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宫!?”
赵钰捂住了孩子的耳朵,抱着要哭的孩子摇了摇,嗔怪道:“你吼什么呀。”
“皇上,”江玄急切地站起来,又觉得有些失礼,他让下人们都退下,这才走到赵钰身边,“你这种身子怎么能舟车劳顿?”
“祭祀是习俗。”
“那还有春耕呢?”
“春耕只是做个样子。”
江玄愤恨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走?”
“过一会儿。”
“你什么都不跟我讲?你还是那样,赵钰,你什么都自己做主,你是至高无上的王,我是蝼蚁,所以你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告诉我,我就安安分分接受你的安排好了。对吗?”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朕只是去郊外做祭祀。”
“所以呢?”
赵钰沉下脸:“所以?你是在责问朕?”
君臣,尊卑,江玄烦死他这居高临下的样子了,每当这时他就想把他狠狠拽下来,看他在他身下时还能不能那么嚣张。
“你干什么!江玄,朕劝你……”
“劝我什么?”江玄按着他的后脑勺,舌头在他口中侵略性地翻搅,赵钰抱着孩子不敢乱动,转眼已经被他推倒。
“别,江玄,我肚子痛……”
“这会儿不拿地位压我了?你哪里痛,你分明不痛。你还要背着我去几十里地的郊外,还要跳进蓄水的淤泥里插秧,好做你圣贤君主的样子。赵钰,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穿开裆裤的样子我都见过,装什么装。”
小太子突然尖锐地哭起来,赵钰手忙脚乱。江玄沿着他的胸口一路狠狠按下去,按到他依然隆起的腹部时为了教训他特意增添了力气。赵钰颤抖了一下,哑着声喊疼,江玄故意不理,手再往下摸。
“不愧是皇上,刚生了孩子还是这么j。”
“江玄,你出去,朕真的很疼,孩子,孩子在哭。”
江玄轻吻他的唇角,用舌头堵住他那张急促呼吸的嘴。
“皇上您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这黏糊糊的触感……
赵钰突然抽搐了一下,两眼一翻……
江玄愣了,他把手指抽出来,上面猩红一片。
小太子被迫坐着摇摇车荡了半天,这会儿终于“呜呜哇哇”地开始吐奶。
江玄慌了。
“说吧,你想怎么罚?”
此时距离春日祭祀已经过去了三天,而皇上也因“偶感风寒”卧床了整整三日。
今日他精神刚好一些,勉强能借着枕头坐起来,他那作精“老婆”不知从哪儿寻了个民间的搓衣板,扬言要“负荆请罪”。
“谁家负荆请罪是在寝宫里,”赵钰挑剔道,“你怎么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干?”
江玄委屈地看着他,臊眉耷眼道:“对外来说我是刚生完孩子的皇后,按理说还在‘坐月子’,让别人看到我罚跪该说你了。”
“你倒是有理。”
江玄膝行了几步,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讨好道:“皇上,臣妾都这么有诚意了,原谅我吧。”
“哼。”
“皇~上~”
赵钰终于忍不住笑了,踹了他一脚:“滚你的,少给我在这装。”
“皇上。”
赵钰握着他的手不说话,许久,叹了一口气:“往后,我有事尽量和你商量。”
“嗯。”
“朝政上的不能说。”
“是。”
“我们还像儿时一样。”
江玄诧异地抬起头,赵钰凑过来,碰着他的脸,温柔亲吻:“消气了吗?”
“皇,钰儿……”
“嗯,”赵钰搂着他的脖子,疲惫地趴在他的肩上,“我知道你想要的是我们能如同民间夫夫一样,可我身上有担子,脾气又坏,让你受委屈了。”
江玄两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赵钰看到他那样,笑得直流眼泪:“怎么这么惊讶?难道在你眼里,朕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昏君么?”
“那倒不是,反而你有时候太过热衷于朝政了。”
“我是想和你长长久久才说这番话的。我的后宫不纳妃子,你知道这有多难吗?朝廷上下都以此攻击朕,江玄,我的背后只有你。”
赵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因为前日再次出血儿亏损的身体疲倦怠懒,忍不住依靠他的体温:“所以我时常脾气不好,原谅朕,行不行?”
“钰儿……我爱你。”
“嗯。”
赵钰:拿捏。
作者正文完结了
作者当然
作者我会出番外的
作者好了
作者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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