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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饼堂:意难平

“于婆你是没瞧见张家那个小娘子,一脸的风流相,腰还没老婆子我的大腿粗,眼睛滴溜溜乱转,定是个不安于室的。”说话的婆子一身粗布麻衣,平时会把自家种的小青菜拿出来卖,今日碰上许久没来卖珠花的于婆忍不住闲话家常。

于婆被突然拉住也不恼,把篮子往地下一放招呼娇客们自行挑选,“老姐姐莫诳我,咱们这穷街乱巷还能落只金凤凰不成。”

“骗你作甚,她算什么金凤凰,大门户里出来的烂货,也就张大郎当个宝似的供着,碰都不敢碰。”

“还有这事儿”于婆听了眼珠一转,心下忍不住有些躁动,要当真是个好货色,那就是老天爷给她送钱来了。

“可不是,我看张大郎也守不住她,指不定哪天就跟人跑了。”多嘴的婆子看于婆不大信也不愿意和她多聊,蹭回自己的摊位拉住另一边卖果子的摊主继续八卦。

于婆把手中布往珠花篮子上一盖,“不卖了,不卖了,老婆子家中还有事改天再来。”

正挑着珠花的大姑娘小媳妇当然不乐意,可碍于整个阳谷县走街吆喝珠花的就属于婆家的样式最多,因此倒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生怕把人惹急了就不来了。

轰走了买客的于婆笑嘻嘻的和旁人告辞,挎着篮子就往张大郎家的方向去,七拐八拐的来到地方,正巧孟金莲在二楼支窗子,被于婆给喊住了,“小娘子,样式新颖的珠花要不要看看。”

往日忧愁的孟金莲也提起了兴致,“等我一下”

下了楼把于婆让进家里,孟金莲赶紧把门拴上,她刚到这家的时候还出去过几日,却发现这里与她常住的富人巷不大相同,穷苦人家居多的地方做什么营生的都有,街上的治安也差,她被调戏几次之后就再也不肯出门了,平日等到张大郎出门卖炊饼后,孟金莲便把门锁的牢牢的,这还是头一次让生人进来,“您先坐,我给您倒杯茶来。”

“不用辛苦,小娘子看看老婆子我的珠花精不精美,就是那铺子里的师傅做出来都没有我家的花样多。”

即使是见过无数珍宝的孟金莲也不得不承认,于婆带来的珠花钗环精致讲究,两人就着珠花聊了半晌,于婆临走时还和孟金莲约定明天再带新的来。

接连几日,于婆等到张大郎出门就来与孟金莲攀谈,把她的爱好和经历牢牢掌握住。孟金莲也觉得头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长者的关心,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拜了干亲,“干娘懂我,那张大郎是强娶的我,纵使千般不愿我也无计可施。”

于婆拿帕子偷偷遮住上扬的嘴角,“你那主家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张大郎是邻里皆知的无赖,便是这些年改过些许,那好吃懒做的毛病也没改。你那主人婆当真蛇蝎心肠,这是要毁了你啊。”

“啊?那干娘说如何是好?”孟金莲泫然欲泣

“依我说,反正你也没让他得手,干娘给你重新介绍户好人家,早日脱了这狼窝。”于婆拉着孟金莲的手好一阵摩挲,从脸蛋儿到身段儿打量一遍,简直是越看越满意 越瞧越欢喜,此时的孟金莲对于婆来说就是个金灿灿的大元宝。

“不成不成,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嫁张大郎是迫不得已,如今怎么能另嫁他人。”

“你那心上人在何处做活计,干娘给你去扫听扫听。”于婆嘴角向下一耷没了笑意,但想着钱多钱少都是钱,她今天也算做回好事,成就一对苦命鸳鸯。

“是四海商会给人保商的张二郎,也不知他现在回没回来。”

正心里盘算要多少钱合适的于婆一惊,在四海商会帮工的张二郎不是这个张大郎的兄弟嘛,这可是一滩浑水沾不得,脸上又不能露出来,“成,事儿包在干娘身上,可这姓张的太多,得耗费一番时日,你耐心等着。”

说完话于婆赶紧走,出了门还啐一口“真是晦气,还当能在她身上捞一笔,这下可好,白费我的功夫。”

孟金莲见于婆脚步匆匆,还当她是真心替她着急打听消息去,索性安心在家应对张大郎,成亲数月还在打地铺的张大郎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一晃半月过去,孟金莲在家等的心焦,日日在二楼窗户处向下观望。心里藏着事,手上一松,孟金莲用来支窗户的小木棍儿就掉了下去,只听一声‘哎呦’正巧砸在西门烧饼的脑袋上。

孟金莲慌慌张张的探出身子往下看,可了不得了 砸着人了,还是个浑身肌肉长相凶狠的高大男人。孟金莲想了想自己的杨柳细腰和张大郎肚子上的肥肉,吓得赶紧关窗户缩回去,她可不抗揍而张大郎也不像能打得过那人的样子,这回完了。

头上顶着包的西门烧饼还满脸荡漾的站街上回味,刚才的小娘子可真漂亮,比他家里那些都好看,想娶,“刚才那个是谁家?”

“小的明白,这就去教训那小娘皮,真是反了天了 敢打西门大官人。”旁边的小跟班自觉领悟到西门烧饼的意思,撸撸袖子就要前去叫门。

西门烧饼一巴掌把小跟班推了个狗啃泥,“去去去,教训什么教训,小娘子多漂亮啊 长得跟朵花儿似的,赶紧打听去。”

“这事儿于婆最清楚,等小的一问便知。”

“对啊于婆,不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你回家去吧,我亲自去拜访。”西门烧饼一拍脑门儿,他怎么还把那个老婆子给忘了。

巧的是于婆今日也没出门,就在家里待着。西门烧饼提着二斤茶叶上了门,“我说于干娘开开门啊,看看谁来了。”

“呦,哪阵风把西门大官人给吹来了。可有些日子没上门来了,看来郭小娘子很是得宠啊。”来开门的于婆嘴角还沾着瓜子皮,见到西门烧饼连忙拿袖子擦擦嘴。

“干娘快别笑我了,今日来一是探望干娘身体是否康健,二是求干娘给我保媒拉纤。”

“说吧,看上哪家小娘子了,干娘保准给你办得妥妥帖帖。”

进了屋,西门烧饼拿出备好的一吊钱递给于婆,“西直街李记当铺对面那家,干娘费心给想想。”

“西直街?哎呦,他家不成,那滩浑水我不沾,大官人你再看看别家吧。不如干娘给你介绍郭小娘子的表妹王小娘子怎么样,虽说王小娘子身材高大了一些,但是长得可人儿疼啊。”于婆想起孟金莲就心痛,那都是她的钱啊,就这么跑了。

“干娘,我的好干娘。您就给干儿费费心,那小娘子打我眼前一过就在我心里扎下了根儿,割舍不得。”

“怎么,您还瞧不上王小娘子啊?”

“别说王小娘子了,那个小娘子比您给我保的郭小娘子还娇俏上三分。”西门烧饼从怀里摸出一枚小金锭塞在于婆手中。

于婆掂掂手里的金锭,“成吧,谁叫大官人一片痴心打动了我,没想到您还是个情种,我这就去给您探探信儿。不过咱话说在前头,张家的小娘子可不安分,她不但有个身手不错的姘头叫张二郎,还勾引主家不成反被主人婆嫁给了张二郎的哥哥,这两厢还没碰面,往后的乐子少不了。”瞧着西门烧饼脸色不好,连忙补充道,“您也别心焦,等张二郎回来看清小娘子的真面目厌恶她,您再纳她回来,省得先弄进门让张二郎找麻烦。”

西门烧饼拧着眉头,声音瓮声瓮气的,“我还怕他一介武夫不成?”

于婆拍拍西门烧饼把衣裳撑得鼓鼓囊囊的胳膊,“大官人自是不怕,可您也可怜可怜老婆子我一把年纪,叫张二郎知晓是我拉得媒,还不拆了我这把老骨头。”

“也成,那就有劳干娘了,成亲的时候请您喝媒人茶,再给您包个大红包。”

听明白西门烧饼话中的意思,于婆欢欢喜喜的送他出门。以这些年给西门烧饼做事的经历来看,这一次的好处少不了,想到这儿于婆笑得更开心了。

送走了西门烧饼,于婆挎着篮子往孟金莲家去,一进门就大呼小叫说了不得了,张二郎竟是孟金莲的叔叔。又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这些时期她怎么在四海商会探听消息,不知受了多少磨难和白眼,还差点让人哄出去打一顿,事实上于婆压根没去劳什子商会,反倒在家好吃好喝的养着。

等来噩耗的孟金莲心神不宁,对于婆的遭遇更是愧疚难安,扎在于婆怀里大哭一场,说是干娘对她太好了,让她无以为报。于婆趁孟金莲沉浸在悲痛中没注意她撇撇嘴,心想你要是真想报答就赶紧收拾收拾去西门家,虽然这么想可嘴上还得安慰孟金莲,“干娘就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

“干娘我可怎么办啊?二郎回来我怎么解释是好?”孟金莲香腮挂泪,一个不留神把于婆的袖子扯下来半只,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感觉自己脑门儿直跳的于婆也没心情做戏安慰孟金莲了,“我给你出个道儿,走不走全由你,等张二郎回来你先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张大郎不认也得捏着鼻子认下。等他认下了,你再和二郎一解释不就得了。”

“能行吗?”

“你就听干娘的准没错”

饶是孟金莲心觉不妥,可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晚饭时张大郎说他兄弟明日就能到家的话更是坚定了孟金莲的决心。

转过天张大郎也没出门卖炊饼,在家中忙里忙外的做了一大桌菜。张二郎一进门兄弟俩就有说不完的话,坐到桌前就开始叙家常。

被暂时遗忘的孟金莲躲在灶房里给酒下迷药,药是于婆给准备的,外面的谈话声不断飘进她耳朵里,孟金莲只觉自己手脚冰凉。

“对了兄弟,还没让你嫂嫂出来见过你呢”张大郎一拍脑门儿,“金莲,快出来”

张二郎本来还想揶揄自家兄长几句,乍一听到金莲二字还有些懵,等孟金莲一出来,他气血上涌在脑袋里轰得炸开了花,盯着孟金莲煞白的脸,耳中只剩下了轰鸣声。

“金莲,愣着做什么,还不见过你叔叔。”

“……叔……叔叔”

“让二郎你见笑了,她平日没见过外人有些怕生,吃饭吃饭”张大郎一点也没察觉出另外两人有什么不对,还向张二郎抱怨自己娶回家的娘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活计都干不来,“金莲快给你叔叔倒酒,这你总不能把酒壶弄坏了吧?”

张二郎木然的坐在桌前看孟金莲那双素白细嫩的手端着酒壶微微倾斜,指尖不断颤抖好似随时都能失手摔了酒壶。她以前也是这般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张二郎还想着不会就不会吧,娶孟金莲回家是让她享福的,他有能力让她活得轻松自在,可怎么才分别几月就成了这幅局面。

一顿饭就张大郎吃的开心,把自己喝成醉醺醺的回去睡觉,剩下张二郎和孟金莲两人面面相觑。张二郎也不吭声,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孟金莲贴在旁边算着药效什么时候发挥,越贴越近之后干脆坐进张二郎怀里,没成想让人一把推开了,腰磕在桌角疼得孟金莲倒在地上倒吸冷气。

满身酒气的张二郎冷冷瞥一眼地上的孟金莲,拎起自己的齐眉棍离了张家,留孟金莲独自在冰冷的地面上躺着。

孟金莲躺在地上半宿才缓过劲儿来,拖着疼痛的身子回房躺下,第二日就因为寒气入体烧了起来,张大郎请了赤脚游医说染上风寒,腰伤也因为寒气侵袭再加上没及时诊治会做下病根儿,以后不能过度操劳。

送完游医的张大郎回来还不断数落孟金莲那么大的人还能一脚踩空摔在楼梯上,说完孟金莲又开始说张二郎好好的家不住非要去商会住,看孟金莲也不搭腔理他,只能自己憋着气出门卖炊饼去了。

孟金莲躺在被窝里默默流泪,这下可好 心上人也不管她了,彻底无依无靠了。连着躺了几日才勉强起身,于婆听到信儿赶紧上门探病,“我可人儿疼的乖女儿,如何就让张家兄弟磋磨成这样了?”

“干娘啊,二郎他负我”孟金莲要往于婆怀里扎的动作被眼疾手快的于婆一把拦住,反手把人按在凳子上坐好。

“哼,那个负心汉必定在外面有人了,他们跑商的走南闯北,在外面有的是家。”

“这可如何是好?”

“乖女儿安心养伤,等干娘给你寻个好人家,离了张家的苦海。”于婆三言两语就把孟金莲安抚住,趁着人生病心里脆弱,几番攻心下来成功使孟金莲拿她当亲娘看。

另一边西门烧饼也得了于婆的喜信儿,把自己从头到脚捯饬好,约了日子就去张家寻孟金莲,“干娘您得可给我多美言几句,别叫小娘子厌了我。”

“安心,我这乖女儿身娇体弱,大官人可别吓到她。”

“哪能啊,我疼她还来不及呢”西门烧饼摸摸嘴角,还好没有口水,正正衣冠跟随在于婆后面。

弱柳扶风的孟金莲把两人让进屋里,拉着于婆走在前面小声说话,“干娘怎么带了他来?我们可是有过节的,一会儿打了我可怎么办?”

“西门大官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再说还有干娘在这儿,你怕什么,赶紧去奉了茶来。”

让于婆一顿说的孟金莲悄悄瞥一眼后面的西门烧饼,那身腱子肉真是让她害怕,又想起自己打过那人更是心有余悸。

孟金莲慌手慌脚的给西门烧饼倒了茶,旁边的于婆使个眼色后抓了把果子一走了之,剩下孟金莲两股战战的在西门烧饼身边立着。

一向混不吝的西门烧饼倒显出几分羞涩的意味来,生怕自己的破锣嗓子吓到美人儿,又看她不敢坐下,遂伸手想拉孟金莲的袖子,示意她坐下说话。结果,身随心动握住了孟金莲纤细的手腕子,正巧孟金莲走神儿,一个没站稳栽在了西门烧饼的怀里,两人抱了个满怀。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一个毫无防备另一个有心靠近,孟金莲初时只想着随便找个人嫁了,气气张二郎,没成想自己先陷进了西门烧饼为她专设的温柔陷阱无法自拔。

没有张二郎在她眼前转悠,孟金莲又是个忘性大的,几个月的时间里跟着西门烧饼在阳谷县周围欢欢喜喜的玩了一大圈。张大郎也有些许察觉,毕竟孟金莲以前门都不出,突然天天不着家了,可不就引起了张大郎的怀疑。但西门烧饼在阳谷县财多势大,张大郎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偷偷写信给张二郎求救。

髻挽青丝云鬓光,金钗斜插乌云上

“娇娇何时才能依了我,那张大郎绊手绊脚好生厌烦。”西门烧饼揽着孟金莲歪在画舫的榻上耳鬓厮磨,吹拉弹唱的几个女子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剩下他们两个享受这份静谧。

夕阳发挥最后的光芒把湖面映得波光粼粼,微风习习吹的几艘船轻轻摇摆。孟金莲靠在西门烧饼的肩上,暗红色的绸衣带在她细嫩的指尖上缠绕,“可惜与官人恨不相逢未嫁时,我竟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娇娇应了我,马上让你变成未亡人。”西门烧饼低头去寻孟金莲的鼻尖轻蹭,压低的声线引得孟金莲差点同意,还是岸边突起的锣鼓声惊醒了她。好事被搅的西门烧饼大敞衣衫 怒气冲冲的出了船舱,“哪个不长眼的敢惊动你西门爷爷?”

“大官人消消气,听说有人打了冈上的吊眼白额母大虫,官府敲锣打鼓的要聘他作步兵都头。”船上伺候的小厮连忙迎上来。

“我怎不知县中哪家有这等出息的儿郎?”

“听说是四海商会的,叫什么,对了,叫张二郎。”

孟金莲让锣鼓声吵的心烦气躁,见西门烧饼不回来,便起身去看看,没想到听了这么个消息,“什么?”

“娇娇你怎么出来了,快些进去,莫要让夜风吹病了。”西门烧饼回头一瞧孟金莲出来了,赶紧把人搂回怀里,自己给她挡着风。

“他刚才说那人是谁?”孟金莲在西门烧饼怀里抬脸看他,两只手抓着他的衣襟。

“风大,没听清”西门烧饼扬着下巴不敢低头,脚下一疼,“我的乖乖,你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我皮糙肉厚再伤了你。”

“我打你还能伤了自己不成?”

“那可不一定”西门烧饼拉过孟金莲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捏这儿,软乎儿不怕伤了你的手。”

孟金莲‘噗嗤’一乐,靠在西门烧饼怀里看岸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张二郎骑着高头大马,后面捆着死大虫。孟金莲突然就想开了,再喜欢有什么用,还不如找个对她好的,“我不回去了,你今晚就去和张大郎说吧。”

“当真?”西门烧饼被好消息砸昏了头,软磨硬泡好几个月突然就想开了,喜得他低头在孟金莲脸上狠亲一口,发出‘啵’的一声,羞得孟金莲把他脸都拧红了。

西门烧饼心急得不行,马上使人靠岸先把孟金莲送回家安置好,直奔着西直街去了。进门前还记得孟金莲嘱咐他别和人动手,等西门烧饼进去看见张二郎那张脸就什么都忘了,差点儿跟人打起来,这几个月他都把孟金莲和张二郎的事儿摸清了。西门烧饼知道后心里恨得不行,你说你自己没本事保护好孟金莲,回来就别怨啊,怨孟金莲没等他还不算完,居然敢动手伤人,他家娇娇现在久站还腰疼呢,生气。

院子里的张二郎还没等到张大郎的信寄到他手上就回来了,再外奔波的时间也想清楚了,是他不对,现在的世道对女子诸多苛刻,孟金莲也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他应该去拯救她,而不是气她不守约定。这次张二郎回来也是想和他兄长摊牌,把孟金莲带走,以后他会好好补偿兄长的。

话没说上三句,西门烧饼和张二郎就打了起来,等把院子祸害一遍以后,一人带着一身伤才肯平心静气说话。

张二郎嘴角带伤,“不可能,我要见她,西门烧饼你把她交出来。”

“你说见就见啊,我们莲儿不想见你”西门烧饼把躲在门后的张大郎拽了出来,“张大郎你赶紧把和离书签了,那些个嫁妆都留给你,我们不稀罕。”

张大郎看自己兄弟和西门烧饼打了个不相上下,又记起西门家的势力,不用多说麻溜儿的把和离书签了,双手奉给西门烧饼。旁边的张二郎没挡着签和离书,但就是不让西门烧饼走,说什么都要再见一次孟金莲。

西门烧饼被缠的烦了,想和人再打一架,让刚跟过来的小厮给拦下了,“哎呦,您可别动手了,回家对孟娘子不好交代啊。”

“也是”西门烧饼最听孟金莲劝,赶紧把和离书往怀里一塞,打道回府。

张二郎就在西门烧饼一行人后边跟着,直到西门家正门就要往里面闯,西门烧饼自然不让,两方对峙惹得街坊邻里都跑出来看热闹,吵嚷声传进内院,孟金莲借着出来看看,才从郭小娘子的痴缠中脱身,“怎么这么热闹?”

西门烧饼人高马大的往门口一堵,“娇娇快进去,这里有我”

“孟娘,是我啊。我错了,我来带你走。”张二郎想要推开西门家的小厮,奈何人太多。

孟金莲定定的看了会儿张二郎,突然笑了,“你走吧,孟娘在你走的那晚就死了。”

“孟娘,我错了,我错了,你回头看看我。”任凭张二郎怎么呼喊,孟金莲也没有停下。

“官人,夜深了,回吧。”孟金莲挺直肩背回到西门烧饼身边抬头望他。

西门烧饼温香软玉在怀 心满意足,“走着”

孟金莲想起富人巷里与她告别的那个鲜衣怒马少年郎,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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