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树林里,银色月华洋洋洒洒落下。
夜风挲树,偶尔有几声蝉鸣脆响。
小曼有一张小巧却又艳丽迷人的脸,这张脸把镇上的讲师杜飞简直是迷得神魂倾倒。
杜飞是小曼生活的镇上出了名的读书人,博闻强识,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常常在她的身上与她天雷勾地火,翻云覆雨。
小曼是很窃喜的,人人称赞的男人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这是一件多么能满足她虚荣心的事情啊,所以为了维持这份精神供给,她时不时便要去勾一勾杜飞。
她提出在今晚幽会一次,小曼做足了准备,虽然事情还没开始,却让她已经兴奋地浑身颤栗了。
***
杜飞来了,这个众人眼中高雅的读书人如约而至,他穿着一身淡灰色的长袍,见到小曼便是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哪里有平日里规矩的模样。
上来便是手脚不安分地摩挲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一场炽辣的口舌交缠后,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女人,神色带着几分他不曾察觉的痴迷。
杜飞亲爱的,你终于来了,我快想死你了。
小曼却是将涂着丹红蔻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抵在男人的唇上,呵气如兰。
小曼怎么来的这么晚?
小曼语气不满,她每每与杜飞见面总是要娇纵一回的。
杜飞也习惯了,于是他抓住女人的柔荑重重地亲吻一下。
杜飞还不是为了见你,我必须好好地理一理自己,别说这个,宝贝,快给我再香一个。
揽着小曼的手向杜飞那边一紧,小曼顺势便勾住男人的脖子,两人于是开始在月色下交颈起来。
杜飞这个人,身子骨不弱,却也没强到哪里去,每晚都是一回便吃不消了,小曼私底下嫌弃过,但是男人的身份和这份强烈的虚荣心让她忍耐下来。
今晚她特地在颈间喷了些催/情的香水,就是为了能更舒服点。
杜飞本就心痒难耐,在药物的催化下更是急不可耐了。
他开始扒拉着自己的长袍,点点汗水汇聚在额头。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小曼笑嘻嘻地看着猴急的男人,软言软语:
小曼哎呀,快点呀,快点呀。
杜飞宝贝先别急,我马上就来。
杜飞的呼吸带上春潮泛滥的色彩。
小曼和杜飞提过一个要求,要是想和她一起,那么每次杜飞都要脱光身上的衣服。
毕竟小曼最喜欢看着这个读书人浑身赤裸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模样了,而她穿着衣服,如此强烈的对比,让她不少时候都无不恶劣地想道:
众人称赞的读书人可真是放荡呢。
***
杜飞终于脱光了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扑了过去,打算狠狠地耕耘,女人也是用着柔软的手臂攀着他的脖子。
扬起细长洁白的脖子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
……
二人纵情欲海,小曼身上的香水味不仅没淡,似乎还随着时间越来越浓烈。
到了后面,两人已经是如同丧失了神志的野兽一般,只知道忘情地交媾。
月色下的影子越来越浓,似乎就要从地面上爬出来。
但是二人浑然不觉,催/情的迷香充斥着小树林。
地面上两个重叠的影子似乎嗅到了这个迷香,原本动作着的它们一僵,隐隐的,它们眼睛那个地方,似乎闪过红光。
杜飞和小曼二人的影子停了下来,漆黑的头对着迷香的源头,就好像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整片树林都安静了下来。
——未完待续——