光了吗?”
说到这,她忽然笑了一下,微微勾唇:“差点忘了,你能继续养着她还有我宋家的过错,待会儿,我就让我爸停了和周家所有的项目。”
“一根烂黄瓜,也就和林妤那个要死的人最为般配。”
“哦对了,李媚雪应该告诉你带着林妤磕头认错,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别忘了是我宋枝踹了你这个土狗哦。”
“等将来我和宴礼的婚礼一定邀请你参加,记得带着你的林妤妹妹来哦。”
“好了,我要和我家宴礼出去约会了,别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