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季时逸抓住季念清白嫩修长的手心,手掌微微用力反复揉捏,嘴里带着些哀怨的说:“看来清清长大了就不让哥哥抱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跟个糯米团子一样,天天都是哥哥抱着你,你还会时不时亲哥哥一口,你还说,长大要嫁给哥哥,还......”
季时逸还没说完,就被季念清面无表情的打断,还替他继续说:“还要和哥哥一直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分开,对吧?”
季念清扶额,这几句话被他反反复复念叨,尤其是在高中毕业后变得尤其频繁。
她有些无奈,试图和他讲道理。
“哥哥这都多久的事了,你也说了是小时候。”
跟个老母亲一样,好似怕她会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耳朵都要听起茧了。
听着季念清认真的语气,季时逸没吭声,只是和往常一样侧过身横躺在车椅,将头靠在她的腿上闭目,手也紧紧握着对方不撒手。
良久,有些耍小性子道:“我不管,反正清清说了要和哥哥过一辈子。”
所以你要信守承诺,你的话我向来当真。
季念清自然熟知他季时逸的小性子,也没和他争口舌之快。
她总惯着他,季时逸也是仗着这一点有时总是无理取闹,毕竟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回到季家别墅,就看到季父季母坐在沙发上等季时逸和季念清回来。
一进门,季母就赶忙围上来问季清有没有受伤。
“妈妈,被保释出来的是哥哥。”
季母查看季念清有没有受伤的动作一顿,手僵在半空。
“对.....对啊,哈哈.....那时逸你有没有受伤啊?”
季时逸则是插着兜好整以暇的看着尴尬的季母,脸上散漫的神色从进门一来就没有变过。
“咳咳!”
季父出声为季母解围,随后叫季时逸跟他去趟书房。
季时逸放松肌肉耸了耸肩,路过季念清的时候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季母见此,把季时逸的手拍开,瞪了他一眼,说他小动作怎么这么多。
季时逸也不在意,反正他摸到了。
进了书房关上门,季时逸随意瞥了一眼,走到一个位置坐下,那个位置有个小茶桌,上面摆着许多栩栩如生的玉石摆件。
“季时逸,你还要在外面浪到什么时候?”
季父带有威严的声音的问他,其中的愠怒极为明显,压迫感在书房一下子充斥起来,直直压在季时逸身上。
如果是一般人,这是指定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但季时逸不一样。
虎父从来都是无犬子。
季时逸苍白的指尖饶有兴趣的左右拨动着摆件,低声淡淡道:“我自有分寸。”
“分寸?我看你是在外面玩的连自已是谁都认不清了!要不是阿清天天惯着你,我就应该给你上家法!”
“嗒”桌上的摆件被碰倒,季时逸的目光和季父相对,冷意对上愤怒,空中好像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半晌,季时逸先移开视线,回到摆件上,他有些厌烦了。
烦躁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薄唇,茶几的摆件被季时逸拿在手里不停玩弄。
在季父耐心快要耗尽时,他压下烦躁的说了一句:“那父亲,您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