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滕有些開玩笑的說:“開什麼國際玩笑?兩個大老爺們還要用背?”
“嘖,”雨炎略感麻煩說:“少年,那你背我也不是不行的!”江滕深感無語,但還是負責背起了雨炎。
雨炎在江滕的後背打開了傘,是墨綠色的單人傘。
兩個獨特的少年在雨中行走著,不規則時間的打鬧著,給陰暗的城市增添了幾分生气。
到公寓時,兩人都濕了身。
雨炎換上了拖鞋問旁邊的江滕“哎!江滕,你怎麼全濕了?”
江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脫掉上衣,然後看了看手中的濕衣服,又看了看雨炎只濕了一半的上衣隨後說:“雨炎,你靠過來一下。”
雨炎听後走了過去,不料江滕卻直接把手中的濕衣服套在了雨炎頭上,然後飛一般的跑去了浴室,留下雨炎好不容易扯下濕衣服那淒涼的背影。而雨炎因為処于濕身狀態,穿的長褲都在滴噠——滴噠——嘀噠的掉水珠,所以雨炎不敢隨便走動,怕弄濕了地板。而唯一的浴室被江滕用著,雨炎就衹能在他出來之前站好在這裡,不過江滕弄濕的地方等一下應該讓他來拖干淨才行。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江滕从浴室出來,而雨炎也風干的差不多了。雨炎聽見開門的聲音抬起頭往浴室門看去,正好和江滕對上目光,雙方看似沉默了幾秒,實際上雨炎心里在想:唉……麻了!居然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先洗。江滕心里什麼也沒有想,衹是看到現在這樣的雨炎覺得眼熟。雨炎先低下了頭,走開了,江滕也衹是慢慢的走回了房間。
江滕坐在房間的電腦桌前,整理著電腦裡的文件,突然聽見外面傳來輕微的開門又関門的聲音,江滕饒有興趣的想著雨炎會在浴室幹什麼。
雨炎在浴室裡站了一會,才開始脫下身上的衣著,雖不是健壯的身體,但是也有模有樣。
雨炎來到蓬蓬頭下,開啟了開関,清明的水流出,冲洗淨著他身上的污愚,他抬起頭面對著那溫柔的水流,閉上了沉重的眼,接受著屬於清水的洗禮。
雨炎不禁的突然自言自語道:“浮生……十年的時間居然讓一個乾乾淨淨的神,墜落成一個甘為獻品的死靈亡物,又不是袊……不吃不喝的,又不能做到死亡……他什麼都做不了,沒有神的能力下太多都不如意。一個神墜落在骯髒的人世間,忘了一切,只想好好的活著……但是他太天真了,因為貪安穩就沒有自由,要自由就要歷些危險。祇有這兩條路。不過可悲的是他衹能被迫現在第一條路。”
“浮生好像在人間的一本竹折看見一句話,是無人与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他是孤獨了的。”雨炎的話語中好像在構造著一本不存在的書。
“咳!咳咳咳!”雨炎突然咳嗽起來,立馬低下頭好一會才緩緩開口說:“啊……沒注意鼻子進水了…現在應該穿好衣服出去了,等一下要不要叫鈡墨淵過來呢?公寓就那麼兩個人,把他叫過來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